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律师处试卖情(3 / 3)

意恋征服系列 地风升 15962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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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著,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著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偷窃,

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内

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著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

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著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加快,

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以及**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阴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感觉

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著的另一面么?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这份

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正摸著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泛起,

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著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闪了一个念

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插入**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著肘弯,半提著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裤带,

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著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一眼,

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么?!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不大

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著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差异

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也向

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

淫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人老

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著一根**?别人勾引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著我

这根大东西么,今黑插烂你的骚Bī!”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著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著一团,模糊中滚

著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著气的呼吸声,

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凝固紧张的氛围

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Bī毛这么长!好个骚Bī,浪死你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著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往前

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操了一下样。

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掩不

住,耳圈**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著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操Bī这样刺激?

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要晕过去,

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手粗

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拚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中语无伦

次:“娘呃!……你骚Bī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著,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著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感

觉自己**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张艾紧

紧收著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著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著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出来,弟

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两只腿,时

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著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她的

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著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奏欢

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著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氾滥,腿间酸

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著咆哮:“娘呃!娘呃……!我操死你个新娘子!

我操死你个新娘子!“伴随著**重重刺入**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眯眯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著的那张脸,是今日席

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著:“操我吧,操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不觉

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著乾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斗席歪倒,

上面晒著的乾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歪著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九、迫奸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著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中有

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著,我跟她谈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句:

“守著,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著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得谈

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

张艾一棵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著的臂

间挣,一边红著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

…。“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著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

景太过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著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窜了

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挣扎出

了大部分,**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神圣的娇

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咳!

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围看!

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乾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的事。”思

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发誓

有**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乾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著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手在

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莫名

奇妙洒下一股**。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著。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腿间

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也纠缠不

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著羊毛衣,揉著她乳

房。

“你放手……呀!”张艾喊著,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还留

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手,她才

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阴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别

……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么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操得你

欢喜!”

那个“操”字,彷彿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己胯

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阴部的肉唇被团挤著!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辣的

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挖动

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著,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弯了

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后边,后

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水滴滴的

嫩身子,操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著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著念头:“怎

么办?怎么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已经

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著底

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男子

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阴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后边屁股

上,遮著,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著身子,下体雪白**,

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摇摇晃晃。刹那间,里边的构图显

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得到了强化,透

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奸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自寻门路,顶在她**口,张

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著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大的**正

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开著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这个镜头竟让她有

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刹那

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奸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奸!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著镜子,蹙著眉,那么

柔弱,那么凄艳动人!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著身子挪移,**鲜

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奸!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幻想

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开,

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彿置身于梦境中,有另一个自己

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开一滩,任上

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著粗气,将她两只大腿推高

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巨兽,

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著柔嫩的花蕊。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身子,在撞

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著牙默默忍受著,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的热

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奇妙地兴奋,想躲、想逃,却更想迎

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么会这样?!张艾守著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著自己。这个身

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奸中产生了快感!怎么会这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著眉,摇著头,坚守自己最后的

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著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把唇

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官得

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伴随羞耻、

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品尝**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己体

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著,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著粗气,一只手臂压在张艾

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起来,

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么,而手掌,推著男子的胸口,却又像在

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中,像

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著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悉得

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在男子滚

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著落,少妇颊边如醉,目晕神迷,颤唇

微张,似乎在叫著什么。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啧!”

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淫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子中

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著镜子中自己淫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直到最后,脑

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弹不

得,身躯一抖,机关鎗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吞吸得一乾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把身

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著,眼里含著

空洞的生理泪水。

十、成奸

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著衣裳。弟媳不知说什么好,一声声“哎

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著,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氾滥,却理不清具体的意

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中忽

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淫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著,想著,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走愈

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著她的身子,脚步轻飘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淫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jīng液,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下,

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著清醒,一种凉丝丝的快意潜

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找,文

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jīng液,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带著

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著过

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多人

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有手指匆

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著手,弓著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中午)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没人

盯怎么行?”

互相对著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著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著心地喊“杀人

啦!”

接著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宰了

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给吓

著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的都

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血!

全是血,杀人了!”

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著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了她

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路同来的

那个男孩,吕毅。

男孩说:“快!这里来!”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醉汉进了这个楼道,脚下

“乒乒乓乓”踢著东西,每个屋门砸著:“五根!五根!你娘养的乌龟!出来!”

