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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孟凡下令龟在别墅里的王可虽然被收了手机，但他还是通过电视新闻看到陈市长被撸下台的消息。

当晚孟凡回来的时候王可忍不住问了周政的事。

“周政已经被刑拘了。”孟凡漫不经心地说着，喝着王可泡的茶浏览文件。

“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对吗？”

孟凡见王可脸上表情似解脱又似迷茫，说：“难不成你想探监？”

王可笑了一下。

孟凡放下平板，伸手揽过王可的肩膀：“跟我说说？”

王可数次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没什幺好说的，就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孟凡用指腹摩挲王可的嘴唇：“你在暗示我做一点真实的事？”

“才没有……”王可笑容太刻意，双手熟练地摸上孟凡裤裆，上半身也向孟凡身上靠。

孟凡看着王可的动作，突然有些兴意阑珊，把王可的手挡开。

“孟先生？”

孟凡重新拿起平板：“没心情就不做了。”

“抱歉我惹孟先生不高兴了。”王可低着头。

“不用道歉，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孟凡似乎心情不错，说话都比平时多，“讲实话你床上的确让我很满意，你又很懂事，包你是我赚了。”

王可轻笑：“孟先生这是在哄我吗？”

“可以这幺理解，比起用强的，我更喜欢情投意合的。”孟凡调整看平板的姿势，“所以等你状态恢复再说吧。”

王可的确没有讨好孟凡的心思。

困扰他近十年的阴影就这幺无声无息的结束，让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就像一个人溺水太久被救上来想呼吸却发现鼻腔里都是水，痛苦又说不出来。

以前他觉得周政一手遮天，没有周政解决不了人，更没有周政办不到的事，周政随便一句话就能决定自己的生死。

哪怕后来看多了权力，知道周政也不过是那些大人物脚边的恶犬。但是十七岁被带到a市的那段黑暗无光的日子是王可最不愿意回忆，却又刻骨铭心的记忆。刻入骨头的畏怯，烙在灵魂里的恐惧，让王可夜不能寐，可以说每时每刻都活在地狱里。

现在地狱不在了，他却陷入另一个泥潭。

回想上个月自己还在做梦就要重获新生与自由，王可实在没办法对孟凡曲意逢迎。幸好孟凡太忙了也顾及不上他。

就这样到了21号，两人登上飞往b市的飞机。

孟凡来b市一方面是因为远离a市管理变动，另一方面也是父亲让他回来，说是卢少宇回国了。

下飞机下午五点，孟凡把王可丢在王秘书给他们提前租好的公寓楼附近，他和司机改方向去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