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父亲、陈氏,还有在地上跪着的两人纷纷向自己看过来,她略过其他人的目光,定定的看着齐志昊,却不说话,如果可以的话,她想问句为什么!他可以不爱,但用不着如此残忍。
父亲脸色十分难看,要动用家法教训这个不知羞耻的女儿,被陈氏阻止了。
“老爷,你可不能这样,嘉婉好歹是你的女儿,出了这样的事,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你这一鞭鞭的打下去,非得要了她的命不可。”
陈氏有意把错转移到齐志昊身上,她一向都是如此自私。
父亲却怒不可言,指责陈氏道:“慈母多败儿,就是因为你平日的纵容,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做出这等不堪的事来。”
父亲读了多年的圣贤书,骨子里是个传统的男人,何况木家家风严谨,他无法容忍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等有辱家门的事情来,传了出去,会被人笑话,别人会怎么看木家。
父亲坐在椅子上,拍着腿,直叹气,他就是想不通乖巧的女儿,竟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来。更没想到齐志昊会牵扯进来,出了这样子的事,这让木家和齐家往后如何自处。
他指着女儿责骂道:“你好歹是木家的二小姐,别人眼里的大家闺秀,礼义廉耻的道理是白学了吗?你一个待出阁的女子,做出这样不知羞的事情,传出去,你不顾及自己的名声,你把木家的脸面置于何地!”
木嘉婉跪在地上,吓得声音颤抖:“父亲息怒,昨日女儿和二公子多喝了点酒,后来的事实在不记得了……女儿知错了,请您原谅。”说完便一个劲的哭起来。
笙歌看都不看他她一眼,甚至怀疑她说的话,齐志昊的为人,她是了解的,平时与木嘉婉接触不多,怎么会无缘无故来她这里,恐怕这事看起来没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一直未开口的齐志昊说话了:“伯父,这事是志昊的错,若是因此毁了二小姐的清白,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笙歌脸色发白的看着面色凝重的齐志昊,她听不明白,什么叫负责?这叫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