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莎丽旅行记(2 / 3)

意恋征服系列 地风升 38928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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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房间很舒适,安顿好一切,司机示意阿莎丽脱光衣服并躺下,她顺从地照做了。宽敞的床十分柔软,阿莎丽舒服地陷了进去。司机对眼前这具曲线玲珑、浑身散发迷人金色光泽的娇躯似乎毫无兴趣,取出准备好的手铐,他把阿莎丽的四肢锁在大床四个角的金属栏杆上,离开了房间。

房间很暖和,赤身躺著的阿莎丽并不觉得冷,四肢的束缚也没有让她很难受,她也懒得去猜测接下来会是什么。带著长途旅行的疲倦和时差造成的一点昏沉,阿莎丽甜甜地睡著了。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阿莎丽醒来己是第二天中牛,司机己坐在房间里。打开手铐,梳洗一番,他们离开了酒店。

阿莎丽被带进一幢灰色的半旧三层建筑,走进三楼的一个房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己经在等著他们。他打量了阿莎丽好几分钟,之后满意地点点头,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

“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司机的声音把阿莎丽吓了一跳,她已经习惯把他当作哑巴了。她接过文件,坐到桌前的椅子上,想仔细看看文件的内容。

“你们就是这样管教奴隶的吗?”中年人不满地对司机说道。听到这话,阿莎丽象触电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犯了个错误,她记起了夫的耳光。

但是已经晚了,看上去很文静的司机突然冲上来,一把抓住阿莎丽密密的金发,把她拖进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到处是**用具,几面墙上和地上都焊著结实的铁铐和铁镣。阿莎丽惊恐地看到,一个女人正被吊在屋子中间。她的双脚被分得很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里,双手并在一起被铁铐锁住,挂在屋顶垂下的铁链上,铁链拉得很紧,她整个人就这样被紧绷著固定在屋里。

司机把阿莎丽脸贴著墙按在一面墙上,把她的四肢紧锁在和墙结为一体的镣铐里。阿莎丽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墙上,整个背部暴露在外面。镣铐的位置很高,整个人呈X状的阿莎丽根本无法让双脚接触地面,她其实是被悬空固定在了墙上。

司机走了出去。回过点神的阿莎丽长舒口气,她这才感到头皮火辣辣地疼——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新来的?”被吊著的女人问道。

“呃……是的。这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那你怎么会来这儿?你没签署协议吗?”

“什么协议?”

“自愿成为硬核俱乐部**产品模特的协议啊?!——这里是硬核俱乐部在波恩的分支机构,主要生产和发布一些新颖的**用品。我就是这里的模特。我叫苏珊娜。“

阿莎丽知道硬核是世界著名的**机构,也明白了那份文件的内容。“我叫阿莎丽。我不太了解这些,是——是朋友带我来的。你为什么被惩罚?”

“哦,昨晚客人挑逗的时候我笑了——你知道**吗?”

“是的,我很喜欢。”

“那就行了。这里是个很不错的地方——为什么罚你?”

“我坐在了椅子上,正准备签字,就被带到这来了。”阿莎丽回答,“你被吊了多久了?”

“哦,你坏了奴隶的规矩。”苏珊娜取笑道,“从昨晚十点到现在,大概十七八个钟头了吧,我估计今晚表演前我都得呆在这儿了。”

“不过这不算什么,有一次老板好久没惩罚我,我就故意把口红抹在他的名牌西装上,结果被他吊了整整五天,屁股都打烂了。”苏珊娜骄傲地说。

“你真顽皮。”阿莎丽笑了。苏珊娜的话让她很轻松,的确,自己不过是在参与一个剌激的**游戏罢了。知道了接下来的游戏内容,阿莎丽很放松,她甚至有些迫切,想早点体验做**模特的滋味。

可惜她的放松在几分钟后就结束了——司机和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司机手里是粗黑的牛皮鞭。“老板好。”苏珊娜恭敬地向中年男人致意。身子紧贴在墙上的阿莎丽无法转头后看,但从苏珊娜紧张的声音可以感觉,他们的到来绝非好事。

“三十次鞭打。自己大声报数。数错重来。”司机简洁地说。阿莎丽感到肌肉开始发抖。她喜欢幻想被鞭打,但从未试过。她很害怕,身体却开始燥热,被虐因子开始在她体内游动。

“啪!”随著风声,皮鞭重重地落在阿莎丽的大腿上。

“啊!——1!”阿莎丽尖叫一声。她只觉眼前一黑,一阵剧痛由大腿传遍全身。“我的上帝,实在太疼了。”她咬紧牙关。

数到10,皮鞭停了。阿莎丽感到大腿和臀部火辣辣地疼,似乎己肿了起来,同时,身体内部不安地燥动著,鞭子带来的疼痛正变成愉悦的激素,剌激著她的身体。她开始体味鞭打带来的快感,“真的很舒服。”她感觉**己经湿了。

“啪!啪!啪!”鞭子猝不及防地落在阿莎丽背上,刚松驰下来的肌肉再次被强烈的疼痛占据。阿莎丽再次尖叫起来,除了对痛苦的呐喊,更多的,是快感被中止的愤怒。尽管如此,她也没敢忘了随鞭子的落下大声地报数。

