沈志伟还在咆哮着，身体抽搐挣扎，两名狱警不停地呵斥警告，他充耳未闻。

韩政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见他已经完全情绪失控，便再度启声：“这么说，你承认……是你痛恨她，巴不得她早点死，所以买通精神病院里的人，故意杀害她？”

沈志伟一怔，突然静默了下，“杀她？我没想的，要怪也怪她父母！”

韩政涛并不确定，这话不过是诈他一下，却没想他这么简单就承认了。

“沈志伟，路晚香并不是死于心梗，而是被你安排的人谋杀至死，对不对？！”韩政涛沉声一喝，眸光犀利锋锐，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沈志伟，你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