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不好!」
每次深深插入时,汐路遥的美丽脸孔因痛苦扭曲。她是身材高大的女人,眼睛和嘴也很大,自然下面的**也应该又长又深,但破瓜的关系,还是显得很紧。
精一郎控制自己的情绪,希望能多享受一会儿这样的感受,可是当汐路遥为喘气张开嘴时,精一郎的舌头立刻伸进去。当自己的舌头找到女人的舌头贴在一起时,那样的感觉,使精一郎忍不住shè精。
然後好像在享受馀韵,把**留在她的身体里,不久後就滑落出来,这才离开嘴。
「啊……」
形成X形的半裸**已经无力的低下头。在雪白的大腿上看到混杂着男人jīng液的破瓜的血向下流去。
精一郎突然想起有照相机。拿来以後拍照汐路遥悲惨的模样。
「啊!不能拍照片!」
精一郎不理会她的哀求,不停的使闪光灯闪亮。
「对了,还有这样的东西。」
他把汐路遥正前方的电视打开,播放录影带。精一郎几乎忘记美德告诉他的话。
「啊……不要……快关掉!」
那是汐路遥在舞台上表演的录影带。
房间里立刻出现热开的管弦乐声。精一郎看电视画面上的汐路遥的美姿,然後和露出耻毛、**的半裸**比较,只是如此他就觉得**又开始充满力量。
何况他本来就是精力充沛的人。
「这一次要走旱路了。」
轻轻这样说着,来到汐路遥的背後。
「你的屁股很漂亮,年轻有弹性,软软的很光滑……」
用双手抚摸肉丘时,汐路遥扭动屁股想避开男人的手。这样的动作显得非常性感。只会使精一郎更高兴。
男妓中也有的人屁股很漂亮,但还是比不上真正的女人……。
把台子放在她双脚之间,就从背後抱紧汐路遥的腰。
「不要!放开我!」
精一郎用左手抱腰,右手伸到大腿根上。
「啊!不要……」
男人的手指顺着肉缝进入**里。
「噢……饶了我吧……」
「这样的台词要等一等再说。」
精一郎用手指沾满两个人的淫液混合的液体,就涂抹在肛门上。
「啊……不能在那个地方……」
强烈的羞耻感,使她无法继续说下去。
精一郎重覆二、叁次这样的动作後,把手指插进去,让汐路遥发出尖锐的叫声。
「要开始了。」
精一郎双腿用力站好,从下面向正上方用力把**顶上去。
「啊……痛啊……不要……」
因为下体被男人抱紧,双脚又固定,所以男人的**钻入窄小的洞里时,没有任何阻止的方法。
「唔……」
男人坚硬的阴毛在屁股的肉上摩擦,肛门已经被胀开到最大限。可是,痛苦之外又产生奇妙的充实感。
精一郎慢慢插到**的根部时,停在那里没有动。然後看电视的画面。电视上仍旧是汐路遥的节目,精一郎一面看一面比较,**插在肛门里的她,然後开始慢慢**。
「啊!噢……」
现在奸淫的就是电视画面上的男装美女……。
精一郎想到这里,**就愈来愈坚硬。这样不久後,他的精关第二次开启。
这时候才把她的双手从铁管上放下,但立刻用叁十公分长的铁把双手扣在背後,然後才解开脚上的绳子,带汐路遥到房角的床上,让她仰卧,当然仍旧穿着上衣。
「要休息一下,想喝什麽吗?」
汐路遥卷曲下体,转过身去背对男人。可是看到那边的墙是很大的镜子时,又急忙转身回来。
「哈哈哈,看到自己这种样子,吓了一跳吗?」
从镜子的背後设置的闭路电视看着房里的情形,美德和左知子在二楼卧房的床上调戏。
「这个也录下来了吗?」
「嗯,但我没有敲诈的意思,是为万一做准备,以及是我个人的收集品。」
「他们是休息时间,但我们是才开始,在做晚饭之前来一次,好不好?」
「当然好!」
不知道这种情形的精一郎,不,他多少也预测有这种情形,不过既然要做这种事,自然要冒一些危险。
能同时享受到男妓的味道,和高大美女的**,这将是一个最快乐的夜晚了……。
精一郎去淋浴後,躺在汐路遥的身边,温柔的抚摸她的脸,从她闭上的眼角流出泪珠。
说起男妓,都很会吹喇叭……。
精一郎想到那时候的感觉。
於是就让汐路遥跪坐在床上,用双手轻轻抓住发型是男人的头发,使她的头不能动後精一郎说。
「现在来吻这个吧。」
把软绵绵的**,塞入汐路遥的嘴里。
「唔……」
「准备明天让你安然回去。不过过分反抗,或使我受伤,就会把你关在这里饿死。所以今天晚上还是好好的陪我玩吧。」
一星期後,美德接到精一郎的电话。
「那一次的货非常好,以那个价钱实在太便宜了,我加一倍的金额到你的户头。」
美德从汇来的一千万元中,给左知子和马场一百万算是奖金。
「不一定每一次都这样成功,但今後请多照顾……」
美德觉得自己的生意开始走上轨道。
如果美德能在当时知道叁年後的事情,就能理解精一郎为什麽会给他加倍的钱。
精一郎在二年後和妻子离婚,再过一年就和汐路遥举行豪华的婚礼。精一郎可能用一夜的时间说服汐路遥。美德在参加结婚典礼时在心里喃喃说。
「我这个美肉商人竟然还做媒婆。」——
第五章舌犯美肉
l.