鞭子又停下了,这回阿莎丽不敢大意,她用心听著身后的动静,随时准备迎接下一记打击。“呼”鞭子呼啸起来,阿莎丽顿时绷紧浑身肌肉。却没有等到预想的一击。“呼——”又一声,阿莎丽再次绷直身体,鞭子仍然没有落下来。阿莎丽紧张地要哭了。“老天爷,24还是25?”她都快忘了被鞭打多少下了,她紧张地想著,身体不由得松驰下来。

“啊!”鞭子突然实实在在地抽在阿莎丽的屁股上,她痛得一阵哆嗦,“25!”她喊道。

“错了!是26。重来。”司机总是这么简洁。

鞭打重新开始,己经将近绝望的阿莎丽意外地感到鞭子的力度明显轻了很多,虽然依旧很疼,但在她的忍受范围以内,随著一下下有节奏的击打,阿莎丽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停地袭击著她。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享受这诞生在痛苦中的快乐。她只希望,鞭子就这样不停地挥动,永远不要停下。

鞭打终于还是结束了,阿莎丽感到快感正一点点消退。她惆怅地挤压著本已紧贴在墙壁上的**,让墙壁传来的冰凉感觉缓解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

“很爽吧?一旦喜欢上它,没准你也会给老板找点麻烦呢。”司机和老板出去后,苏珊娜快活地说,“不过你得担心,并不是每一次惩罚都是享受。”

身体彻底回复平静,阿莎丽被解下来带回老板的房间。没敢多看,她在文件上签了名,然后被戴上囚犯常用的那种手脚连在一起的轻质镣铐,带到二楼的一个小房间。

房间小得可怜,除了一张没有铺垫任何东西的铁架子床,几乎不能再放任何东西,窄小的窗子上竖著铁栅,看起来像间标准的囚房,而那张铁床明显也是用来拘束身体的工具。阿莎丽就坐在上面,静静地等待著。

傍晚,阿莎丽看到苏珊娜被人拖著从门前走过,她意识到,表演很快要开始了。果然,很快有人打开了她被锁上的房门。一个精壮的男人拿著一堆物品走了进来,开始为她穿戴演出装备。

脱掉阿莎丽已经被皮鞭撕破的衣服,他首先在她的**和肛门各插入一根橡胶**,然后穿上金属贞操带,上锁。在阿莎丽记忆里,上次这样穿戴似乎己经是很遥远、很不堪回首的事了。

接下来,一件藏蓝色的皮束腰穿在阿莎丽身上。带子收得很紧,阿莎丽感到腰被收细很多,呼吸也不顺畅,但紧紧顶到**和肛门深处的橡胶棒在束腰的压迫下让她感觉很舒服。束腰两侧各有一只皮铐,她的手被锁到上面。然后穿上同样颜色、长及膝盖的长筒靴,再戴上同样颜色的塑料口球和皮项圈,阿莎丽就被打扮好了。阿莎丽很喜欢柔软的皮革紧贴著的肌肤的感觉,但过于大的口球把她的嘴撑得很开,更为困难的呼吸又令她不安。

怀著又爱又怕的心情,阿莎丽被带到一楼的大厅里。大厅很宽敞,中间是个可旋转的圆形舞台,围著舞台摆放著一些桌椅,观众可以很近、很直观地观赏节目。大厅里己经有几个和阿莎丽打扮差不多的女孩子,有的正被捆在舞台正中的钢柱上,有的被关在狭小的铁笼里,正缓缓吊到半空。

阿莎丽看了看映在大厅镜子里的自己,无可否认,穿著藏蓝色皮装的身体极为诱人。只是近5公分的口球撑得面部有些变形,破坏了自己完美的脸型,阿莎丽有些遗憾。

阿莎丽被带到一张圆桌旁,圆桌固定在地上,桌面上则固定著铁链和一副银光闪闪的脚铐。阿莎丽跪上去,双脚被并拢锁住。项圈被系在铁链上,头和身子被迫贴近桌面。于是,她就以一条漂亮的小母狗的姿姿,屁股高翘著,乖乖呆在了圆桌上。

陆续地进来了客人,阿莎丽的桌旁也有两个人坐下,其中一个还随意地拍了拍她包裹著贞操带的丰满臀部。阿莎丽感到羞愧,被迫以下贱的姿态裸露在公开场合的兴奋的羞愧。而客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再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表演开始了,臀部对著舞台、头颈被项圈限制在桌面上的阿莎丽看不到舞台上的情形。但从观众的掌声和喝彩声来看,节目似乎是精彩的。因为全身的重量全靠被铐住的双脚支撑,阿莎丽无法活动的下肢早己麻木了。“见鬼,怎么还没轮到我呢!”她可不想象这样再呆几个小时。

“下面,将由我们的新加入者,美艳动人的阿莎丽小姐展示我们的最新产品。”舞台上终于传来了主持人的呼唤。在热烈的掌声中,阿莎丽被从桌上解下带上舞台。在生持人的示意下,她婀娜地环场一周,然后跪下。

