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脂儿顿时尖酸地反驳道,“不是我刘脂儿心毒,而是被你们这些土豪权贵逼的。若不是这样,我家的秋生又怎么可能走上这条不归路呢?你们还有脸面在这说咱们这些平民百姓的心毒呀,不如先照照镜子现形说吧。也省得说老娘嘴巴尖酸刻薄。”
“呵”的一声,‘耿侯爷’顿时尖叫起来汹道。“老鸨母,还真是越说你越成精了。竟敢把这么恶毒的言语噬蔑咱们这些权贵和王侯将相,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不耐烦了。还是你自己觉得这天下是你老鸨母刘脂儿的天下,这朝廷是你老鸨母刘脂儿自个儿开的朝廷啊?你这不是反了天了吗?”
刘脂儿一时听得‘耿侯爷’这么嚣张的挖苦和讽刺,当即也心头一怒反唇相讥道。“‘耿侯爷’,若是我刘脂儿有这么大的能耐,自个儿开了朝廷,你想想还有你‘耿侯爷’立足的地方吗?就凭你现在所做所恶的那一条罪状,我都可将你就地明正法典,伸张纲纪。可惜我刘脂儿命苦,不但受了你这个破落户的罪孽,而且连同我家的秋生和嫣芷两个娃儿也一同遭了你的荼毒。这一切根源都是拜你‘耿侯爷’所赐,我刘脂儿现在就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啃了你的内,喝了你的血,方解我心中的怨恨。”
“哈,哈。”又是两声干冷的奸笑,‘耿侯爷’不怒反喜道。“刘脂儿啊刘脂儿,枉你在青花绣楼这道上混了大半辈子,终是没有明白一个理。唯有强者才可以对他人大呼小喝,也唯有强权者才能掌握他人的生死大权。”说罢,又横盯了刘脂儿一眼,吧砸了嘴巴一把,话锋一转又冷笑道。“刘脂儿啊,你是不是越活越湖涂了,连这一点都不懂。这就好比你现在开膛做生意的青花绣楼,来者是客。谁花的钱多谁就是大爷,你就得低声下气地叫他们为‘爷爷’为‘奶奶’!”
刘脂儿顿时语塞在那里,瞪着一双张得如同铜锣般大小的眼睛,圆鼓鼓地怒视着眼前一脸肆意的‘耿侯爷’。人家‘耿侯爷’说的不错,她这个青花绣楼的营生就是如此,谁花的钱多谁就是大爷,谁就可以抱得美人归。痛外被人狠狠地戳住了,刘脂儿像斗败了的一只公鸡,终于低下了高昂的头颅。
虽然如此,可是刘脂儿的心底仍然是瀑发出了最强烈的愤怒之声。“即便如此,这一切也都是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逼出来的,咱们这些小民也是救个营生而已。”
‘哈’‘哈’‘耿侯爷’又是接连冷笑两声道,“真是愚蠢啊,你们只是求个营生而已?说得倒是好听。那我问你,我今天来只是想向你问你一件事而已,你又何必为难于我?说了这么多不相干的废话。你为何不值接说出其中的因果缘由就好,偏偏生端出这么多是非来,你这不是自找苦果子吃吗?谁救得了你啊。”
刘脂儿也连连冷笑道,似乎她已经做好了渔死网破的准备。“我刘脂儿自找苦果子吃?那好我且问你。你们三翻五次派人假扮送信的过来,是不是就是为了套出我家李秋生身上的秘密?别说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你。告诉了你们,我家的秋生还有命活吗?”
“老鸨母,你真是犟啊。”‘耿侯爷’霎时怒吼道,“你告不告诉我,最后的结果都一样。不是我‘耿侯爷’要挖你家李秋生的秘密,而是朝廷之中的上头人物。刘脂儿,你听清楚了吗?不是我‘耿侯爷’而是朝廷之中的上头人物。”
“我才不管你们是谁要挖我家秋生的身世秘密呢,在我没有平安见到他以前我什么也不知道。”刘脂儿横下一条心说道,再不看脸面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的‘耿侯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