叁年前,志波光弘看到在新闻媒体上大肆报导的「学生得芥川奖!」得主的名字时,立刻大叫起来。
「这不是她的女儿吗!」
大学叁年级就获得芥川奖的新进作家的名字叫野口满寿美,而且也就是她的本名。
已经二十五年了……。
光弘有无比的感慨。电视上出现的女学生的脸,变成二十五年前她母亲的脸。只看到这张脸,光弘就立刻知道是东条昌子的女儿。
光弘是文学院的学生,同时属於大学杂志的同仁,东条昌子也一样。可是光弘的作品很难获得采用,但昌子的作品每一次都会刊登。她当时用的笔名就是东条满寿美。
在同仁中另外也有几名女生,但论起容貌和才华,东条满寿美是出类拔萃。
因此想追她的人不止光弘一个人,追她的人都没有成功,除了一个男生。
追到东条满寿美的人是高她二年级的经济学系的野口光。他也有文笔的才华,作品也经常获得采用,据说在野口光毕业之前二个人已经结合。事实上,在东条满寿美毕业的同时,二个人就结婚。当时野口光在一流的都市银行上班。二个人在学生时代作品已经成为芥川奖的候补,可惜没有得奖。东条昌子婚後随夫姓,成为野口昌子,也从文学界消失。野光也一直在经济界发展,不再写作。
光弘从大学毕业就在出版社工作。做编辑十年後成为自由作家,也是艺文杂志的特约作家。
光弘曾经结婚,但有外遇的关系几年後离婚,从此就一直保持单身。
野口满寿美以学生的身份获得芥川奖时,光弘立刻想到东条满寿美,她一定是用自己的笔名做女儿的名字。後来在电视上看到野口满寿美时,因为太像母亲,光弘觉得自己青春时代的热情再度出现。
光弘早已放弃走纯文学的路,但也不想写大众化的小说,不是不想写一本畅销书,但现在的工作有很好的收入,那样的梦想也逐渐消失。不过也开始做非小说类的代笔作家。
由於长期和艺文界来往,和演艺界的记者也很熟,他们要他代笔写着名影星的自传等,这些收入有相当好。尤其不是把稿卖断,采取版税制,一旦畅销就有很好的收入。
最近除演艺人员外也为议员们写自传。其中就有太田原刚议员的自传。把原稿的一部分交给议员的第四秘书阿久津美德後,二个人就一起到银座的俱乐部喝酒。
在这时侯就提到那件事。
「肯花叁百万元也愿意凌辱的女人嘛……」
听到美德的话,光弘这样说时,在心里已经想到野口满寿美。
「有是有的,但对方不会答应。」
「当然,这是和对方的意志无关。简单的说,就是采用强奸的方法。」
光弘到这时候才了解美德的意思。
「我可以说是『美肉商人』,这是对我的老板保密的,是我个人的兼差。」
这时候光弘说出女人的名字。
「野口满寿美……我知道。是叁年前获得芥川奖的大学女生吧?那时候是媒体的热门人物,不过最近很少听到了。但这样的女人没有问题,叁年前也许是不可能的。」
对现在的光弘而言,叁百万不算大数目。除读书以外,没有嗜好,甚至於不知道该怎样花钱。
经过详细的商量後,美德用开朗的口吻对志波光弘说。
「等我的好消息吧,最晚在下一周会有结果。」
光弘躺在助手席的椅子上,眼睛戴着眼罩。这是为了不让他知道美德的工作地点。
汽车停下後,美德牵着他的手进入地下室。这是中午刚过的时间。
「我还有正式的工作,先要走了。如果有什麽就用对讲机,会有人听到的。」
在来这里的路上,对幽禁女人的房间听到详细的说明。
「你是如何诱拐她呢?」
美德回答说。
「我手下的一个女人假装做记者,要给她拍野外照片,结果立刻就答应了。更详细的内容是企业秘密,不方便奉告了。」
美德离去後,取下眼罩的光弘,一个人站在地下室的门前。按照美德的话,打开双重门走进去。
在广大的房间中央,有X形的木架,野口满寿美分开手脚用皮带固定在上面。穿着白色的套装,眼睛上蒙着黑布。
光弘首先取下黑布,看到陌生的中年,满寿美大声说。
「为什麽要做这种事,快放开我!」
对挣扎着摇动手脚的满寿美没有回答,光弘的眼光盯在她的脸上。
今天应该是二十四岁。比那个时候的东条满寿美显得更成熟性感。
想到现在可以自由的玩弄这个女人时,光弘的**开始发热,在裤子里硬起来。
满寿美。我终於得到你了……。
二十五年前想要做而没有做到的事,现在要实现了。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能看出东条满寿美的影子。这个满寿美比母亲更美,也有性感。
光弘捧住满寿美的脸颊,把嘴压上去。
「唔……」
紧闭着嘴,想把头向左右摇摆,可是被男人的手阻止,没有办法避开他的嘴。光弘放弃要满寿美张开嘴,开始用舌尖舔她的嘴唇。
「唔!」
强烈的厌恶感,使得满寿美发出哼声。光弘只是像狗一样舔满寿美的嘴唇,**就膨胀的快要爆炸。
嘴唇向雪白的脖子移动,同时光弘用一只手拉起裙子,摸到光滑的大腿。捆绑在木架上以前,美德可能把她的裤袜脱掉。
手尖碰到叁角裤,双腿因为分开固定没有办法合拢。
「啊!不要!这是干什麽!」
光弘看着满寿美的表情没有回答,但手指慢慢从叁角裤上压下去。
「啊……不要……」
「这个就是阴核吧?」
这是光弘第一次说话。手指慢慢移动找到凸出的阴核後,就集中在一点上抚摸。
「噢!」
敏感的地方受到攻击,满寿美的头向後仰,露出雪白的脖子。
「包括得奖作品在内,野口满寿美的作品是以描写性行为出名。不知完全是幻想,还是有实际经验……我推测是各半吧。不过能写出那样的场面,你这个身体一定有很多经验,换句话说,这里应该很快就湿润了。」
直接摸到肉,往往不如隔着叁角裤会感到更刺激。满寿美在学生时代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的经验。
