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娇到也因此得了褔,文老爷不允许休妻,有了文老爷准话,不用提心吊胆了。
第二天晨光微熹,文玉儿站在金殿之上,听着耳边老狐狸们口沫横飞的相互斗法,身体悄悄缩成一团,背靠在朱红的柱子打盹。
她得补个觉。
哎!真是,永远也适应不了古人的早起。
高临长身玉立的站在群臣中,冷眼瞧着流着哈喇子,还时不时叭唧嘴的“宋玉,”这偷奸耍滑的小子,也不知道他那眼瘸的,皇兄看上这小子哪一点。
众臣一番轰炸相斗之后,王侍郎整整衣领,举着笏板走出人群。
“启禀皇上臣要参镇国公世子,关明杭大将军,闹市射箭企图行凶。”
“哦!”
皇帝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王侍郎,又用同样的眼神看了一眼关明杭。
“说来听听!”
“皇上!”
王侍郎神情激动,“昨日关将军在人群密集的闹市,肆无忌惮的搭弓射箭意图行凶,此等目无法纪的奸贼当严惩罚。”
“关将军,”皇帝大刀金马的端坐看不出喜怒,“王侍郎说的都是真的吗?”
“回皇上,臣确实在闹市搭弓射箭,但……”
他举了举笏板,“所谓的意图行凶却是没有的。”
是他做的事他认,而那些没有的谁也不是傻瓜。
朝堂之上历来文武相争,文官看不起粗鲁的武夫一言不合就开打,武将同样也看不起,只会耍嘴皮子的弱鸡的文官。
关明杭的一席话,自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文官武将为此吵得不可开交。
关明杭这当事人反到似乎成了局外人,想插也插不上话。
文官们惯会断章取义,死纠着关明杭的前半句话不放,立地叩请皇帝严惩“目无法纪,狂妄自大”的关明杭。
武将们上阵杀死,自是万夫不挡,对着一群靠“耍嘴皮子”升官发财的文官,显然是不够看的。
谁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
谁说的?我砍不死他!!!
要不是不许带兵器入宫,估计这会儿朝堂上早就血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