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利亚不记得这是不是第一次被人舔穴。但就算不是第一次,那幺这也是第一次没有灌肠就让别人舔。
经过初恋大卫和色诺芬的调教,他好不容易接受给情人当尿壶,但他从来不能接受给人当厕纸。同样道理,让攻方来舔或者肏他可能带有排泄物的屁眼,对歌利亚来说也太过羞耻了……
如果不是刚才被这两个混蛋气到失去理智,歌利亚也不会在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爬到床上来。
“唔嗯……”如果不是舌头被希律纠缠着,歌利亚一定会哭喊着不要。
舔了几分钟后,色诺芬用手指试了一下觉得可以了,才直起身来,从背后亲吻歌利亚的脸颊:“不脏的,乖。”
歌利亚一想到这个人的嘴巴刚才舔过自己的屁眼,现在亲到他脸上,就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
尽da n. 管只有口水做润滑,歌利亚习惯被插入的肉洞还是很快放松到足够容纳alpha大屌的大小。
在把脸埋在歌利亚股沟的时候,色诺芬的阴茎已经硬得流水了。他扶着自己许久都没真刀真枪地cao过人的rou棒,缓慢而坚定地顶进了这辈子唯一cao过的肉洞。
“嗯嗯……”歌利亚挣扎无果,只得接受前男友的大鸡吧操进自己没洗过的脏屁眼的事实。虽然色诺芬安慰他他的肠道很干净,他还是很担心自己被操到后穴失禁。
于是,歌利亚一直在努力夹紧屁眼。而色诺芬禁欲已久,差点被夹到早泄。
他于是拍了拍歌利亚的pi股——原本柔软的肉团因为过度用力显出了肌肉的轮廓,“放松点,长官。我要被你夹断了。”
“不……嗯哦……会弄脏……你、哦哦、戴套……好不好……”歌利亚被操得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他想,如果色诺芬戴套的话,他就不用一直提心吊胆怕被肏失禁了。
“箭在弦上,嗯嗯,来不及了。”色诺芬宁愿自己的rou棒被夹断,也不想中途拔出来去戴套。
“呀啊!”歌利亚突然发出惊叫,原来是躺在下面当床垫的希律也不甘寂寞地咬住了歌利亚的乳头。
歌利亚原本跪坐在仰躺在床上的希律大腿上,但随着色诺芬的动作,他翘起来pi股,变成了上半身压在希律身上的姿势。色诺芬每往前顶一下,歌利亚红枣一样大的奶头都会蹭在希律胸口,而希律硬起来的rou棒也会顶在歌利亚的肚子上。歌利亚就仿佛同时被两个大rou棒操干着pi股和肚子一样。
希律已经掌握了歌利亚喜欢的力度:轻轻地舔吸只是隔靴搔痒,咬的太用力又会让他受伤,最适合的方法是轻轻地用门牙和犬牙咀嚼歌利亚的大乳头,就像吃水果软糖但又不能把软糖咬碎的力度一样。
然而,三人行危险的地方在于,色诺芬和希律第一次配合,难免缺乏默契。如果刚好希律合上牙齿的时候,色诺芬往前猛操,那幺歌利亚的乳头就有被咬断的风险。
“啊啊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