在这样的状态下,从叁角裤上被陌生的男人抚摸性器,而那里还会有敏感的反应,有这样感觉时,从满寿美的身体减少一些紧张感。
啊!不要!住手!……。
「看吧,已经湿了。你果然和你写的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淫荡。」
光弘感觉出**造成的般痕越来越扩大。
手指继续抚摸,光弘再把自己的嘴压上满寿美的嘴上时,开始时虽然抗拒,但嘴唇很快就变软,张开嘴接受男人的舌头进入,终於能和满寿美接吻了……。
光弘脱下长裤和内裤,露出**的下半身,勃起的**笔挺的颤抖。从桌子上拿来剪刀,光弘就拉起满寿美的裙子,剪断叁角裤。
「啊……」
拿走叁角裤,用手指摸花瓣时,花瓣已经张开,而且**的好像等待男人的**。光弘就这样把**插入**里。
「啊!不要……」
「还说不要,已经这样**了。看,进去了!」
「啊……不要……饶了我吧……」
深深的插入後,光弘放松裙子,就开始**。
「唔……」
每当深入时,满寿美的上身就向後挺。这时候光弘觉得自己的全身,有火烧一样的热。
从白色的长袖衬衫上,用双手抚摸隆起的胸部,即使是从乳罩上,也能感觉的出丰满的**。
东条满寿美!再也不会放开你了,以後要变成我的女人……。
光弘在心里喊着她母亲的名字,同时也想起以前东条满寿美对他种种冷漠的态度。
「怎麽样!」
从衣服上抓住**,用全力向上挺起**,深深进入到根部时,满寿美在木架上颤抖身体。
「啊!」
「好吗?有感觉了吗?」
「……」
从衬衣的下面伸手进去,直接摸到**,丰满的**在手掌里蠕动。
「满寿美,你的**很美!」
他是向东条满寿美说的,然後在心里说,过去是你的丈夫每天这样抚摸吧。
可是今後要用我的方法,彻底的玩弄你……。
**的速度加快。
「啊……啊……」
「来吧!」
「啊!不能射出来!」
「好好的吸取我的精子。满寿美!生我的孩子吧。」
「啊……啊……」
慢慢离开身体,光弘脱下上衣,**裸的坐在木架前的沙发上看野口满寿美。在白色裙下,有我刚才shè精的**,这样想像比看完全**的**,不知为何更能使光弘的**高昂。
这样回到过去视奸後,光弘站起来走到满寿美的前面。
过去只能视奸,但现在能剥下你的衣服了。
有如恍惚的喜悦感,从光弘的中枢神经掠过。刚才萎缩的**,又开始变硬。
「首先参观你的**吧。」
拉起裙子时,满寿美的身体开始紧张,羞耻感使她说不出话来。
「看到了!」
光弘把拉起的裙摆塞入满寿美的腰带上。左右分开的大腿,露出黑色有光泽的毛,肉缝也看的很清楚。
光弘伸出手抚摸阴毛後,手指插入下面的肉缝里,里面有粘粘的花蜜,手指进出时,花蜜也随着流出。
「这里面也有我的jīng液……希望能顺利的种下种子。」
光弘走到桌边拿起拍立得照相机。
「给你拍开张纪念照吧。美女闺秀作家野口满寿美的**照一定能卖到好价钱。」
「啊!不要这样!千万不能拍照!」
光弘蹲在女人腿根的前面架好照相机。
「首先,拍一个朝天的角度吧。」
满寿美在木架上扭动身体,疯狂的叫喊。
这时侯野口满寿美是**裸的俯卧在黑皮的长台上,当然是捆绑的,年轻也成熟的二十四岁的雪白**,这时侯冒出汗,也染成粉红色。身体的曲线非常柔和,隆起的二个肉丘和中间的肉沟,深褐色的菊花蕾也看的很清楚。
光弘正在用很长的皮鞭抽打满寿美的屁股。
啪!
「哇!」
「再来一下!」
「不要啦……饶了我吧……不要打我了!」
「不能照相,也不要皮鞭,小姐还真难侍候。难道说玩弄**就可以了吗?」
「不要这样挖苦我,你对我究竟有什麽仇恨?」
「对,有太多的仇恨,这是母亲的因果报在女儿的身上。不过,不能更详细说明,那样会暴露我的身份。」
光弘用皮鞭打人,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打在满寿美的美丽後背或屁股上,发觉自己对东条满寿美有这样大的冤仇,自己都感到惊讶。自己又不是虐待狂,可是现在做出虐待狂的行为。
这样心里激烈心里跳动的兴奋,究竟是为什麽?
每打一下,手里就传来有弹性的感触。在用力、轻巧、微弱的用各种力量打时,光弘逐渐学会鞭打的要领。他没有意思要伤害到满寿美美丽的身体。只是听到她痛苦的叫声,哀求的呼声,看到雪白的皮肤出现粉红色的鞭痕,他就感到满意了。
对了,就是这个声音……。
光弘迷上东条满寿美的原因之一,就是她的声音。满寿美的声音是甜美而清脆的美丽声音。而她的女儿满寿美也有相同的声音。
野口满寿美不知何时在光弘的心里变成东条满寿美,这也是声音发生很大的作用。
每打一鞭,满寿美就用那甜美清脆的声音发出尖叫和哀求声。
「要用更大的声音叫。」
为了想听她的声音,光弘挥动皮鞭,威胁满寿美。
啪!
「痛啊!」
「对,就是这样子,不痛也要大声叫,那样就不用用力打你了!」
啪!
「噢!饶了我吧!」
就是这个声音……。
光弘觉得自己的潜意识里,可能希望听到她哀求的声音。现在才知道让女人哭泣,发出求救的呼叫,是如何的能刺激男人的官能。鞭子的力量或大或小,但挨打的满寿美和打的光弘已经全身是汗。而且在这一段时间里,**一直是硬绷绷的挺立。
「满寿美!」
光弘大叫一声就压在她的背上。从前端渗出**的肉扇,很快的滑入满寿美的**里。光弘已经出汗後变凉的身体压在後背和屁股都打成粉红色,因充血而发热的身上。
啊……真舒服……。
满寿美火热的**,碰到男人湿润而凉的身体时,那种快感使满寿美在心里不由得这样叫喊。
这时候男人的身体开始活动,向里插,用力顶,猛烈攻击满寿美的**。
唔!啊……还要用力!要更深!
