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山苦笑:“公公,本侯原本也不知道。”
秦疏影在一边凉飕飕说:“侯爷说谎!子由说了两次,陛下召见他,皇后娘娘召见我,侯爷没听,在场的人全都可以作证。”
梁云山此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赵全生淡淡反问了一句,“是吗?”
丫鬟婆子和家丁们都愣住,人人都赶紧低头,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赵全生就点了点头,“嗯,明白了。”
没人敢问一句,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梁大管事已经让人将梁辙绑缚的绳索解了下去,还将梁辙扶了起来。
梁辙脸色苍白,赵全生使了个眼色,他身后跟着的四个公公就上去扶梁辙。
赵全生冷冷道:“平西候,梁侍卫和梁大奶奶咱家就带走了。”
“嗳……”
梁云山发现此时此刻,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回头去看梁老夫人,希望母亲能给他一点主意,可是梁老夫人却只垂首不紧不慢地捻着佛珠,根本没有看他。
梁云山一跺脚,跟上了赵全生。
梁大管事极有眼色,忙叫人准备了硬轿,将梁辙放上去趴着,随后由家丁抬着往外走。
一路人马不声不响走到了府外,因为梁辙无法坐马车,只好又由这顶轿子抬着进宫。
秦疏影则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等人全都走了,梁老夫人慢慢往回走。
终日打鹰,不想却被鹰啄了眼!
不过,一切都是梁云山自己做下的,后果就由他自己去承受好了,和自己有什么干系?
进宫之后,秦疏影和梁辙分开。
秦疏影再次到了凤来宫。
这一次,文皇后依旧在屏风之后,她应该是早早就坐在那里了,“梁大奶奶,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这么迟才来呢?”
她只是问问题,并没有责备之意。
秦疏影如实相告:“禀娘娘,府里的确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臣妇来迟,请娘娘恕罪。”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