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政涛听完,冷毅的眉心轻蹙。
倒是开车的榔头疑惑地问:“那两人你不认识?不认识你怎么上他们的车?”
女孩儿口气越发委屈愤恨,“他们拿着我的照片,我以为是我爸的新保镖不认识我,我爸说他生病住院了,让我赶紧回国,谁知我上了车,听那两个人说才知道,我爸是拿了一个庄总的两千万,把我卖给了庄总做老婆!”
说到这里,女孩儿嗓音气愤中带着几分嘶哑,像是要哭了:“我都不知道那个庄总是什么人,就要我去给他做老婆,这怎么可能!所以我就跳车了!”
榔头吃惊的嘴巴呆了呆才合上,“你爸怎么能这样对你啊?为了钱做出这种事!”
沈晴晴笑了笑,满满的自嘲和讥讽:“我妈早死了,他又给我娶了个后妈,生了龙凤胎,那个家里,早就没我的地位了。”
榔头义愤填膺,各种为她抱不平,没注意到副驾上的男人,本就刚毅冷峻的面庞,越发肃杀凌厉了。
庄总?
A城姓庄的不多,能被称为“总”的人,更少--他要娶新妻了?
男人削薄英俊的嘴角不着痕迹地勾起,冷不丁地说:“如果对方真是庄总,你报警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