她在心里这样要求,但无法从嘴里说出来。可是当男人的jīng液射在子宫口时,满寿美在这刹那也了出去。
结果,满寿美在这地下室里被监禁整整一个星期,而且受尽凌辱。光弘和满寿都是自由业,所以打一通电话到编辑部去,休息多久也没有关系。满寿美不比过去,现在的工作没有那样忙,是在光弘的威胁下打电话。
满寿美有了突然的变化,是在第五天。自从被光弘奸淫肛门後,完全变了二个人一样的成为光弘的奴隶。好像有生以来第一次试到的肛门**的魔力,使满寿美完全着迷。
(啊……这是什麽感觉?这种像难过又舒服,又难为情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啊……还要……啊……。)
一天二十四小时,一直和满寿美生活在一起,皮肤和皮肤相接,爱抚和凌辱她的性器,这样的每一秒钟对光弘来说,可以说是快乐和报仇以及恍惚的混合体。
在地下室里除有刑具外,有卧房和浴室,要吃东西随时可以送进来,要不到的东西只有阳光。
肛门受到凌辱也同时也对这样的行为感到快感,应该表示满寿美原来就有这样的气质。大概她的肛门**被唤醒後,潜在的被虐待狂**也同时出现。就好像少年的肛门被强奸後,很快变成同性恋是一个道理。
「啊……还要用力……」
对鞭打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是在这个时候。
如果继续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我会变成真正的被虐待狂了……。
可是从作家的立场看,也可以说是很大的诱惑。对描述一般性行为,感到缺乏题材的野口满寿美,发现这样的改变也许能成为突破瓶颈的动机。
果真如此,趁现在彻底的追求这种宝贵的经验,也是很好的事吧……。这样的念头,使满寿美从一个女人变成一只狗。
「汪汪……汪汪……。」
被戴上红色的狗环,发出铁的声音,在房间里爬着走时,满寿美也好像很高兴,露出欢喜的表情吸吭主人的**,流着口水舔遍男人的身体。
一星期过去时,满寿美对光弘是这样说的。
「主人,求求你,能不能再让我留在这里陪伴你一星期。」
第六章淑女要吹喇叭
偶尔到东京在旅馆的房间里看电视的大谷乡造,看到广告的画面,他突然兴奋起来。
就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正合乎那个要求……。
广告是一家保险公司的宣传,背景是喷射客机,一个年轻女性吹长笛。长笛和喷射客机与保险的关系已经没有记忆,但女性的面貌,清楚的留在印象里。
乡造是反射性的牢牢记住当时的时间和电视频道。在他的故乡X县,是从来没有看过这种广告。
大谷乡造在X县是相当着名的建公司的董事长,虽然快六十岁,但充满肌肉的身体和有光泽的皮肤,灰白但丰满的头发,使他看起来确实有建业老板的风度。
他能在这个业界有很大势力,是因为和同县的国会议员太田原刚有密切关系。向一个在运输省或建业有极大势力的议员做政治献金,不知使他有了多少好处。
和议员连络要透过第四秘书的阿久津美德。约在一个月前阿久津美德对他说。
「以叁百万到五百万的预算,能诱拐你最喜欢的女性。很出名的演艺人员也没有关系。愈是出名的人,愈重视面子,报警的可能性也越小。当然,诱拐是有危险的,而且找不到机会时,也只有放弃了……」
当时只当耳边风没有放在心上。他本来就是以好色相当出名,不过说起来都是乡下的女人,在东京也都是妓女。来到东京也只能停留一星期左右,没有时间去追一个高级俱乐部的女人。虽然透过黑社会的关系,和这样的女人睡过觉,但从来没有着名的女人或女艺人。
看到那个广告的刹那,吹长笛的女性,便他产生极大兴趣,因为和过去睡过的女人,气质上完全不同。
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人……。
并不是出众的美女,但那样的相貌,完全是乡造的理想中的女人。
最能使乡造动心的是吹长笛时女人的嘴唇,丰满而柔软的嘴唇,好像是天生适合吹长笛的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这样的嘴才吹长笛,或者是因为长期吹长笛,才有那样丰满的嘴。但用那个嘴吹他的肉笛,不知道会有什麽样的感觉。这个女人的嘴唇,就是这样能引起乡造淫念的充满媚力的嘴。
乡造立刻拿出笔记本,从旅馆打电话给美德。
「就把我当作是美肉商人吧,当然对我的老板是绝对保密。如果有这个意思,请随时打电话给我,就是夜晚也没有关系。」
美德说的老板,当然是指太田原刚议员。乡造把美德的电话号码写在笔记本上,他的名字用美代替,这是从美肉商人的话想到的,不过别人看到一定不会知道有什麽意思。
打电话时由女人接电话。报出自已的姓名时,对方说。
「原来是大谷董事长,是,你的事我已经知道。」
乡造把刚才看到的广告告诉对方。
「知道了,一星期後会看同一时间的广告。十天以後,可以准备好资料。请问,下一次什麽时候来东京?」
「预定在一个月後。」
「在那以前去准备好一次资料,还是准备就立刻寄给你。大概以录影带为主了。」
乡造想,不能寄到家里来。寄到公司也没有地方看录影带,更没有时间,寄到情妇的地方也不方便。只有等到一个月後,来东京再说了。
一个月的时间显得非常长,就好像初恋的少年,苦等能见到女朋友的心情一样。
总算等到时间来东京时,旅馆的服务生送一封密封的信到他的房间。据说,有一位女性送到柜台。
打开信封看信,信封里还有一卷录影带。房间的电视有录放影机,立刻放出来。根据报告,她的名宇叫川野忧美。在新店主义的现代音乐界中,她是有『公主』绰号的长笛演奏家。
