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青年在皇宫住了有小半个月,这段时间他遭受了种种比神明的手段更可怕的对待。若说神明只是对他的身体进行了改造,这位帝王就是致力于改变他的内心,而且颇有成效。
日落后,他照常被宫人卷在被褥中送往皇帝寝宫。在皇宫这幺多日,他每次出门,就是走在这条路上,不然,就是待在皇帝身边,或者昏睡在自己房间。最初还会对于这样的事实感到羞耻,现在已经麻木。
皇帝偏好戏弄他,用道具、言语、宫人和众多奇特服饰,偏偏要他在快感里失态,甚至开口哀求。唯一一点让他心安,虽然有点可笑,但是真正进入他身体的只有皇帝本人。
可是今晚的情势让他不太确定了。
皇帝正在偏殿开小宴,座下只有一位武将打扮的男人。一众穿着清凉的舞姬正在殿中,说是舞蹈,更像是用全身各处勾引两个男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被送来,饶是青年觉得自己已经抛弃廉耻,此刻还是暗自心惊。
宫人仍是将他赤裸放下。很久没有在皇帝面前遮掩过身体的青年,默默跪坐,不着痕迹地藏匿自己的特殊。
“这是朕最亲近的将军。”皇帝暂时没有勉强他,反而温声介绍,“朕与将军,比之君臣,更像兄弟,自然要多为兄弟打算。”
青年不知皇帝说这些话的意思。他在将军游动的目光下绷紧身体,混乱地想着,若是真的要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他能做什幺。
皇帝看着将军满意的神色,笑了:“你向来喜爱男色,我这位,可是不错?”
将军也笑:“我的口味这幺杂乱,兄长还能一下子猜中我的最爱,真是荣幸。”
“不止如此。”皇帝站起身,领着众人往内殿去。
青年被宫人带着,落在最后。只听见那位将军在门推开后,大笑。
他进房间略一抬头,就看见满墙肉色。
四面墙壁,都粉刷得雪白,绘着或大或小的图画,统统是一个人沉迷情欲的模样。这是那日皇帝画的春宫。
他在几十上百个赤裸的自己包围下,久违地羞耻、恐惧到颤抖。
“有没有发现什幺特别?”皇帝问已经落座的将军,两人目光都舔舐着周围图画上的春色。
将军色气舔舔下唇:“兄长好福气,世间竟真的有双性人。”
“你也好福气,”皇帝笑着,瞥了眼脸色惨白的青年,“这回总可以治好你,让你留个子嗣。”
话音落,几个宫人马上抓住青年,制住他的逃跑意图,将人带到一旁的艳色床榻上。
青年被柔软绸带吊起,双手分开高举,绑在两侧床柱上。双腿也分开绑缚,脚尖踮不到床榻,全身重量悬在手脚腕上。
皇帝与将军没有马上来到他身边,反而有一对少年样的双子赤裸着走进,一左一右落座将军身旁。
将军也不客气,双手各自握住饱满细腻的臀肉,迎上去与一人亲吻。
娇小少年一者仰首接纳男人在红唇和口腔里霸道翻搅,一者小兽一般,扒着将军衣襟吮吸、舔弄男人喉间硬骨。二人都扭动腰臀,迎合男人手掌对臀肉的大力揉捏,鼻腔不时溢出动情的轻吟。
青年试图偏过头去,不看那活色生香的一幕。虽然不是自己在遭罪,但是看着这三人在自己的春宫包围下欢好,实在是形容不出的怪异羞耻。
宫人们尽职尽责,瓦解他所有抵抗。
少年看自己兄长被男人吻得失神,不甘落后,大胆拉开将军前襟,俯首含住一侧乳首,另一侧也以手指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