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家的女儿,二哥说的是二嫂吗?在这坐着呢!”
文玉儿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二哥既知二嫂是好人家的女儿,往后待她好点吧。”
文荣被文玉儿的毒舌,羞得脸上**辣的。
再抬头对上冯娇娘,眼泪汪汪的眼睛,再想到平日里的小意温存,这么好的女子,为了他都委曲求全的同意做妾了,凭什么还要受到本不该她受的羞辱?
“三妹妹,你也是个女子,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娇娘跟着我也是无奈之举。”
文玉儿冷笑,“好一个无奈之举,无奈到主动走进陌生男人的房间,一呆一整夜,真的是好无奈啊!”
“我刚才说过了,娇娘走错了房间了。”文荣红着脸为冯娇娘辩驳。
文玉儿嗤之以鼻,讽刺道,“这姑娘眼睛得有多瘸,床上躺个大活人都看不到。”
“我喝醉了才……”
文荣忽然有些低气不足,大早上的醒来,身边突然多了个一丝不挂的美娇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实他是一点印像都没有。
文玉儿见文荣有些松动,再接再励道,“是啊二哥,你喝醉了,可这姑娘喝醉吧?稍微正常点的姑娘,遇到这种事第一反应大喊大叫吧?怎么无声无息就让一个醉汉成了好事呢?”
文玉儿瞟了眼紧咬着唇,委屈的抖成风中落叶的冯娇娘,心中却无半点同情。
总觉得这事不像表面这么简单,从文登欲意弹劾清安侯,到文老爷打赌关铺子,再到现在的文荣养外室,看似毫无关联的三件事,似乎冥冥中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在拉扯着。
有人故意陷害文家!
这幕后主使是谁她不知道,但是十分清楚的知道,冯娇娘“这把好刀”是决不能留的。
“或者人家就是故意的呢,反正一个醉鬼什么也不知道,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啰。”
文玉儿冷冷的转问冯美人,“姑娘,你说是吧?”
不等冯娇娘开口,又转向文荣,“我到是好奇,二哥你无权无势,钱么也不如别人多,这么娇美的“好人家”的小娘子,就这么无名无份的,跟着你究竟图啥呢?
被文玉儿抽丝拨茧这么一分析,文荣也有了满肚子问号,这些问题他从来想都没有想过,听着似乎挺有道理,可到底冯娇娘跟了他这么长时间,还是有些情意的,嘴角噏噏下意识就要替她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