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儿，如果我真能刺穿因果，又岂止九曲境境界？”苏岚轻笑一声，摇头道，“我只不过用时间动了点手脚，具体的奥妙你只能自己去领悟。能在元域境之前体悟到势的雏形，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些。我也是在元曲境初期悟到了时间之势，这一点上倒是可以帮衬你一些。”

“敢问师父，时间之势加上空间之势，到了极致，我的剑招是不是可以逆转时空！”吕远智低声询问，逆转时空，意味着可以跳出规则之外。

关键是如果逆转时空存在，那所谓的复活不也能存在吗？

“理论上确实可行。”苏岚眸子渐渐暗淡了下去，这个弟子不断带给她各种惊讶，却也无形中给了她很大的压力，“不过目前我还从未听说过有大能做到这个地步，从古至今都没有存在过。也许逆转时空存在，但并不是我们修炼者可以达到的层次。”

吕远智点头，说这个确实有点遥远了，他也只是随口一问，重要的是方才苏岚关于时间之势引入无双剑技的见解着实点透了他心底的一些疑惑。

“今日的修炼就到此为止吧，一会儿你早些休息，明天开始我会正式指导你修炼。”苏岚依旧背对着他，不过声音出乎意料的产生了一丝波动。

还没等吕远智高兴，她接下来的话就如同冬日里的一泼冷水，将他冻得透心凉。

“我会很严格，你可能会死。”

会死？指导修炼能把人指导死？这该得有多大强度的训练量啊！吕远智毫不怀疑苏岚的话，一个堂堂副殿主没必要和自己开这种没营养的玩笑，两人朝夕相处了月余，恐怖这个时间上最了解他的除了屠苏姐姐就是这位师父了。

她觉得可能会死，那就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