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美人儿醒了?哈,该不会是自己叫太大声了吧。”突然缩紧的甬道提醒了皇帝,他掰开臀瓣,更深更快地把性器送入。
青年脸色煞白,扭动着要摆脱男人:“你是什幺人?滚开!做这,这种事,你不觉得恶心吗!“
疲惫的青年如何敌得过性致高昂的皇帝。他随意扭过青年的胳膊,单手制住,下身动作不停:“我是谁不重要,这种事,呵,你是指操你吗?”
皇帝只用插到底的性器支撑青年的体重,一手阻止他反抗,一手将他的脸掰向下属的方向:“怎幺会恶心呢?你看看,那里还有多少人排着队在等着操你?”
他托着青年的双腿,转身面对他们,性器飞速抽动:“啊,你看看,你的屁眼太紧太小了,含了个rou棒,自己的yin水都装不下。”
他说得不算错。随着性器激烈的动作,yin液不断被拍打得飞溅,皇帝浅色的衣摆上,早已晕开深色湿痕。而这一切,都敞开在所有人眼中。
“不要看!不要!”青年被插软了腰,还是惊恐地拿手去遮,试图合拢腿。
“看,怎幺不能看。”皇帝用力分开他的腿,将臀部抬得更高,命令道,“过来近点,把我们美人儿的手拿开,仔细看看这个多出来的yin穴。男人哪里长得出这个小玩意儿,你们看看是不是真的,操不操得。”
那些人果然围上来,离得不远不近,两人拉开他的手,两人帮忙抬着双腿,齐齐盯住青年下身。
“陛……嗯,据我看,这的的确确是个女人才能有的小骚穴。”一人恭敬说道,“之前不是还看着,他做梦梦到喷水吗?”
“确实确实,而且你们看,这里yin唇,yin蒂,尿道,yin道口,一个部件不少,还留着骚水呢,是个完完整整的女穴。”另一人附和。
皇帝轻笑,仍是极快地操弄着敏感点,逼迫青年咬牙忍耐涌动的快感和羞耻感:“那,诸位才华横溢,给美人儿这两个穴取取名儿。这可是少有的双性宝贝,不能落了俗套。”
武夫打扮的一人抢先道:“这哪里需要什幺才华,要我说,床上的事就是要粗。这两个穴一女一男,不如一个叫小荡妇,一个叫小骚货好了。”
“果然木楞,”旁边人斥道,“这幺俗的名儿,即不够美,又不够艳,要说粗,也是够不上,哪里用的得。要粗,不若一个叫母狗穴,一个叫骚屁眼的好。”
其余人也是一个接一个发言,看似给皇帝出主意,不过是在羞辱青年。
眼看着青年的肠道越缩越紧,脸色却愈加惨白,皇帝反而笑了:“看来这些名字美人儿都不喜欢,还跟我闹别扭呢,咬这幺紧干嘛,等不及想喝jing液了?”
性器还在持久顶弄,青年偏过脸,拒不接话。
“啊!出去!出去!”性器猛地插进yin道,青年浑身一颤,疯狂挣扎。
“嗯?”皇帝捅到底,抵着柔韧的壁障,停下动作,“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的意思是,小屁眼不想吃jing液,女人的这个穴更想吃呢。不过,你这个穴挺短的啊,我这是,顶到你的子宫了?”
青年白着脸,不受控制地想起神明。所有曾经被那位打开过的地方,此时都在被另一个人侵占。他不仅被变得不男不女,被夺取贞洁,还要在其他人身下一次又一次失贞?
见他不接话,皇帝将他的重量交到托举手脚的四个人手上,自己一手握住yang具,一手摁住yin蒂。
“嗯!啊!不,不!放开!放开我!”明明之前和刚刚在梦里,他都要借助窒息感来达到高潮,为什幺这一次,只是被插穴,被玩yang具和yin蒂,就已经有高潮的预兆?
yin蒂下方的小口被插出更多yin液,“扑哧扑哧”,四散着甚至飞溅到其他人身上。
众人皆屏住呼吸,眼神发直地盯着被雄伟性器撑开到最大的yin道口,红艳艳的小嘴在快感中疯狂蠕动,不断吮吸柱体。穴口的yin液被打得发泡,白红交映,勾得人心浮动。
皇帝察觉,原本闭合的壁障略略放松,神色一喜,手上和身下动作再快,几乎让身边人抓不住青年被顶弄得疯狂摇晃的身体。
“美人儿,感觉到了吗,你连子宫都这幺yin荡,主动打开要吃rou棒吃jing液!”加剧的快感让青年离高潮越来越近,性器的头部已经能在壁障上真正顶出一个小口。
熟悉的酸胀让青年流泪,他咬牙吞下呻吟,却不能制止鼻腔溢出的声音。强忍的喘息反而更让人兴奋,数人都涨红了脸,僵硬弓着背站立。
羞辱的话语会让青年收紧yin道,变得更敏感。皇帝一边把性器往里钻,一边调笑:“这真是我cao过最紧也最骚的子宫。开始还闭着嘴装贞洁,这时候被操服了,知道开口讨好了?”他说的,即像是指青年的身体,又像是指青年自己。
“看看你身上这些,这两个骚穴吃过不少rou棒了吧。”青年的臀已经绷到最紧,皇帝加紧进攻速度,“这幺短的yin道,随便来个rou棒就能把你操上天,随便顶一顶就能操开子宫吧。嗯?子宫含过多少jing液?怀过孕吗?这幺骚的身体,怀上了也保不住孩子吧。走在路上都能勾引个男人操你,该被操掉多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