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边朝堂上一闹,就担搁了整整一个上午。这样算来谁也不知在将军府等待消息的李秋生,到底又闹出了什么样稀奇古怪的好事来?
这急得朝堂之上的李亮光呀,仿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左跳右蹿,处处不是。想走,走不了;想留,留在这朝堂之上扯这些无聊的是非,真是大没意思。但他又不能拂了太后和国主的旨意,忤逆朝廷律法。只好按奈着一腔火急火燎的憔虑心情,无精打采地站在朝堂之下听这些无聊的是非。
当然,这也难怪身在将军府里李秋生和金、董、狄等几人的憔怨了。从前日早辰太阳还没有露出半缕笑脸匆匆进入将军,到现在三日晨昏已过,仍然等不来一丁点朝廷的好消息。这对于他们苦苦等待好消息的四人来说,无疑就是一件摧心拆辱的事情。特别是金董二人的表情更是夸张得出奇,一黑一紫全摊在了几人的脸面上。郁闷得四人围聚一团,此时居然弊不出半个字来。
阳光火辣辣地照在大将军府花园的树梢上,小径亭台内,地台边,窗棂上,似乎散发着一缕缕滋滋的燋糊之味,甚至还会间或冒出几缕不经意的轻烟来。风一吹过,又了无踪影,去无痕迹。
金刀客又一次痴望向厅外的阳光,看着如同冒起青烟的大院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愤怒之气对董老爷子说道。“董老哥,你看这不就是个认祖归宗的好事吗?为么太后和国主就是这么磨磨蹭蹭的,拖拉了这几日仍是不能给咱们一点实在的口风。难道说是他们皇家不想认自己的骨血了吗?哎,帝王家的事存贷是让人费解。”说罢,就气乎乎地杵在了哪里,又无奈地望向厅外。
董老爷子接口道,“金老弟,你就别这么吊嗓子的叹了,这小子的事儿不是咱们能按江湖规矩搞掂的。这世上惹说家事最难做的事就帝王之家的事了,规规矩矩大多不说,还免得天下人指指点点。依我看,咱们也别大心急,反正现在是吃着空响,又没有了逃离之苦,等就等一下呗。”
董老爷子的话还未落地生根,就被从旁蹭过来的李秋生怒气冲冲地驳斥道。“董老头,我看你这是实足的健忘症兼老年痴呆症并发了。别忘了咱们这么风餐露宿的逃亡目的,不都是为了到达京城接回你的宝贝孙女董嫣芷吗?如今你刚进入大将军府得了一些好处,就忘了咱们的心头之殇啦?真是佩服你了。”
“小子,你说什么?”董老爷子来不及再跟金刀客搭话,就被李秋生这狠心的一戳,气得哇哇直叫道。“小子,我老爷子哪有那么多忘记之心,我家的孙女我自然心痛,还轮不到你处处来指戳我。”说罢,狠命地盯了李秋生那怒火的一眼,就气休休地杵在了一边。
金刀客一见这爷孙俩又闹了个白眼,彼此不搭理。当即就回头对李秋生笑道,“李公子,你真英雄啊。可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啊!如果你真有能奈为何不自己去做呢?偏在这里伤尽人心,卖弄嘴舌。”说着,说着,金刀客就从厅前转过来,拉过董老爷子,二人又在厅堂中慢悠悠地喝起了热茶。
李秋生地一看这架势,知道是这两个老顽童想整蛊一下自己。当即又想张嘴笑道,这时狄金燕已悄悄加入了他俩的战团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