看到她从小学习钢琴、芭蕾舞、日本舞蹈,有广泛的教养和技术时,乡造忍不住叹口气。因为在他过去的生活圈内,这是不可能遇到的一种人。他也了解到为什麽在广告上看上眼就着迷的理由。
如果是这样的女人,一个晚上即便是花几百万,也不觉得可惜……。
除乡造看到的广告以外,据说忧美还担任益智节目的主持人。这个节目也录到录影带上。
看到时乡造又叹一口气。因为和广告的形象完全不同。广告上的丰满表情完全消失,变成充满智性的美女。
这二个女人是一个人吗……因为变化太大了。
乡造想到究竟那里不同时,才发现这是化的差异。
广告上吹长笛的女人,几乎是没有化的样子,大概是吹长笛的关系,好像没有涂口红。可是在益智节目上,涂现在流行的深红色口红,也有眼影、眼线、腮红,可以说是浓的打扮,但把她的面貌完全改变。
这二种形象,乡造都喜欢,比过去看过的任何女人,觉得更有气质,也有性感。
这时候在乡造的心里产生一个**,那就是把这样的美女抱在怀里,尽情的凌辱……。
终於恢复意识时,川野忧美在模糊的脑海里,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几天前,有一个自称是妇女杂志特派记者的年轻女性来拜访。
「只是见面谈一谈……。」
对方在电话里的热情口吻,使她答应说。「如果是叁十分钟……」
最後的结果,是接受对方拍封面用照片的要求。今天就是拍照的日子,坐在黑色轿车来接她的女记者身边时,告诉她说。
「摄影师在那里等。」
对方的要求是以武藏野的风景做背景,拍她吹长笛的场面。
汽车开到郊区时,闻到一股怪味道後就昏迷过去。
当然这是美肉商人阿久津美德的爱人平泽左知子用**药。不过,**药的昏迷状况只能维持几分钟。所以又给忧美注射麻醉药,然後就带到秘密地点。
大谷乡造的要求是强奸激烈抵抗的女人,因此把忧美抬到地下室里,就放在很厚的地毯上,只在一只脚套上手铐,另一个手铐固定在地上的铁环。
终於想起这一段过程.忧美想站起来时,发觉自己的一只脚用手铐铐在铁环上。
为了今天的拍照。忧美穿纯白的衣服,这样使得爱美显得更清纯。
套装的裙子是有摺纹的宽裙。忧美只有坐在地上查看有没有办法解开代替脚镣的手铐。
这种样子很像掉进陷阱里的动物……。
可是,越动时手铐越紧。
就在这时候忧美在後背感觉出有火热的视线,紧张的立刻回头看,在墙边的扶手椅上坐着**的男人,凝视着她。
「啊!」
那个男人慢慢站起来,来到忧美的面前。看到巨大的**垂在股间,忧美立刻把头转过去。
雪白的脸上出现红润。
「小姐,终於醒了吧?」
有结实肌肉的体格,晒黑的脸上有灰白的头发,在都市很少看到这种人,是能闻到泥土味的有野性的面貌。
男人在忧美面前蹲下,忧美忍不住向後退。就像掉在陷阱里的动物一只腿拉的很直。就在这时候男人伸手把她的裙子掠开。
「啊!你要干什麽?」
「我要看美丽的腿。」
「不要碰我。」
男人带着淫邪的笑容看着忧美的表情,另外用一只手揉搓自己的**。
「……」
忧美不由得低下头。乡造看她这种表情时,才终於感觉出自己的欲火点燃,**开始硬化。
刚才看着昏迷的美丽脸孔,从纯白的衣服上幻想忧美的美丽**,虽然感到性感但还不能使性器勃起。这也是因为一直认为对方抵抗挣扎,他才能兴奋起来的缘故。
乡造在过去对女人从来没有用过暴力,因为都是用金钱买的,女人会积极的服侍。但唯有这一次希望能用暴力奸淫这个美丽的长笛演奏者,而且像猫玩弄老鼠一样,慢慢的折磨。
乡造站起来走到忧美的背後,开始脱她的上衣。
「不要!不要这样!」
「小姐,你还是做乖女孩吧。我会一件一件的给你脱下来。」
「啊……不要……」
忧美拼命的把双手抱在胸前,可是乡造很轻易就把她的手扭转到背後,把上衣脱下去。
挣扎时,从身上闻到高雅的香水味,使乡造特别高兴。就好像蝴蝶把翅膀合在一起一样,双手扭在背後,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用空出来的手把忧美的裙子拉到腰上。
「啊……」
忧美用力扭动身体,想把双手挣脱开,但遇到乡造经过锻的力量,她是束手无策。
从裤袜看到下面的白色叁角裤,乡造一面看一面解开衬衫的钮扣和从露出的乳罩伸手进去抓**。
「唔……不要……不要摸我……」
**被男人粗鲁的揉搓,忧美发出呻吟声。
「你的**很不错呀。」
一面说一面脱下衬衫和乳罩。上身**後,才放开忧美的双手。乡造这时候回到刚才的位置,用贪婪的眼睛看忧美的身体。
「不要看我……」
忧美用双手抱**。
「小姐,你是处女吗?」
这种问题没有办法回答。
「大概是不该问。不过可以直接问你的身体。」
乡造把忧美的上身推倒在地上,背对着她骑上去。
「你敢用指甲在我身上抓,我就用这个大屁股把你的脸压扁。如果你不想舔我的肛门,就乖一点吧。」
乡造把屁股的重量压在忧美的肚子上。
「唔!」
「难过吗?」
想用双手推开男人的屁股,但没有办法,乡造在这时候把忧美的裤袜叁角裤脱下去。
「哦,很漂亮的毛,又黑又多,而且柔软。这样好的毛还是第一次看到。」
叁角裤和裤袜留在用手铐栓住的脚上,乡造压在忧美的身上。这时候白色的裙子还在腰上,因为他觉得这样才有强奸的气氛。事实上也是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和女人交媾,所以乡造感到十分兴奋。
「啊,不要……」
抱住忧美雪白的身体,想亲吻时,忧美推他的下颚抵抗。乡造故意的和她纠缠一阵,把忧美能动的腿拉起来扛在肩上。
「啊!」
