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更方便嗎﹖”她飛眸一笑,順勢向我懷內一倒。
我一手摸著她美妙的雪白**,一手貼上她的陰戶。誰知一觸到陰戶,便弄濕了手
掌。我笑著說道﹕“妹妹,你怎麼來得這麼快的﹖”
“好弟弟﹗你別笑我,我的花心像嘴似的,已張開來了,恨不得一見面,就把你的
太家伙塞進去,才夠味呢﹗”她邊講,邊拉著我的大家伙,往她的小洞賽。大概由於我
倆都是站著的關系,挺了好半天屁股,也不得其門而入,兩人都急得要死。最後她心急
地說道﹕“該死﹗拿椅子來,就是要利用它的,不意竟把它給忘了﹗”
她把我按坐凳子上,兩腳分放在方凳的外沿,人立著,**正好對正我的嘴。我乘
勢抱住她的雙腿,把嘴貼在小洞上,猛吻起來。吻得她咯咯笑道﹕“好弟弟,今天的時
間不多,找們還是開始吧﹗”
我聽了她的話,即刻放開她,祇見她把身體朝下一蹲,我的大家伙正好對正她的小
洞,龜頭抵住了洞門,這姿勢很妙,眼看著她的小洞張得開開的,但奇小無此,根本沒
法使人相信,它能吞下我的粗壯肥大的**。然而我的大玉棒畢竟毫不含糊地沒入她的
小洞,看得我心神搖曳,渾骨酸癢的。她似乎抱著我同樣的心情,搖擺著臀部,把個小
洞脹得飽突突的。她越看越覺得刺激,忍不住猛力地套動,不一會已經“浦茲”作響。
我在欣賞著,越看越起勁,恨不得配合她行動,但實際上不能夠,因為被她騎住。
“妹妹﹗你怎麼想得出來這種花樣﹖有沒有名稱﹖”
“我不知道,不過這方法好是好,可惜的是你不能動,要不然才夠刺激﹗”她遺
憾地氣喘著,功作卻越來越快、越來越猛,我坐在凳子上上,既沒有行動,祇有把視線
投到我們的結合處,看若小**包著大家伙,滑上套下的,越加刺激人心,欲念高漲,
快感倍增,洞水不斷地流下來,流得我一雙睪丸、屁股溝、到處皆是,再看著她吃力的
情形與快樂的容貌各半,甚為著急地猛伸雙腳,扒住她的屁股站了起來。祇可惜,浴室
太小了,不然我們倒可以跳舞呢﹗她的身體一懸空,全靠屁股扭動旋轉,倒是非常吃力
的,快惑反而減低了。我覺得這樣不行,隨又要她把左腳踏在凳子上,拿我的身體做依
靠,我在下面挺動臀部,開始狂抽猛送,一插到底,一抽到頭。
不一會她便叫道﹕“好弟弟﹗你真行,這花式就比我高明,真夠意思,你把腿再屈
低一點,好了﹗多有趣﹗多快活﹗你再用力點,對﹗我快要出了,啊﹗舒服死了﹗”她
的精水一出來,便死命地按住我屁股。我的大家伙在她的洞裡,被裹呀吮的,我不由自
主地又**起來。才抽送兩三次,惱海裡忽然又浮上一個新的花式。
“玉姐,你伏在凳子上上,把屁股向後翹起來我試試看。”
“啊﹗你要幹甚麼﹖你要玩我的屁股眼嗎﹖”她顯得無限驚訝地說。
“不,你別誤會,玉姐﹗”我知道她會錯意,隨即解釋給她聽,我是要從後面插她
的**。
“弟弟,你的花樣真多,妹妹不如你﹗”她毫不猶豫地把臀部挺出來,嬌媚地一笑
宛如早就知道這架式一樣。一看到她的大白屁股,好奇心超過欲念,我雙膝跪地,手扶
屁股,把頭低下去,欣賞她的陰戶。天哪﹗這陰戶多妙,多有趣﹗由於雙腿打開,屁股
後仰的緣故,兩邊的嫩肉被綻開,像個小之又小的葫瓢。那小小的迷人**,蓄著晶瑩
的玉液,使人恨本沒法相信,它能容納得下八寸多的大玉棒。
那前突後陷的小洞,宛如一個飽滿豐肥的小籠包,可愛得使人的心直跳,慾念無限
高漲。看得起勁,隨又把嘴貼了上去,吻了一陣,直到香氣低弱,忙更換大玉棒,正好
在這時,她也叫道﹕“弟弟﹗快些,我癢癢,癢死了。”
真所謂﹕“心急吃不到熱粥”,我的大家伙,在她屁股溝內,連觸數下,沒有找到
門路。最後,近是由她一手牽引和玉門後迎,才插進去了,大概由於太猴急了,不幾下
她已**橫流,浪聲連響了﹗
“弟弟﹗真妙﹗也虧你想得出來的。”她伏著身體,不方便行動,可是一到快活之
後,她像要豁出生命似的,屁股亂擺亂傾,不斷地前迎後拱著,弄得洞水四濺,到處皆
是,辜丸打在她屁股溝上,發出像火燒竹林的聲響,很有節奏,更加令人振奮,興奮得
使我們更勇猛的動作著。
“弟弟﹗我真快活得要死了,我真恨不得大叫一陣才好哩﹗你這會插洞的冤家,給
我帶來這樣大的快活,你給我的太多了,我這一輩子恐怕也報答不了你了,你就插死我
吧﹗”她氣喘如牛,但嘴巴卻不肯停,她又嗚嗚咽咽地抽噎起來。我曾經說過,她的肉
洞越抽越緊,越插越狹的。她越叫得凶,我越多快感,及致她說“我又丟了﹗”我也跟
著到達沸點,兩人同時出了精。
她或許是伏身太久,身體太疲乏,經我一退,屁股隨看後傾之勢,兩人同時坐了下
