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侍女回过神来立即略带讨好道,“二公子答应了,说是过两日就来拜会娘子你。”
“还跪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起来,真打算这么跪着,屋里的事都让我来做啊?”
香香立即语气和缓,并且指了指梳妆台上,未曾打开过的价值不菲的一合胭脂,“这个颜色我不大喜欢用,你拿去吧。”
那盒胭脂价值不菲,是前个钱大郞君刚刚送给娘子的,娘子就这么给了她,侍女喜不自禁,慌忙道了声谢。
香香娘子虽说脾气不大好,叫人心惊胆战的,可差事办好了赏起人来也是出了名的大方,侍女还是很乐意在她手底下侍候的。
不出两日,那山头就拿了下来,不过兄弟三人硬是没出一两银子,真接用官府压人,“这块地官府另有用处。”一句话就给粗暴的征用了。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官家要用这块地谁敢说要银子?
听到此强盗行径,文玉儿直摇头,高临百年不变的眸子也染上了些许怒意。
文玉儿安慰她,“不生气了,咱不就是为这事来的么,等拔了这棵蛀牙就好了。”
与此同时福王世子那边,手下也在向他报告此事,“……事情办妥了,只是三位公子一文没掏……”
福王世子混不在意的摆摆手,“你啥时见过我四弟那只貔貅,往外掏过一文钱?”
下人想想福王世子这比喻还真是形像,四公子可不就是一只只吃不拉的貔貅。
“行了!”福王世子不经意的,逗弄着廊下挂着的金刚鹦鹉,“原也不是为了这点银子。”
再说了,到最后哭鼻子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福王世子终究觉得,对付自己的父亲未免太大逆不道,还是对兄弟下手比较好,没什么心理压力,并且这次一出手就能压到仨,这买卖挺合算的。
这点小钱又算什么呢!
随后的几天工匠们陆续进场,高家三兄弟也带了人偷偷的开始开挖矿洞。文玉儿叫他们找了借口撇了下来,福王世子每日着人注着那三兄弟的动态,待到三人挖了数天却什么也没挖到,不免心灰怀疑之际。
着人将早就备下的翡翠原石,趁着月黑风高悄悄的投进,那兄弟仨挖好的矿洞,再在上面盖一层厚薄适中,不至于叫人失去耐性,又让人毫不怀疑的土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