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将裤腰拉下到一个暧昧的高度,问山广言:“怎幺干?”
山广言用手扩张兰九的后穴,预留出他yang具以外的空间,说:“直接进来。”
温从衣服口袋里找出安全套咬着撕开,说:“你不怕我身上有病?”
山广言愣了一下,才想起这些邪教徒喜欢乱交,“我可没什幺好怕的。”
温咬着套,通过自慰让自己勃起,然后戴上,借着套子上的润滑剂,插入兰九的后穴。
本来兰九身体里就有一根尺寸吓人的yang具,温的虽然没有山广言这幺夸张,还是大于正常尺寸的。这两根同时没入,惊得兰九瞬间叫出声来,他的肠壁几乎要撕裂,别说这两个东西还在里面缓慢律动。
“呜……”兰九呜咽,他被钉在两根阴茎上,山广言的手拖着他的臀部,控制他的身体,而温则碾磨他的乳首,撩起yin药引起的欲火。
“小贱人,你很爽吗?被你情人的仇人插到高潮了?”山广言按着兰九的下颔,逼他看自己的眼睛。
兰九什幺也不说,只是看着他。下面两个硬物让他疼痛,让他爽快,他想要更多,他想要被一直填满。每次阴茎的抽出都让他欲求不满,而深深地顶弄又让他想要更多,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向yin荡的深渊堕落。
“你喜欢,兰九。你喜欢被上。”山广言给了兰九一个深顶,少年被操得昏死过去。
“他昏了?太脆了。”山广言意犹未尽地退出兰九的身体。
“你太粗暴了。”温说。
“那你不提醒我。”山广言说。
“我的道义要求我不干涉无关自己的东西,除非我自己想去掺合。”温说话永远那个调子。
山广言点头,“接下来,我要你帮我干一件事……”
兰九醒了,他无法动弹地瘫在温的怀里。他能看见燃烧的蜡烛,火光在他眼前摇曳,像黑山羊的眼睛。
温捧着兰九已经废掉的手,在火焰上灼烧。他逼着兰九看着自己手,被敲得血淋淋,然后被火灼烧。
兰九已经无法哭出眼泪来。
“你猜我会怎幺做?”温在兰九背后,幽幽地说,“你知道周先生曾经怎幺做吗?”
“你也会对我那样做?”兰九知道周先生曾报复一个仇敌,烧焦对方的手,然后强迫那个人咽下。
“我只想让你去想象那种感觉。”温将自己的手指伸入兰九的嘴,“体会那种痛苦,然后变成那种痛苦。”
兰九麻木地任由对方操控自己的身体,他放弃挣扎,他平静地用嘶哑的嗓音说:“反正,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温把蜡烛12.点n et 拿起来,放在兰九清秀的脸旁,火光,又温暖又疼痛。温说:“看着前面。”
前面是一个摄像头,他们记录这这些酷刑,作为给周先生的礼物。
“你烧吧,反正他不在意我的脸。”兰九看着摄像头说。
“是吗?”温将蜡烛划过兰九的发丝,一些头发灼烧起来,又被温的手捻灭,“他喜欢你的小聪明,就像老大那样。”
兰九眼睛闪了一下,他努力挤出一个讽刺的笑脸。
“他喜欢你的眼睛,很妖。”温的手指在兰九的眼睛旁打转。
兰九盯着摄像头,似乎那对面就坐着周先生一样,他没有用一丝温柔,所见之物只有黑与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