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润泽忍俊不禁的拿过他肩上的包袱:“.我不需要你给我撑场面,你操心自己就好。”转身冲他摇了摇手,随便挑了个当地人问了路,头也不回的走了。
把行李在暂住的客栈寄存后已是下午,陈润泽腹中空空,便想着去福来茶楼顺便还可以吃些东西。
想起母亲吩咐的话,陈润泽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此去,替母亲相助一位故人。至于他是谁,你在京城最大的福来茶楼里多坐上几日,肯定能见着他。……无需画像暗号,你一眼便能确定是他。”
一眼……吗?
陈润泽还记得当时自己开玩笑似的试探道:“难不成那人的长相很特别?不会是我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