來。可惜,她此時已沒有了氣力,要不,倒真可以來一次痛痛快快的“坐懷吞棍”呢﹗
我們這樣坐看,她還覺得不滿意,又把身體側過來,扭曲看身體,摟住我吻,**
猛夾,夾了一會又道﹕“弟﹗我願你的大家伙,永遠塞在我的小洞裡。因為這樣,我覺
得人生才有意義。”
“玉姐﹗我也是的﹗”我感到遺憾地說﹕“可惜我們沒住在一起,不然該多好﹗”
說著,我開始在底下挺動磨轉起來。她見我似乎還想再來一次,隨即急急地阻止著
說道﹕“好弟弟,我原也想的,不過,現在時間已經不早,我怕這家的人快回來了﹗”
的確,時間已經很晚了,如果再耽擱,還真怕會壞事呢,不得已,我祇好放開她。
她用很親熱的口吻說﹕“弟弟﹗聽妹妹的話,明天再讓你玩﹗”
“不,我化你這兒不方健,能不能想個辦法﹖另外找個好地力﹖”
“好﹗你耐心兩天,等我想想辨法看。”她沉思地說。
“姐﹗不要想了,乾脆搬到我家去住好了﹗反正我家人少,你去和母親做伴,倒是
怪適合的﹗”
“快別孩子氣了﹗我們現在的情形,你惟恐別人不知道,是不﹖”她擺出老大姐的
姿態在訓導我。
“唉﹗你真頑固,你的腦筋應該改造才對。”我有些不高興地說。她現在,一切都
以我為主,因此,她現在幾乎連意志都沒有了,聽到我的話,祇是微笑道﹕“依你說,
我該怎麼辦呢﹖”
“很簡單,你以訪問的姿態,去和我母親談談,說住在山民家不很方便,然後再漏
一點口風,替我補習,這不是十拿九穩了嗎﹖”
“好﹗就憑你最後一句話,我值得前去一試﹗”她高興地吻了我一陣。
性慾的事情,真是奇妙﹖在我沒有走進人生這一站之前,我甚麼也不知,甚麼也不
懂。可是現在,顯然不同了,每天除了放學之後,找玉姐玩,晚上回家,和妹妹及母親
享受性愛;照說,我該滿足了,然而這種事情,是貪得無厭的,尤其和小玉經過幾次纏
綿之後,花樣越來越新奇,次數越來越增多。尤以同小玉在一起為然,往往是不玩到天
黑,是不回家的。
我的母親并非我的親生媽媽,我是她由襁褓照顧大的養子,在我剛發育好後不久的
一個雷雨交加的暗夜,就被我趁她熟睡時有意的侵犯了。
母親為了我的遲歸,問了多次。起初我總是有很好的理由回答的,但時間久了,我
的支吾其詞,終於使她失去信心。於是,在一次旁敲側擊中,我因一句話不小心,結果
逼得所有的私情敗露。
幸好,我們並沒有為這事鬧出太大的不偷快來﹗自然,這還是要歸功於我的寶貝,
因為它能持久作戰,從未在陣上中途敗退過。
母親聽了我的話,先是驚奇,後是嫉妒,最後竟由嫉妒而變成了羨慕。當然,羨慕
的不是我,而是小玉。她覺得小玉,祇不過是一個姑娘。倘若拿一個姑娘和她相比,不
管她的本領有多高強,經驗如何老到,是不應該比得上她的。誰知事實正出乎她意料,
這怎不使她感到技不如人,有待領教呢﹖末了,母親還問,小玉到底是怎樣令我神魂顛
倒的﹖快活的我懂得這是一個機會,便乘勢要挾道﹕“除非你願意答應我兩個條件,否
則,我不能使你得到滿意的答覆﹗”
“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不幾天就學會這麼懷﹗”母親恨恨地埋怨著,不過她又經
不起好奇心的驅使而改變了口吻道﹕“你先談談看,我是否能辦到﹖”
我告訴她,這是輕而易學的事。
“不要賣關子吧﹗快說出來我聽聽。”母親有些不耐煩地說。
“好﹗”我像大老板在做生意時演講似的,把音調拉得長長的﹕“第一、讓小玉搬
到我們家來住,既可以避免我在外面野,又可為我補習。”
“很好,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母親打斷我的話,搶著說,不過,這還不能算是
她已經答應,她又特地把妹妹搬出來做擋箭牌,必須得到妹妹的同意方可允諾。其實我
早就想好了應付之策,眉頭一皺說﹕“你們如果願意我把她放在外面,我的條件便不算
條件了﹗”
“你這孩子,野心委實太大了﹗”母親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埋怨著說﹕“我祇能把
你思想轉達,答不答應由她。現在你再把第二個條件講出來聽聽看﹖”
“第二個條件嗎﹖你叫妹妹快些把碗筷洗好,我們等她來了,來個當場表演,你看
可好﹖”
母親盡管是生過孩子的婦人,且與女兒分享了我,但她仍然免不了有一種婦人家的
嫵媚嬌羞的形態的,尤其聽到我說當場表演,喜悅地臉紅了。我也乘機親了她一下,才
放她去做準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