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好了伤疤忘了疼?
田月凤哼了一声跳下床,目标又对准了文玉儿身后的溪竹。
溪竹知她的身份,自然不敢如文玉儿般,往死里得罪人,默默的瞟了她一眼,幽幽说道,“奴婢夜里会磨牙……”
“没关系,不是还有墨菊的吗?”田玉凤回答的那叫一个快。
“墨菊夜里睡觉更疯,踢被子踹人那都是轻的,有好几回,她自个都从床上掉下来了。”溪竹非常好心的提醒她。
田月凤,“……”,这多是些什么极品?
田月凤瞟了眼临床的罗汉床,“那奴婢给爷守夜吧,”反正现在她就是个丫鬟。
守夜……!!
文玉儿整个人都不好了,头上飞过一群呱呱乱叫的黑乌鸦。
她还木有领盒饭呢,要守什么夜……
田月凤骂人不带脏字,你给我等着,看劳资不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田月凤磨磨蹭蹭,东拉西扯就是不肯离开,饶是文玉儿再笨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你该不会是害怕吧?瞧你没出息的,大通铺房间再大,能大的过西华阁去?”
睡在西华阁都不觉得害怕,到了这里跟她说害怕?
别逗了行吗?
只怕是她对自己还没死心。
田月凤确实害怕回大通铺,却不是文玉儿理解的那样。
不过说出来,怕文玉爱笑她捕风捉影,或者索性派人,把她这个麻烦送回去,刚出城那会儿她就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