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宁呢?”
寂良还不知抚宁也受了重伤。
“在房里,师父正在为抚宁疗伤。”
房门半掩,寂良走了进来,只见抚宁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唇角挂着已经干了的血迹。
“如何?”寂良问道。
“内伤严重。”
抚宁养在阮香殿的事情,白岑是知道的,抚宁变得痴傻,白岑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从未刻意的去看她一次。
“若是你不方便,可将抚宁交与蓝灵儿。”
花笙虽去了花界,但将抚宁放在晞露殿,终归不合适。
“待她醒来后再看。”
撇开两人的那点渡劫情缘,白岑身为医神,理应救死扶伤。
“花笙可有说,何时回来?”
“未说。”
白岑在花界陪了花笙几日,便回了九尘山。
床上发出细小动静,是抚宁醒了,虚弱的眼眸微睁,看向寂良。
“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下手,天后说,你若死了,便无人再能阻止我嫁给白岑......”她气息微弱,病态的眸中含泪,带有悔恨的声线越说越小,“是我害了爹爹,不要再救我了,让我去陪爹爹......”
清泪滑过脸颊,抚宁无力闭眼,又昏睡了过去。
又是天后。
“吾晚些时候再来看她。”
寂良气哼哼的回了启辰殿,正巧碰上玄帝也在闹别扭,谁都不理谁!
“啪——”寂良突然一拍桌子,愤然道,“吾要去天宫,将天后那张虚伪的假脸撕下来,扔进天河喂鱼。”
“良儿将阮香殿砸出个大坑还嫌不够,是要用那火球砸向天后的脸吗?”
瞧瞧玄帝这话说的,有意在怼寂良。
“吾在凡间历劫之时,是天后指使抚宁杀的吾。”寂良义愤填膺的说道,“天后才是幕后真凶,坏的就跟个皮蛋似的,心都是黑的。”
皮蛋是何物?
玄帝从未听说过此物。
“何为皮蛋?”玄帝不解问道。
“就是黑心蛋,特别难吃。”
从寂良一脸嫌弃的表情中,不难看出皮蛋是个遭人嫌的东西。
等等,夫君方才好像在为天后说话。
月眉不禁皱起,红眸明显带有不悦的看向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