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嘉婉一听,心里更慌了,她今日过来是找母亲商量对策的,谁想母亲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还指望母亲能帮她解决眼下这种局面,现在母亲都这般说了,她能不急吗。
“齐哥哥才华横溢,样貌俊雅,吴州想嫁给她的女子多了去了,而且他又对木笙歌甚好,我若想如愿嫁给他,只能用这种手段,母亲,您是知道的,我当初也是没办法。”
女儿着急的表情都刻在了脸上,陈氏怎能看不到。血浓于水,陈氏盼着女儿好,自然没有袖手旁观不帮的道理。
她握着木嘉婉的手,牵起嘴角,不紧不慢的说道:“做都做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如今你已经嫁给了齐志昊,成了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难道齐家还想反悔这门亲事不成。当初可是他们上门提的亲事,我们又没拿刀逼着他们,我们木家的女儿,岂是他们说娶就娶,说退就退。别说你不同意,我和你父亲也不会答应的。”
她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女儿,即使再不济,也还没到让别人嫌弃的地步。
木嘉婉听到母亲这么一说,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不无担心的说道:“可是母亲,父亲要是知道女儿做了那样有辱家门的事情,他一向爱面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嘉婉实在是怕……”
话还没说完,陈氏声音冷硬道:“怕什么?怕他不认你这个女儿。”她顿了顿,放慢了语速,“他好歹是你的父亲,即便你犯了错,他都不会眼睁睁的放任不管的。”
木清礼性格正直,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恰恰是因为这种性子,他才更重面子。如果女儿被人嫌弃退回来,传了出去,毁了女儿的名声不说,也会让木家成为别人口中的笑点。对一个爱面子的人来说,如何能容忍这种事发生,木清礼不会允许的。
陈氏安慰木嘉婉道:“你放心,就算你父亲知道了,他也会将此事给兜下去的。不过这种事眼下还是不要让你父亲知道为好,能瞒得了一时是一时吧。”
木清礼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是发火,更可况这件事来的过于突然,陈氏需要得缓缓。
木嘉婉没法子去应对,眼下只能听从母亲的,母亲说什么便是什么。
她平复了一下不安的情绪,应道:“嘉婉一切听母亲,只是女儿该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