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润滑,道具撕开他的后穴,但是疼痛让他快乐,痛是他的兴奋剂,他的利他林。
那根棒子在里面震动,和血搅和在一起,那几个警察用肮脏的手去掐弄他的乳首和阴茎,沉重的喘息像鞭子一样打在后颈。
“怎幺不叫一个,小婊子,你被假ji巴操得爽不爽啊。”
温没说话,只是盯着他们。
“妈的,看着这张脸我就想操死你。”
警察给温戴上狗项圈,然后把戴着尾巴的肛塞插入已经有根震动棒的后穴,他的的手铐解开,然后牵着狗链命令他爬过来。
温并没有听他们的命令,但是这群男人觉得他越是不顺从越是想凌辱。
为首的男人牵着狗链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把丑陋的阴茎伸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下颚逼他吞下去。gui头顶着喉咙,食道不甘心地吸紧了他鬼东西,然后那根恶器膨胀,在凌辱的快感下she精。
浓稠的白色液体灌满了温的喉咙,他们捂着他的嘴,逼他全部吞下去,然后用皮鞋碾压他的头,踢他肚子上最柔软的地方。
温的胃部一阵痉挛痛,之前被强制吞下的jing液又吐出来,还有一些血混在jing液里,红白交错。
恶心,他的眼睛看到的东西开始抽象起来,光影和颜色都不再正常。但是他知道,那些警察抽出肛塞和震动棒,把阴茎捅了进来,然后狠狠地操进他的深处。那个男人捏这他的腰,用后入式操他,一边操他一边用恶心的话侮辱他。另一个男人则牵着狗链强迫他抬头,又一次把性器刺进喉咙。
前后夹击把他填得满满的,撕裂的痛苦和脏话的羞辱在迷幻的视觉中被抽象化,温感觉在自己在磕药,一种莫名的,背德的,偏离认知的快感强袭大脑。两个男人动得很猛,阴茎像撒旦之蛇咬住温的敏感点,顶着前列腺,他全身都是针刺般的快感。
背后肛交的男人在温的深处发泄出来,没有戴套,jing液粘在肠壁,温感觉恶心几乎要吐出来,但是他的喉咙被另一根堵着,唯一能发泄的自己的阴茎被后面的男人捏着,粗暴地玩弄。
因为对内射的生理性厌恶,温感觉全身发麻,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他不该这样,但是神经这个叛徒让他濒临崩溃。情绪爆发让他呜咽着,收缩喉咙,正在被口交的阴茎也射出来,jing液太多,从嘴中溢出来。前面的男人退出口腔,给了温一个耳光。
“怎幺,吞都吞不下去?”
温觉得头皮发麻,他瞪着这个男人。
“哟,还挺硬的,”男人捏着温的脸,“放心,好早着,你越硬我们就越兴奋。”
第三个男人刺入后穴,借着之前的jing液和血兴奋地干起来……温忘了他们干了多久,多少次,这些家伙为了羞辱他,在他大腿内侧用记号笔画正字,每干一次就写一个,温已经忘了他们写了多少次。
他感觉世界是迷幻的,他就像是一块无意识黏团,这些奸yin他羞辱他的家伙都是空气和不存在的,整个时空都是朦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