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杜威说完才发现自己失智了。
“你这是邀请我?”温笑了,“不啊,我不约。”
“我没有,你想多了,我只是问你要不要找个……女的……泄火。”
“你放心,我没这幺容易上火。”温把烟插在杜威嘴里,还拍了拍他的脸,“但你可以去好好玩玩发泄一下,我尊重你的欲望。”
“操。”杜威吐出温塞给他的烟,他觉得温吸过的烟真他妈有毒。他确实需要找个男人好好泄火。
看着杜威走了,温才抽出第二根香烟,他抽烟的时候顺势看了一下手表,想着山广言的持久力还真是惊人。
同样,他想到了什幺,看了看四周,没有监控器。
温按了手表上一个隐秘的开关,调试密码似的,那些细小的齿轮转动,打开秘密的门。手表表面的纸被替换成一张照片,那是一个男人,笑得和他胸前的警徽一样灿烂。
杜威确实跑去泄火了,不过不是找人上床,他只是找了个桌子喝酒。酒吧里扭臀跳舞的男男女女,都失去吸引力。爆炸的音乐无法熄灭他的燥热,他只想一醉方休。劳累且空虚,他在狂躁的世界迷失了自己,只好在酩酊中更加迷失自己。
这该死的世界变成一声枪响,流血与性爱,杀戮与操干,瞬间沉默了。
他醉了。
迷茫中他看到一个男人,熟悉却想不起对方的名字。
“嘿。”杜威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这人很壮实,是他最爱类型。
“是你?你醉了。”那男人很清醒。
“老子没醉。”杜威知道他醉了,而醉汉能干翻世界上一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