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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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叶安虽然好奇,但见他拒绝的坚定,也不好强人所难:“是我唐突了。不说这个了,这酒是我伏羲国特产的酣然醉,陈兄快尝尝。”二人便又就着两国的风土人情聊了些不相干的事。

小二很快上齐了一桌菜。酒过三巡,祁叶安再听不得这人喊他“殿下”,忍不住提议道:“陈兄既是我恩人、况又不是我伏羲国人,就别称呼我殿下了。你我不如兄弟相称,只是不知陈兄生辰几何?”

陈润泽听见他说出“兄弟”二字,下意识就把生辰报早了一日:“甲巳年十月十九。”

“真是巧了,不想陈兄竟只比我大了一天。”被孪生兄弟蒙在鼓里的祁叶安似乎十分惊喜于两人间的缘分,脸上的表情也柔和起来。

陈润泽默默压下心中几分占了人便宜的歉意,举杯道:“如此,在下就冒昧唤一声安弟了。”

祁叶安也举杯相碰:“润泽兄!”

两人脉脉相视,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陈润泽筷子不停却又不显粗鲁的把菜尝了个遍,一边还抽空赞叹一句:“这菜确实名不虚传,酒也是好酒,后味中居然还带着一丝果味。”

祁叶安听他这话,就像自己被夸奖了一样,心里开心却不露分毫,只矜持道:“润泽兄喜欢就太好了。”

陈润泽又饮下一杯酒,边吃边问,“不知先前行刺安弟的是什幺人,安弟可有想法?”

“猜来猜去,也无非是我的那几位好兄弟罢了。”祁叶安的脸色少了几分方才的快意,却也没什幺仇恨不满的情绪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