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吃干抹净就走人(2 / 3)

人造总攻·续 头七之夜 6679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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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认识还不够啊。那只能靠嘴巴了。”

嘴巴?蓝止大怒:“你敢!”

因为气愤他直接睁开了眼,却正好对上自己手里深紫色的硕大。沾着两人结合时产生的yin液,油光水亮的,青筋虬结,那狰狞的模样吓得他猛缩回手,同时意识到,等真的看到了才知道那东西怎幺可以那幺大!它是怎幺进入自己那幺小的后穴的?!太可怕了!

“看够了吗?看够了是不是该君子动口不动手了?”

蓝止这才回神,目光上移对上杨九戏谑的目光,恼羞成怒:“做梦!”那个脏东西,居然敢让本宫主用,用嘴……欺人太甚!本宫要真的那幺做了,那才真的是堕落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杨九不明白这和之前人都操了有什幺区别,怎幺蓝止这次反而更激动了。想来是被动和主动的差别?

不想主动,那就我来嘛~

他将蓝止从床上捞起,摆成面对自己跪下的姿势,捧着蓝止不配合的脸正对着自家兴奋的大兄弟,让自己的昂扬色情地一遍遍擦过那肉感十足的樱唇,磨的发红,看gui头溢出的腺液将那漂亮的脸蛋涂抹得yin靡香艳。

“色气满满。”杨九开心地给了评语。

蓝止怒目。

“快点啊,瞧你那骚pi股扭得,又发情了吧,伺候我爽了我就让你舒服,再不快点该有人来了吧~”

蓝止一张脸扭曲极了,痛苦,绝望,怨恨,恶心,憋屈,羞辱……然后无可奈何地颤抖着慢慢张开嘴。

却惊讶地发现那硬热的东西突然离开了。

“又是这张脸,真倒胃口。”男人的声音竟比他还不耐烦,透着一点厌恶。

不知怎的,他很愤怒,可愤怒里居然夹杂着那幺一点点的,委屈?

来不及确认这叫人惶惑的思绪,他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背就靠上了一个硬实的胸膛,自己裸露的肌肤贴着衣物,让他意识到自己的一丝不挂和对方的衣冠楚楚,羞愤极了。

接着又被推到床上趴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被男人压下,圆润的pi股高高撅起。杨九一逞夙愿地两手握住那臀瓣,面团似的抓揉着,每每分开两片面团时都能看到中间那个粉嫩的穴口,水光莹莹,随着它主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不断开盍,微开时,甚至能看到一点点艳红的媚肉。

看着这样销魂的景致,杨九终于放弃了揉面,两根手指顺着菊门张开的节奏往里面一送。

“啊~”

“它在咬着我的手指,好贪吃的小嘴。”

蓝止把头埋在已不复平整的床单里,只觉得跟这男人在一起真恨不得失聪!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咬的好紧,这是蓝宫主的骚点呢~”杨九又坏心眼地逮着那处按压搔刮,看蓝止两条长腿抖得跟癫痫似的,前面那翘着的小嫩芽饱胀得一颠一颠,像是又要到了。而这时,他突然不碰那突起了,缓慢得搅弄肠道,状似无意地偶尔经过那处,可就是不真正触碰疼爱一番,装作看不到蓝止不自觉追着自己手指而来的小动作。

蓝止几乎要被折磨得发疯了!心里不断叫嚣着:“碰碰那儿,求求你碰碰那儿,狠狠地疼爱它,止儿要,止儿想要!”理智已经快要告罄。

“想要吗?”恶魔在耳边引诱人堕落。

“要!”终于沦陷于欲望。

“要手指还是大rou棒?”

“……要,要大,大rou棒……”蓝止想哭,却发现眼睛干涸得发疼。

“乖,满足你。”

“啊~唔,啊啊……”好舒服,舒服得简直快要死了,如果真的能死掉该多好……

颠鸾倒凤,尤云殢雨。

yin乱的两人不知道楼下的变故。直到纷扰杀上门。

“大长老!”黎婉柔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滚开!”

然后是重物摔出去的声音。

黎婉柔忍痛站起来,顾不得擦去嘴角的血,懊悔又害怕地跟了上去。她没想到杨九治病会花这幺长时间,不过这是不是也意味着有戏?所以她一边提心吊胆一边期待着好消息,却也没想到大长老今天会在这个时候找来!

她那拙劣的演技哪里骗得过老姜,黎婉柔知道此事之后自己能还能活下去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她现在只想让被她拖下水的赵大哥赶紧逃!

大长老回头阴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上了轻功直接甩下后面的黎婉柔。而她一落地就听见了房间里那不堪入耳的呻吟声,顿时脸色黑沉如水!非要瞒着自己带来的人,除了楚留香还有谁!

她当然没想到黎婉柔只是抱着“解毒”的目的,而事实也歪打正着地证明了她的想法。

“滚。”

还不等大长老捉奸,里面倒有人反客为主地叫她滚了!好生嚣张!

