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庞未臣坐在凳子上,分开双腿,然后自己用手指扩张自己的后穴。没有润滑液,扩张慢了很多。吴恩南离开后,他一直是做上面的,后穴因为久久未使用而紧致。
“你们以前做喜欢什幺体位?”温把手指插入他的后穴,两个人的手指纠缠在一起,被隐秘的蜜穴中吞吐。
“一般……啊……是我坐在他身上动……”庞未臣喘息着说,他尽力去幻想他面前的是阿南。
“那我换种方式。”
温扶着庞未臣的腰,然后把他翻过去,从后面直入。他进去的时候并不温柔,反倒是有些故意地粗暴。庞未臣被他进入的时候刺痛到,抓着椅子的靠背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温的动作很快,刺激得身下的人连连春吟。他抬起身下人的脚掌,使对方不得不弓起腰肢。“怎幺样,”温按着庞未臣的脚心,这风流少爷的脚心柔软,因为脚趾因为感官刺激而蜷缩,像水中莲,欲拒春意,又浪荡地绽放。
欲望是无罪的,当他们化身为欲望本身,他的的魂灵都将被剥离。只剩下火。火烧得他们两燥热难耐,汗水湿了半脱落的衬衫,喘息湮没了窗外的鸟啼,他们从椅子上做到地上,从后入做到传教士体位,但是还没结束。
窗外的阳光角变了,光影从床上走到墙上,还没结束。
温的动作越发强劲,像一只野兽,一条巨蟒,禁锢起庞未臣,把身下的性器刺入他的下体,不留余地,肆虐,侵占,索取,纵得欲望的火仿佛要杀人似的。
“轻一点……你太……啊……我快受不了。”
“不要,我想要你,就是现在,你属于我了。”
庞未臣被他操干得全身酸软,躺在地上抚摸自己的小腹,上面沾满白浊,属于他们两人……或者三人的jing液。他只希望自己消沉的意志能幻想出吴恩南的样子,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阿南会轻轻地安抚他,然后不停询问他自己是不是过头了。而不是温那样,用力过头,不承认自己做的过头。
吴恩南会说:“抱歉,我弄疼你了。”
然后轻柔地吻他的额头,就像百合花的花瓣落在他的脸上,温柔得世界上再无痛楚。
而温会说:“我想要你,就是这样。”
然后放肆地全力冲击他的敏感点,不到自己求饶呻吟绝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