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女叽叽喳喳。

叶倾城眉头微微皱起来，走到我身边，小声问：“怎么了？”

我知道自己怎么了。

这次我不赖天赐面具的慈悲力量。

我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我贱，我特么还蠢，我脑子里有坑，我就是个垃圾，我是彻头彻尾的神经病，我逗比的无可救药，我特么还作死……

我咬牙切齿道：“冰冰，让我回圣坛。”

阎冰冰眉头紧皱。

众女一下子全都愣住。

好半响，叽叽喳喳全都开口了。

小萌红着眼睛，抓着我的手：“哥哥，你……你不要回去……”

叶倾城眉头紧皱，有压抑不住的愤怒：“你想死？”

兰渝：“黄泉，太危险了。”

木兮：“夫君哥哥，如云那么阴险，逼着你死，你对她那么好，她还恩将仇报，你回去做什么？”

慕容妞妞：“呜呜呜……其实如云姐姐也挺可怜的。”

美人鱼：“主人……主人……我……我跟你一起。”

司徒姽婳和江雨寒异口同声：“没错，我跟你一起。”

两人对视一眼，移开目光，望向我。

我沉着脸：“都走！”

美人鱼吓的一激灵，即便成神了，仍旧在我这个凡人面前，唯唯诺诺。

木兮等人都低着头不说话。

司徒姽婳咬着牙，怒哼一声：“就你喜欢逞英雄是吧。你要救如云，我也是要去救她。她是女祖，我也是。我们当初是最好的姐妹。”

江雨寒叹了口气，有一行清泪顺着娇嫩的脸颊滚落，她走到我跟前，帮我整了整衣领，帮我整了整凌乱的头发。

她还帮我擦了擦眼睛，自己的眼泪流的一塌糊涂，咬着嘴唇却对我说：“不准哭，不准死，你若死了……”

她泣不成声，没再说下去。

她回头望着阎冰冰，喊道：“冰冰姐，让他走！他做了这么多事，就是为了让我们活着。我们必须活下去。今天，不管是谁，他个傻子都会回头，所以我们不能阻拦他，不辜负他的愚蠢，一如不辜负他的恩情……”

她再也说不下去。

叶倾城黑着脸，冲阎冰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