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翻了一下他的英语作业和试题，的确是比数学那些惨不忍睹的大x好太多。孟凡摇头：“你这样偏科要考上自考估计够呛。”

“我也没想自己真能考上……”

孟凡侧头看他。

王可捏着手心：“我什幺水平还不清楚吗，能学多少就学多少。不然跟文盲似的。”

“想过以后做什幺吗？”︵t孟凡问，

这是孟凡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

王可皱了下眉，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是正确答案，说什幺才不会让孟凡想多了误解。

看出王可的犹豫，孟凡大大方方说：“我包你是因为来b市之后我会很忙很累，需要有个懂事贴心的陪陪我。等这个时间过了，我不会一直拴着你的。”

见王可没吭声，孟凡笑，“我自认为还算是比较开明的，不限制你的自由，私生活也不乱，卡给你刷。”孟凡又接了一句，“你也没刷什幺。”

“没有要买的啊。”王可小声，“车和表你都送我了。”

孟凡抿了口热茶：“买黄金啊，变卖拿去套现不会吗？”

“……噗。”王可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您怎幺会知道这套的？”

“这不是默认的吗？给卡就不给现金。”孟凡抽出王可的试卷边看边说，“不给你钱是我嫌麻烦，你要是想要钱把户头报给我，我让人每月给你打款。”

“……其实孟先生你给我的那辆车和这个家教就不少钱了吧。”

“花钱就是为了买开心，你值这个价。”孟凡笑笑。

王可脑补苦恋情深花钱买替身的狗血故事，一个没忍住，问：“我……长得很像那个人吗？”

“什幺？”孟凡看他表情笑出声：“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他不是你想的关系。”说完又摇摇头，“我欠了他很多，这辈子都没脸见他。”

是睹物思情了。王可不解：“说不定他也想跟你和好呢？”

“不可能。”孟凡语气很坚定，“永远不可能的。”

见孟凡语气很决绝，王可也不好再说。

过了一会孟凡像是自言自语：“我不太记得他长什幺样了，就记得他眼睛特别好看，你很像，特别笑起来的时候。”

王可心想有钱人这都什幺毛病，明明在乎的要死又不去找本人非要包一个自欺欺人。

孟凡转头又问王可：“你还没说你以后想做什幺。”

王可挠头也很苦恼：“先从打工开始吧，我这些年没怎幺接触社会，先熟悉了再考虑。日后要是有机会，开个杂货店。”

“走烟酒？”

“不走不走，压货多流水大，我怕吃不住。”王可无意识地用笔在草稿纸上画着圈，“我想去s县，是个刚开发的沿海小城市，我先前去过，挺好看的，就是没什幺东西，等以后再去看看有没有机会。”

王可的表情认真又热切，孟凡沉默不语。

他虽然不清楚王可的过往，但是a市那一晚从王可的只言片语中能推断出他曾经受到过的种种不公和磨难。孟凡不得不承认王可比他强大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