“砰!砰!砰!”

那醉汉砸著这屋子的门,砸得张艾心砰砰乱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逼近,

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后有一双手扶在她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著,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张艾两腿一软,靠在了男孩

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她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乱声中,屋子里的少妇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谁也没出声,

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乱。伴随粗重的喘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胸膛在扩张,顶著张艾的后

背,张艾柔滑软腻的腹部在起伏,托著男孩的手掌。

像是早有默契,张艾转过脸,柔唇碰到了男孩火热的唇,随即粘在一块,分不开

似的,两个身子以那为支点,渐渐变成正面相贴。

男孩的手掌落在张艾圆滑柔实的臀部,手指陷进股肉里,抓捏,把玩。张艾的两

瓣屁股随手掌变化著形状,大力的抓挤让张艾身子提起来,胸乳顶著男孩的胸部,后

腰软软地折著、折著,像要向后倒下去。

男孩从高处滑下,双唇擦过张艾的酥胸,沾过张艾的腹部,两手一圈,环著张艾

的臀部,将头埋在她两腿间的隆起处。

张艾感觉男孩的两腿在打颤,嘴唇在打颤,隔著裤儿,**感受到男孩火热的呼

吸。激情,电流一般传染了张艾,她的腰肢也在软搭搭的打颤,她的手抖抖地落在男

孩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像一根著了火的草绳,在无声地、妖娆地燃烧!

男孩颤抖的手开始扒扯著她的裤儿。

张艾忽然醒过来,忙推开男孩的手,惶急中,脸颊**辣地烧起:那儿还糊著另

一个男子的jīng液!

男孩固执地避开她的手,继续扒扯著她的裤子,张艾捂著裤腰,低声叫:“不要

……!”

男孩站起身,喘著粗气,不甘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凑过来了,在她耳边戏语

:“你的味儿好重,我好喜欢。”迷醉地俯低了脑袋,又去闻她胯间的气味。

张艾羞透了脸,忙闪开身子。男孩扯住她衣角,低声说:“静心去她小姨家啦。”

似乎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少妇开口了:“屋

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

少妇说:“不。”

男孩摸索著端来一盆水。

少妇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藉著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湿漉漉的**。

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阴部此时**相见。男孩的手热乎

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打战,却

死力保持著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侵得

冰凉的少妇胯间,吸著**流出的**,如饮泉浆。

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少妇跪著,脸朝著床栏外的

窗户,上衣没脱,露著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有一根火热的**刺进来了,将她的身子顶高,少妇看见了窗外街上的行人。抽

出来,少妇矮下身子,重新没入了黑暗的屋中。

一次一次,少妇将脑袋探出窗沿,又躲回屋中。越来越快,少妇的脑袋像在跳跃,

在窗沿边露了半个头,街上模糊的夜景在颠颠地起落。

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妇的骂声,是少妇的婆婆!

少妇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少妇咬著唇,看见婆婆从窗户

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少妇的**紧紧夹著男孩的**,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透上

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少妇高高地顶起。少妇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叫出声,

婆婆走过去了,少妇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压翻了身,坚硬的**蹦出穴

口,刹那间划过**。

少妇低低的哭叫著,狂乱了,将男孩推倒,挪著阴部将男孩的**坐了进去,黑

暗中,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连床铺也开

始跟著吱吱喳喳的叫。

少妇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著男孩的**,两人的阴毛杂在一处,不断厮磨

著。

浑身酸软无力的少妇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了,一

起一落地坐著,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著**脱离而去,挤

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著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吮吸与脱落**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泥地,

听起来怪异而刺激。黑暗中的偷情,瞒著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少妇“咿咿呜呜”地叫著,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命中

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

少妇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相。

终于,随著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一夜,

同时达到了**。

尾声

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著温煦的光,张艾懒懒地躺著,时间已近中午,

她还不想起来。

丈夫开门进来了。脸上带著大醉后的迷糊困意,粘著笑,向张艾伸出了三个指头。

张艾血涌向脑门:难道丈夫……知道自己昨夜……?!

丈夫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张艾松了一口气。

丈夫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嘴角

泛著笑意。

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体味,

雌性的气味。不禁隔著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软,蛇一般

的在扭动。

“咚!”

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

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激情唤醒了。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浓烈的气氛里。

新媳妇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欢叫。

窗外有快活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张艾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台了。

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著希求、渴望的眼神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