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吧,我可开牌啦?”庄家问道。
“确定,就买大。”王大操着手说道。
开牌之后居然是王大最后三个铜板也输光了。
他回家拿钱去,拿了钱再回来翻本,把输掉的那些通通再赢回来。
王大回到家发现院门洞开,屋门却紧紧的关闭着。
“死女人又死哪疯去了?”
王大嘀咕着往屋子走,门一推,竟然推不动,怎么回事?
门又没锁怎推不动?
围着屋子转了两圈,隐隐约约听到其内有响动。
进贼了?
他床底下鞋底板里,还藏着二两银子呢。
赶紧趴窗棂根上,蘸上吐沫在窗帘纸上抠了俩洞,小眼睛套在其上,往内一看。
顿时血气上涌,发丝被冲得根根竖起,王力那狗娘养的,正奋力在焦氏那荡娘身上耕耘呢。
瞧这熟门熟路的,肯定不是第一回苟且。
她奶奶的小荡妇,尽敢给他戴绿帽子,还有王力那狗娘养的,也不是好东西。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们可是同宗。
抄起墙根的锄头,就要冲进去找两人算账。
转念一想,自己就是打他们一顿又如何?该占的便宜都让那王八蛋占了,何不从王力身上讹些银子,也好叫自己不能白白吃亏。
扛起锄头就要往门上招呼,这时屋里努力奋战的两人开腔了。
“等你把那院子买下来,我就搬过去吧,王大这个粗鲁的赌徒,老娘算是受够了。”
焦二姐娇喘着媚眼如丝的,伸手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