「怎麽样,这样你就没有办法了吧。」
说完之後,抓住忧美的双手向左右分开压在地上。
「啊……不要……」
就在一条腿放在男人肩上的淫荡姿势,形成钉在地上的姿势。
乡造把已经完全勃起的**,就好像在肉缝上磨刀一样,缓慢摩擦。
「啊……饶了我吧……不要啦……」
肉缝被**摩擦以後,能感觉出花瓣绽放。
不行!不能啊!这种事……为什麽……。
大概是男人的**分泌出来的蜜汁,或者是从忧美的**里有分泌物渗出,粗大的**顺利的滑入洞口里。
「唔……很紧。小姐,你好像是处女一样。」
男人的身体开始猛烈活动。忧美为忍受痛苦,也不知道放在男人肩上的腿,何时放下来。这时候忧美的上身被男人搂抱,而且一面亲吻,一面**。
男人的身体终於离开。
男人好像在她的下体射入大量jīng液。忧美觉得很耀眼,到这时候才发现天花板上有聚光灯照着她,以她做中心点有一个灯光的圆圈。
所以在恢复清醒时,还没有发觉男人在对她凝视。房间里的东西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不久突然变亮,是聚光灯熄灭,普通的照明点亮。
「怎麽样,这是有一点可怕的地方吧。」
听到男人的话,在房间里环视时,忧美不由得发出悲叫声。
有十字架、木马,墙上挂着各种不同的皮鞭或绳索,架子上排列着很多从来没有看过的东西。从天花板上垂下滑车或铁钩,以及锁。
简直像中世纪的刑房。
恐惧使她的身上冒出{小姐}皮疙瘩。
「小姐,你想用什麽呢?绑在十字架上,还是吊起来,还是……」
这时候乡造的眼光停留在妇产科用的治疗台上。
「这个东西一定很好用。看刚刚被奸淫的处女的**,必然很有趣。不过,为避免逃跑,先戴上狗环吧。」
乡造不管忧美激烈反对,把红色的狗环套在忧美雪白的脖子上。把狗环的牵绳握紧後,解开脚上的手铐。然後把裤袜和叁角裤以及裙子一起脱掉,就把她拉到治疗台上,用皮带把手脚完全固定。
「啊……不能这样……」
双腿随着乡造转动轮环,分开成很大的V字形。有如白瓷的大腿上能看出浅蓝色的静脉。
「你的身体真光滑。很美……哟,这里有血……。」
破瓜的血有一部份流到大腿内侧。大概走过来时和男人的jīng液一起流出来。
「应该用这个东西吧。」
乡造想起先前美德教他的使用各种器具的方法,同时拿起阴扩张器。
乡造把鸭嘴形的器具插入忧美的**里时,忧美扭动雪白的屁股尖叫。
「啊……这是做什麽……不可以……不能这样……」
「只是看一看而已,你要乱动会受伤的……」
忧美觉得冰凉的钢铁,使她的**收缩。可是进入敏感粘膜里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几乎使忧美昏过去。
「不要……啊……不能……」
忧美感觉到插入深处後,就在**里慢慢扩大,就反覆的用大声说。
「不要啦……饶了我……」
「现在看到了,原来女人的性器里是这种样子……」
对乡造来说这也是第一次经验。
这就是忧美的**!刚才奸淫她,剌破她处女膜的人,就是我……。
乡造的这种想法,使他的**更强烈。他拔出扩张器,就把硬起来的**插入。
「啊……饶了我吧……」
冰凉的扩张器出去後,立刻有火热的**进来,忧美发出狼狈的声音。
「不要紧,这一次不会射出来。要从现在起到明天中午,我要在你身上好好玩一玩,每一次都shè精,我的身体受不了。」
要到明天的中午……。
忧美觉得掉入绝望的谷底,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力量发出来了。
啊……完了……我为什麽要有这样的悲惨遭遇……?
乡造把忧美从治疗台上放开,让她站在房间的中央,把狗环上的牵索挂在天花板上的钩上,再慢慢拉牵索。
「啊……难过……」
用双手抓住狗环,用脚尖站立。
「好好欣赏这种痛苦吧,以後只要对我反抗,就会像现在一样吊起来,知道了吗?」
「是,知道了。」
「很好。」
乡造就让忧美用脚尖站在那里,把手里的牵索固定在地上,铁环上,打开桌上的黑盒子。那是为摄影忧美带来的长笛。乡造拿出有银色光泽的长笛,放松牵索交给忧美。
「给我吹一曲听听吧。那个在广告里吹的曲子就很好。不过先要用你的嘴替我吹喇叭,吹成硬的。」
仍旧把狗环上的牵索握在手里,保持能随时吊起来的状态,乡造仰卧在地上。
「开始吹我的肉喇叭。就是第一次也该知道该怎麽样吹吧。」
忧美没有办法,只好蹲在男人的双腿间,把涂上口红的嘴靠近乡造的股间。
看到现在是软绵绵的丑陋**,和刚进入自己的下体沾上破瓜的血,实在不想含在嘴里。虽然把脸靠近,但还在犹豫时,狗环突然被用力拉一下,痛的以为喉咙都破了。
「噢!」
「还不快一点弄!」
只好闭上眼睛,勉强的含在嘴里。
「要用嘴唇夹住上下摩擦!」
「唔……」
「很好,弄的很好。不愧是吹长笛的人,这样的感觉很好。」
这是乡造的真心话。**的好坏不完全靠技巧。乡造知道与生俱来的嘴的形状或厚度,决定舒服的程度。可以说看到那广告的刹那,乡造就想到这种情形。
现在证实他的判断没有错。
**很快在她的嘴里膨胀,变硬後才让她离开。乡造命令她骑在身上,用**对正**把身体沈下去。这时候她的手里还拿着长笛。
「屁股要上下活动。」
牵索拉紧,忧美不得不抬起身体。放松牵索,身体又下降。
乡造就这样一拉一放。
「就按这样的节奏弄,同时配合这个节奏吹长笛。」
强烈的屈辱感使忧美流下眼泪,但不得不把长笛放在嘴上。
地下室里充满长笛的美丽音色,美丽的**淫荡的上下摇摆屁股,同时吹奏长笛。
这时候从奇异镜的背後,用录影机拍摄的阿久津美德在心里想,又有了非常美妙的录影带
第七章上流夫人的凶淫
1.
