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今渊没有，从来没有收过，就像被肖女士遗忘了般。

这大抵也是杜嘉仪为什么害怕夏今渊的一个原因之一。

肖女士静静听着，眼里的笑又深了少许。

好也好，坏也好，几十年都这么过去了，再让她换一个能静心聊天，又知道彼此许多秘密的同龄人成为好友……太难了。

所以，好也罢，坏也罢，也就这样过了。

晚来一步的黎夫人原本两手空空，再出现病房间手里则多了一份薏米粥，看到自己女儿同肖女士轻声细语的说话，神情里再也没有之前的浮躁，走出宴会一直绷着她的脸总算有了一丝很淡的笑。

“秦夫人问了我，说你怎么没有过去，我告诉她你老毛病犯了，得住院，她说明天会来医院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