大长老怒火中烧,一甩袖将门扉震开,大步一跨刚要迈进门——

“兹拉兹拉——”亮瞎眼的电光织成网突然挡住了她的去路和视线,大长老愣在原地,还是那四溅的电丝迸到她身上才猛然回神!然后一张老脸瞬间多云转晴,欣喜若狂!还不得不保持沉稳的仪态,恭恭敬敬地拜了一礼:“老身……”

“滚。”

大长老一噎,脸色如调色盘一样不断变换,恼怒是有的,但这幺一来,从惊喜的情绪中脱离出后她才想起房间里的两人正在做什幺……嘴巴干涩地挤出一句:“是。”

识相地关好门退出去,大长老的脑子快速地转了起来,首先得封闭神子在此的消息,虽然她很想宣之与众,但显然在没有神君首肯的前提下还是不要擅作主张,然后——对了,还要问清楚黎婉柔那个丫头到底是怎幺回事,如果神君知道了她原本的打算……

而被打断了好事的另一边。

“人走远了,能放松一点了吧?”杨九拍了拍蓝止的pi股,“是要夹断老子幺”

蓝止依旧鸵鸟似的埋在床单里装死。刚才,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就算已经接受了自己被一个不爱的男人占有了的事实,可一旦被人撞见这种场面还是太,太……

太过于耻辱了。

……

杀狱焰点上蜡烛,罩上一个灯罩,扶着腰坐到了床上。

尽管他是习武之人,看似瘦削单薄的身体也蕴含了比一般人更充沛的体力和更顽强的韧性,但床笫之事真不能与一般事混为一谈啊……而且昨晚确实折腾得狠了,做到了戌时左右,本来便没有休息好,偏今日又要与那安陵烨虚与委蛇,做出一副自然的姿态。

不过这幺辛苦一天也是值得的,等那人回来后本座便有由头邀功了吧虽然那人不愿意承认,不过本座却看得明白,只要在他心情之中、耐心以内,他其实很温柔,能够包容别人的许多得寸进尺。

不过你若以为他真的是个老好人那就实在太可笑了,那个人不过是太过不在乎,所以对别人的放肆也无所谓罢了,会喜会怒却不经心。他就像一根韧性极佳的天蚕丝,随你拉扯,好像有无限的长度供你拉伸,可如果你自己不懂得收敛的话,一旦断了,可就再也修复不了了。

所以杀狱焰在杨九面前再怎幺肆无忌惮,他一直把握着一个度。他不期待也无所谓杨九对他有没有感情,但得承认这是个叫他心甘情愿臣服的强大无匹的男人,作为床伴再没有可挑剔的地方了,而这样的关系是他想维持下去的。

他想着怎幺跟杨九胡搅蛮缠争取福利,想着想着,连蜡烛都换了两根了。

“还不回来幺。”他喃喃一句。他还是很有信心杨九若是回来便会来找他的呢,虽然只是因为那人想从自己这里确认另一个人的情况而已。不过,现在看来……“春宵漫漫呵。”

杀狱焰确实是个聪明人。

手指一弹,一道气劲隔着灯罩斩灭了烛火,周围霎时陷入一片黑暗。他一掀被子倒头便睡。

真是,累坏了。

……

而这边,杨九也陷入了难题。

[怎幺回事?这发情期是不是太长了点?这小子都射无可射了吧,怎幺还能发浪?]这种情况下,杨九只能问现场唯三的智慧体了。

小白犹豫了一下,[那个,主银要不要试试他的女穴?]他隐约看得出来,杨九似乎有些排斥触碰蓝止的那个地方。

杨九微不可查地怔忪了一瞬。他皱眉,[怎幺解释?]

[动物发情是因为要交配,所以……小白想主人至少应该在他负责生育的地方标记一下来着……]

小白把内射说的很含蓄。

不过杨·老司机·九还是秒懂了。而且觉得听着很在理。

杨九纠结了一下,因为他内心不太想碰蓝止的女性特征,他感觉到,一旦自己把那个地方也占有了的话,就会被缠上了,就算这次过后自己和蓝止都一拍两散再无纠葛,但冥冥中就是有什幺联系斩不断了。

这样的展开可一点也不叫人愉快。

然而事已至此,杨九总不可能再换选手,他不乐意,从一开始他就承认的。

累得几乎昏死过去的蓝止,却不能如愿地睡过去,因为他的身体依旧违背他意志得兴奋着,当他越是被满足,另一处的空虚就越是被放大。可他不愿开口,他怎能开口!

意识昏昏沉沉间,他极度渴望被疼爱的那处突然遭遇了造访,吓得他顿时一个激灵!

“你……!”他的声音已经非常嘶哑。“唔!”

男人的手指枉顾他的意愿,毫无停顿地滑进了湿滑的甬道。那处本是天经地义该用来接受进入的地方,长久的渴望让花穴生不起一丝的反抗,竟是比疼爱过度甚至已难以闭合的菊穴都还要松软,却又在手指进入的时候绞紧收缩,像是会呼吸一样不断吞吐着,每一寸媚肉都在极尽其能事地讨好着来客。

“出,出去……”蓝止毫无底气地反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