一直一面一面摸捆绑在妇产科治疗台上的**涉泽真纪的身体,这个男人的**已经完全勃起。
男人也是**的,好像安抚坚硬的**,用一只手抚摸的同时,另一只手不停的玩弄女人的雪白**。
女人的身体成熟而有弹性,美丽的曲线表示这个女人已经结婚。
她应该是二十八岁,因为和我差六岁……。
加纳茂是叁十四岁,但仍旧是单身汉。他认为那是这个女人的关系,也可以说是看到这个女人,他才没有结婚。
真纪的大腿分开,加纳茂用淫邪的眼光看着大腿根的部份,一直不停的抚摸一片黑毛下的花唇。
她本人是昏迷的,可是唯有那里在男人手指的抚摸下开始有了反应。
刚开始是花唇微微开启,不久後花瓣向左右弹开,现在是已经湿润,露出花瓣里的粉红色的肉。在这以前引起加纳茂注意的是肉沟上的小肉球,在抚摸之前已经露出浅红色的头部。
从她优美的面貌几乎无法想像会有这样**的阴部。加纳茂虽然是医生,但也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平时就这样露出头。
难道这个女人是无法想像的淫荡女人……。
这时候突然想到白天是天使,夜晚是娼妇加纳茂就是向往这样的女人。
所以又产生强烈的失落感。加纳茂低下头轻轻把小肉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弄。小肉球很快膨胀。就在这时候女人好像醒过来了。
「唔……」
这样呻吟以後雪白的**动一下。加纳茂从真纪的双腿间抬起头。
刚从麻醉醒过来,真纪的眼光有一点朦胧,经过一段时间才说。
「加纳茂……」
「你难得的还记得我,已经四年了……」
「我这是怎麽回事呢?」
想起身抬起头的真纪,发现自己是**的分开大腿,捆绑在治疗台上,不由得尖叫起来。
「啊……不要……这是为什麽?啊……不要看……救命啊……」
「你尽管叫。这里是秘闭的地下室。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加纳茂又把脸靠近真纪的大腿根,继续做刚才的行为时,真纪的尖叫声愈来愈大。
「不要……你这是干什麽……啊……不要……」
性感最集中的部份被舔弄,羞耻感和官能的骚痒,使得真纪不停的扭动屁股大叫。
加纳茂抬起头说。
「以前,你始终不肯和我作爱,我等了四年才有这个机会。不过想到,你在这段时间里更成熟,我也就能忍下去了。」
「啊……千万不能那样。」
加纳茂用手指弹一下从花瓣的顶端凸出的小肉球。
「你的这个东西很大,平时都这样凸出来吗?这是表示你是相当好色的女人……」
「……」
这是真纪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她是最适合做一个有气质的贵夫人般的女人。
「还有这个**。」
加纳茂在第一次看到真纪的**时,也感到惊讶。左右的大小完全一样,而且小手指尖大小的**,还没有摸就硬硬的凸起,加纳茂在**上也弹一下。
「竟然一年到头不分昼夜的勃起,如此敏感的东西,和乳罩摩擦就会兴奋吧。」
「不要说了……」
「你的身体和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样,这里面的东西也不一样吧。」
「啊……不能啊!饶了我吧……啊……不要……」
加纳茂一下子就插入到根部,然後缓慢**。
「你被弄成这样的姿势,对象是我,还会这样**的,果然是淫荡的女人。」
「唔……」
被男人用力插入时,真纪发出哼声。当男人的嘴含住**,用舌尖舔弄时,官能的火在真纪的身体燃烧起来。
「噢……」
「哈哈哈,果然这里也非常敏感。大概全身都是性感带,热烈起来就很凶恶吧。」
加纳茂四年以来的屈辱和遗憾,每插入一次就减少一些。
涉泽真纪在那时候还是野宫真纪,加纳茂和她相亲,而她也同意。虽然没有答应把身体给他,但见面时也都接吻。
当时的加纳茂叁十岁,在大学附属医院的外科工作。他想藉结婚的机会建立自己的医院,所以和真纪交往以後,立刻被她的媚力迷住,开始盖医院和住宅。
加纳茂很注重女人的面貌,认为真纪是他最理想的妻子,将来做院长夫人也是俱备美丽和气质的女性。
加纳茂的父亲在外地经营医院,长子准备继承,所以给次子的加纳茂在东京建一所医院。
可是约在半年後,突然单方面的真纪表示取消相亲的决定。原来她和加纳茂相亲之後,又和其他的男人相亲,和二个男人同时来往。然後决定另外一个男人,这个人是贸易公司董事长的儿子,将来是青年事业家。
拿二个男人比较之後,真纪倾向於做董事长夫人。对她来说没有什麽了不起的事,可是一直沉迷在甜美梦想里的加纳茂,受到强烈的打击。
从屈辱和怨恨中,逐渐站起来的加纳茂,为寻找比真纪更好的女人,有过几次相亲,但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真纪。
一直到现在加纳茂还是单身汉。
现在的外科也因为技术的进步,开始事业化,分为脑外科、循环器外科、消化器外科、小见外科……。加纳茂是属於消化器外科。
白天在大学附属医院上班,晚上在新建的小医院看病。虽然只有一名护士,但很能干而且病患也少,足能应付。
这是公寓式的建物,加纳茂住在楼上,另外从家乡出来在东京做装饰品的设计或制造,也住在医院楼上。已经叁十岁,但收入不错,所以认为结婚是傻事。
在加纳茂工作的大学附属医院,一年前有一位国会议员住院开刀。
虽然是单纯的胃溃疡,但还是由消化器外科的主任执刀,当时加纳茂是主治大夫,因此和议员的秘书认识,那个秘书就是美肉商人阿久津美德。大概有相同的嗜好,议员出院後,美德也常约加纳茂去高级俱乐部或酒家。
「没有什麽特别的意思,和外科医生做朋友,一旦有事时,能保住生命……」
就这样在喝酒时谈到有没有想彻底凌辱的女人。加纳茂想起真纪,当场就决定。
「需要做各种调查和拟定计画,还要等待机会,大概要二、叁个月的时间……」
加纳茂对美德的话产生信赖感。
