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简很喜欢提到自己的妈妈,有一种极大的自豪感,“妈妈虽然早得走,但我记事早,还记得她曾经对我说过做人得当得起“为人”二字,光明磊落,行事坦荡。正如您所说,做人需得像一杯水,清清淡淡,光明磊落,不掺杂质。”
蔡局听了,笑声更加朗朗,“好,好好!真好,真好!红梅有你这样的女儿,哪怕她再受多少委屈,也心甘情愿。”
“但我却舍不得。”叶简轻地抿了口开水,再抬眸时,神色有少许肃穆了,“不知道您上回在通州说的是否算数?我想知道我妈妈的事,可以随时向您了解。”
蔡局也一并收敛了笑容,靠坐会客的木制沙发,刚才还慈祥的视线顿有了锐厉,不同于年轻人的桀骜不训的锐厉,而是沉淀了时间,有着明察秋毫的锐厉。
“你不来找我,而我却过来找你,叶简,我就是为你的妈妈一事而来,告诉你所不知道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