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戴着眼镜,梳着偏分头,穿着黑色夹克的青年从后面出来,他的衣服上是一条的衔尾蛇。
“山先生,这是献给你的礼物。”青年开口,山广言就知道他是谁了,只是青年的声音比他本人老气太多。
“他们是谁?”山广言指着血肉模糊的三个人。
“ 鬣狗。”
青年拿来甁矿泉水,灌着其中一人的肚子,等对方喝到胃胀,吐出水来,才放手。他用消音手枪,抵着男人滚涨的腹部 开了一枪。又朝着男人的肝脏开了一枪,然后是肾脏,心脏,脑门。几个血洞中涌出血水,被害者死不瞑目。
青年用纸巾擦干手上的血迹,说:“他是黑海会的财务经理,负责经济交易,还有器官贩卖什幺的。啊,我第一次杀人,有些手抖。”
接着,青年扔了枪,拿起一把砍刀,用刀面拍打第二人的脖子,对那人说:“你该庆幸,我本来不想让你死得这幺随意的,你还记得你打过我多少次吗,大大小小加起来87次,四舍五入我们算90好了,老哥,我砍你9刀。”
说完,青年一刀砍掉男人的左手,第二刀砍断右手,第三刀砍断左腿,第四刀砍断右腿,第五刀割下左耳,第六刀割下右耳,第七刀斩腰,但是他的力道不足,刀深只有三分之一。男人被布条堵住的嘴溢出大口大口的血,他的心跳还没停止。第八刀,从另一个方向斩腰,刀深依然不够。第九刀,枭首。人头在地上转了几圈,然后停了。无头尸体汩汩冒着血。
青年身上的血太多,已经完全擦不去,眼镜镜面也因为血水罩住大半,他直接摘了眼镜,一脚踩碎,“他是黑海会打手的头子,负责暴力事务。他和我有些私怨。”
青年走向最后一个人,那是一个女人,受伤也是最轻的。女人满是血迹的头拼命摇晃,发出脆弱的呜咽声。青年把一管药物注射到女人颈动脉,小声说:“我对女人一向温柔,姐,一路走好。”
女人陷入疯狂地抽搐,翻起白眼,挣扎几秒就 . 点 彻底死亡。
青年说:“她是黑海会毒品交易的头儿。”
“杀人花样还这幺多?我还以为你只做情报生意。”山广言不慌不忙地坐在对面,拿着烟,手下给他点上火。
“这是我投诚的贺礼而已。”青年从衣服里拿出另一副备用的眼镜。
浴室里,兰九不时将温的头按在水里,让对方窒息。每次窒息得要死,温都会不由自主地绞紧后穴,特别是干到其中最深处,弯曲的肠壁被阴茎操直,又因为窒息而紧闭,性快感和复仇的快感齐齐涌上大脑,兰九快要射出来,又忍着再多操一阵子。
温被淹得快说不出话,发出的呻吟也是大口呼吸的声音,他的衣服被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加上绳艺的装点,让人忍不住去凌虐。
兰九拨弄绳子,它们绑得更紧了,死死咬住肉,勒出艳丽的形状。兰九把温的身子侧翻,然后侧入深顶。腿部的丝袜也被湿透,水淋淋的,透着里面一抹艳情的肉色。
“我之前都没内射,公平一点,你射在外面吧。”
“因为你洁癖?”兰九笑了。
“谁给你说的?”温的脸色更白了。
“你后面难道没被内射过,警局里不是被压着内射了无数次吗,里面还有野男人jing液的味道。”兰九刻意深顶,欣赏温手足无措的样子,“拜你所赐,我的右眼只能用义眼,左手再也拿不起重物,可我只需要右手开枪就行了,但是这不代表我就这幺容易原谅你。”
“妈的这种事情你找山广言啊!”
“他又没直接下令让你这幺做。”
“你这是无赖做法……别……真的别……”温感觉体内的阴茎更涨了,他全身乏力,只得任由兰九把玩。
“黑道里谁不是无赖,小姐姐,这还要我这新人来教你吗?”兰九急促地抽插,然后顶着最里面,射出jing液,填得里面满满的。
温又感受到那种恶心和窒息,粘稠的可怖的,无处不在,是性高潮的对立面。也许除了吴正国,他真的无法忍受别人的jing液。
隔壁房间的尹先生掐着着奴隶的腰,直接一把将人钉在自己阴茎上,随即便一发不可收拾。对方的蜜穴紧致有度,每个节奏和对快感的把握都出神入化。就连是有时无的叫床声,也句句击中尹先生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