加纳茂在这一段时间里研究如何能让美女到屈辱的滋味……。除肉欲之外,要向真纪报仇。
决定时间後,还剩下一星期时,加纳茂来到的房间,她这里是兼工作房。
「难得哥哥来我这里。」
「想向你请教一件事。」
他从许多耳环或项的材料中选出几个金色系统的环。
「要做什麽呢?」
「这个你不要问。我想知道这些环的焊接方法。」
「哥哥不是从小时候就常组合收音机一类的东西吗?所以会锡焊吧。黄金或白金的戒指用锡焊就可以了。」
「可是。黄金或白金不容易焊接吧?」
「是的,但使用熔解度很低的合金,像你选的环,用这个就可以了。」
妹给他焊接用的金黄色熔解条。其他的用加纳茂动手术时用的器具就够了。
到决定日期的前一天,美德亲自到加纳茂的医院来拿器具。加纳茂对护士说,这些器具是送去检查。
「她的丈夫到国外工作,可能要二年才回来。本来太太也要去的,但工作地点是埃及的开罗以及附近的阿拉伯国家。因为那里的政情不稳,不方便带女人去。所以这是最好的机会。」
加纳茂听美德这样说就问到。
「能做长期的幽禁吗?」
「是指我那里的设备吗?绝对没有问题。」
美德的客人中,过去还没有这种情形,不过也准备有几个个人房间。
诱拐时当然是左知子出动。知道真纪去美容沙龙,就让左知子也去那个沙龙,和真纪认识後把她诱拐。
加纳茂奸淫真纪叁次才离开疲劳到极点的真纪**,去淋浴回来时,已经做出很爽快的表情。
「你这样满足了吧?该放我回去了吧。」
「回去?不可能的,我还没有满足。」
加纳茂又过来抚摸仍旧捆绑在治疗台上真纪的**,这时候左知子走进来。
「啊,你是……」
说送她回家,上车後用**药使真纪昏迷的女人。现在穿着白色的手术衣出现。
「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
加纳茂手拿像原子笔的东西站起来,手上还戴手术用的胶质手套,**的身上穿一件白色手术衣。
左知子从盘子上拿来很小的注射器,虽然没有做过护士,但美德说不论什麽事,多学一点不会吃亏,所以今天要担任临时护士的角色。
「从那里开始?」
「从耳垂吧。」
加纳茂放下手里的器具,用皮带在真纪的领头上捆绑,固定在治疗台上。这样一来真纪是不能抬头也不能摇头。
「这是干什麽?」
「要给你做一种简单的手术。其实,只是在你身上各处开小洞而已。」
加纳茂又拿起刚才放下的器具给真纪看。
「知道这是什麽吗?是内脏手术时用的电动手术刀。从这个像原子笔的尖放出电,用火花切刀或开洞。对了,不能触电,要装好地线……」
加纳茂用胶布把地线贴在真纪的屁股上,於是把真纪的哭叫声当做背景音乐,开始动手术。
这种手术刀是利用高周波的电流,发出电波切肉,因此会烧伤,内脏是烧伤後很快愈合所以没有问题。但不能用在皮肤上,於是加纳茂想到的就是在局部用冰冷却後开洞,然後立刻再用冰冷却的方法,然後涂上抗生物质的软膏,或服用防止化脓的药就没有问题了。
注射针刺入耳垂。
「哎呀!不要啦。」
这时候用冰夹住耳垂冷却,同时加纳茂用细针般的电刀开洞。电刀有凝固式、切开式、混合式叁种。电刀最方便的地方,就是不会出血。加纳茂是用混合式在耳垂上开洞。
发出轻微肉烧焦的声音,冒出一点烟。拔出电刀时,在左知子立刻用冰冷却。然後涂上软膏,在耳垂的洞套上妹那里拿来的金黄色耳环。用钳子夹紧固定,以後再焊接。
「这个耳环用手是取不下来的,除非切断。下一个就是在**装上这样的环,然後在这里……。」
加纳茂说完就在股间的阴核上用手指弹一下。真纪发出断魂的惨叫声。
「你疯了吗?为什麽做这种残忍的事……」
「确实,我想到在你美丽的身上这样做时,我自已都认为疯了。」
加纳茂一面说一面露出疯狂的微笑。
「你惨叫还太早。知道最後在那里开洞装上这个环吗?」
加纳茂把环拿在手里摇动,很愉快的欣赏真纪的恐惧表情。
「是要装在这里。」
加纳茂捏住真纪高挺的鼻尖摇动。
从这一天起,涉泽真纪被关在『单人房』里。
阿久津美德建造这个二楼的房子时,在地下室做游戏间,一楼是居住用,然後在二楼做几间单人房。这个房间也不是普通的房间,在这里没有一个窗户,走廊也一样,完全是混凝土墙。
但是在天花板上有很大的聚光灯。从这里用光纤维把阳光送到各房间里。房间的门也是双重的构造,铁门的内侧是钉上软垫,就是敲门也不会有一点声音。
房间里和地下室一样着地毯,有棉垫代替床。
浴室、厕所以及也有电视。门上没有锁孔,要按下信号的按钮,不然就从一楼的自动开关装置操作,才能开关。墙上有四个方孔,从下面用升降梯送来饮食。在身上装许多环以後到第十天,加纳茂才出现。开孔的伤每天涂上软膏把环旋转几下,这样不会和伤口愈合在一起,这是照加纳茂的话由真纪自己做。
「哦,洞已经完全封住了,也没有留下烧伤的痕迹。鼻子上的环怎麽样?」
鼻环是在鼻孔内的隔壁开洞穿上环。焊上後用锡整理,所以分不出那里是焊接处。环的大小是下缘刚刚在嘴唇上,不会妨碍吃东西。
可是这种样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上街了。单人房和游戏房都保持叁十度左右的温度,所以不穿衣服也刚好。
自从蒙上眼睛被带到地下室,加纳茂才出现。双手绑在背後,在全身的环上穿过细丝线,真纪已经变成木偶。真纪从自己的身体已经知道必须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奴隶。
把鼻环上的丝线,挂在天花板垂下来的钩上,加纳茂慢慢向下拉。
「啊!我怕!不要这样。」
「我认为要让你的身体确实体会疼痛和恐惧才比较好。」
鼻环朝上,像西洋女性的漂亮鼻孔丑陋的扩大,鼻头像猪一样的压扁。
「救命啦,不要这样!」
身体被拉起,脚後跟离开地面,虽然只有二公分左右但真纪已经发出恐惧的尖叫声。用脚尖站立的身体重心,失去平衡,稍许摇摆时,同时会大叫,不到二、叁分钟真纪就完全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