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情形,应是小两口在闹别扭。
寂良眨了眨眼睛,“夫君,不能说!”
一众神仙抿嘴偷笑,想那傲然万物的玄帝,也有被女子强吻的时候。
“行了,玄帝。”天帝笑着说道,“本帝与众神仙已知你与帝后恩爱,就不必向大家昭示了。”
“夫君。”寂良羞怯的在玄帝耳边低语,“天后岂是想杀就能杀的,仅凭吾的几句话,难以让天帝信服。”
“为夫只想知道,良儿为何不再信任为夫,可是在心中记恨为夫?”玄帝认真的眼神,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吾为何要记恨夫君?”寂良一脸的茫茫然,“吾没有不信任夫君,只是有些事情,吾能解决,便不再麻烦夫君。”
“良儿先前不会如此,更加不会觉得麻烦为夫。”
二人像极了正在闹别扭的小夫妻,皆有些无理取闹。
“良儿与帝熵私会,竟还瞒着为夫。”
说不介怀,那是假。
说来说去,寂良终于听出了端倪,那日她提及帝熵,夫君的反应平淡,她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
“吾与帝熵私会?”寂良有些哭笑不得,“吾醒来时,帝熵就在身旁,何来私会一说?”
那日,她在月鸣楼的花丛中醒来,帝熵静坐她身旁,凝视她。
“醒了?”冷淡的声线问道。
“吾怎会在这里?”寂良起身,她正躺在红色彼岸花的花丛里。
“你死了,在此复活。”再见寂良,红眸少了几许柔情,“他未能护好你。”
“吾要回去。”寂良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花瓣,她想起一事问道,“你能将孩儿从身体里拿出?”
“可以。”帝熵的目光移至寂良小腹,“你并无孩儿。”
“吾在凡间历劫时,怀了孩儿,凡身已死,孩儿无辜。”
“本帝可帮你。”
“谢了。”
回想起那日,将方好安置好后,她便急切的去找夫君。
“帝熵又是如何得知良儿会在何处醒来?”越是追根究底,玄帝心中越是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