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父绝没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意思。
“小小年纪就知道出言有尺,嬉闹有度,做事有余,说话有德。”
萧母笑着点头:“平安就好。”眼里带有几分骄傲。
吃完饭,萧父去了中医堂,给白岑送饭。
“白岑,吃饭了。”
白岑刚忙完,送走最后一位病人。
“谢谢,麻烦您了。”
白岑在洗手,他脱掉白褂挂在壁钩上。
“小良说有咬人的病毒传染,你当心了。”
“是通过咬伤感染病毒吗?”
白岑坐下,打开饭盒,两荤一素,两碗米饭的饭量。
照这样吃下去,白岑担心自己会发福。
“没错,就像狂犬病一样。”
白岑爱干净,将中医馆收拾的整洁。
“萧然回来接莳出他们放学吗?”白岑问道。
“不回来,小良说她一人能行。”
“我提前关店,去接莳出他们。”
“行,小良一人,我也有些不放心。”
等到白岑把饭吃完后,萧父提着饭盒,他要先去菜市场买完菜后再回家。
“放着,回去洗。”
“我送你回去。”
白岑知道,萧父口中的狂犬病极有可能是黑尸作乱。
“我先去买菜,你想吃什么,白岑。”
“都可以。”
于是,白岑将萧父护送到菜市场,又护送到家。
寂良正在吃饭,她看着白岑两手提满了菜走进厨房。
“白岑,来看病的人多吗?”寂良问道。
“还可以,一上午也没闲着。”白岑放完菜,从厨房走出来,“下午我跟你一起去接莳出他们放学。”
“不用,吾认识路。”
寂良以为白岑也将她当路痴看待。
“我听萧叔说了病毒的事情,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