一台机器被抬上了舞台。它大约50公分见方,生体是由马达构成的传动装置,正中有一根直径三公分的可升降金属杆向前伸出,杆子的尽头,套著一个足有小臂粗的橡胶**。在马达的作用下,正不停地伸缩著。金属杆下方,沿地面平行伸出两块类似滑雪板的金属板,上面焊有固定四肢的金属铐。很明显,这是一台**机器,阿莎丽被大得出奇的**吓了一跳。

生持人把阿莎丽两腿分得很开,分别铐在两块金属板上,再把她的双手从束腰解下,也分别在金属板上铐好。阿莎丽就成了前臂紧贴著金属极前端、小腿紧贴在金属板后端的跪爬姿式。臀部正好对著金属杠上的大**。

打开贞操带,取出她体内的橡胶棒,再调整了一下金属杠的高度和长短,生持人再次动机器,粗大的**插人了阿莎丽的**,抽动起来。“这是SXJ——B型,我们先看看它的效果。”主持人很有信心地微笑著。

**插入**瞬间巨大的滞涨感让阿莎丽很难受,但很快她就适应了。**极有节奏地**著,除了开始的几次抽动带来兴奋外,这种连续不断的机械运动让阿莎丽味同嚼蜡。“这哪能和夫富有韵味的占领相比呢?”

主持人换了个档,**的运动加快了,但同样单调的**仍剌激不了阿莎丽。“呆板的德国人,连他们制造的机器也这么呆板。”如果不是机器发出的声音提醒她正以奴隶的身份在进行产品展示,她恐怕自己会睡著了。

“好极了。”主持人居然很满意阿莎丽的表现。他转向观众,“大家已经看到,在老式的SXJ——B面前,我们的**女郎表现得昏昏欲睡!这说明,这种单调的、纯粹的机械运动己经满足不了奴隶的需要了——为此,我们将隆重向大家介绍最新产品:SXJ——C。”

一台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的设备被抬上舞台,唯一的区别,似乎仅只是它有两根可伸缩的金属杆而已。

”这是最新的高科技产品,和SXJ-B简单的马达传动不同,它采用了电脑控制金属杠运动的新科技,这样,使用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自由设定金属杠的运动速度和节奏,完全能达到真**的效果。”

阿莎丽以同样的姿式被固定到SXJ-C上,腰也被一条金属带固定在机器上。主持人开始设置,”我现在把它设定为随机模式,开始时间设定为三分钟后,运动时间设为三十分钟。”两根金属杠上的**插进了阿莎丽的肛门和**。**比刚才的要小得多,**里感觉有些空,幸好肛门被插入弥补了体内的空虚。

**静止不动,阿莎丽感到下体有些冲动,她试图动动身子摩擦几下,但被紧铐住的身体和四肢却不听使唤。”大家看到了,腰部加上金属带固定后,奴隶想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自慰都是不可能的。”阿莎丽有点不耐烦了,她期待它能带来好一些的感受。

**终于动了,仍然不紧不慢有节奏地**着,这让阿莎丽失望透顶,所有的期待化为乌有,身体随之松懈下来。忽然,**里的**缓慢却有力地撞击她的身体,接着是肛门被同样有力但快速地撞击。猝不及防的阿莎丽被突如其来的剌激震荡得浑身发颤,如果不是嘴里还塞着硕大的口球,她肯定己经大声喊叫了。

体内的阴具变得不可捉摸,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十分钟后,阿莎丽就屈服了——剧烈的**淹没了她。然而**并没有停下,继续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用各种方式发动着进攻。两次**以后,无休无止的**已经让阿莎丽感觉难受,她用可怜的目光向主持人乞求,希望他能让机器停下来。他却只是微笑着,和观众一起欣赏着她的快乐和无奈。

阿莎丽只得绷紧身体,和机器无渭地对抗着。它仿佛一个有灵性的活物,往往在阿莎丽刚适应它的运动方式时突然改变力度和速度,让阿莎丽不得不重新适应它,不时地,它突然静止,然后在她紧张的等待中开始运动。阿莎丽己经被它弄得毛骨悚然了。

肛门里的**忽然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用力抽动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顿时在阿莎丽身体里涌动,她本已消逝的**被迫再次产生。肛门和直肠在**的高速冲撞下变得火辣辣地,阿莎丽的身体完全失去控制,从肛门里流出的体液在地上积了一小滩。她拼命抬起头,不停地左右摇晃着,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似乎这样可以驱走体内的热浪。

终于,隔着口球,阿莎丽喉咙深处传出一声哀鸣,又一次**降临了。但对阿莎丽来说,这已经不是享受了,而是在机器压迫下被迫的自然生理反应——她感到正被这台没有血肉的机器强奸。除了火辣辣的疼,她没有半点对**的回味。

除了浑身肌肉随每一次撞击而抽搐外,她的世界一片混乱,四周的人群和灯光在她眼前变得模糊、遥远……机器继续**了五分钟才停下,阿莎丽自己都不清楚这五分钟怎么度过的,她肯定肛门已经被磨破了,毕竟,那是没有人性的机器。

的确是个美丽出众的女子,即使在这个美女如云的喧闹之地,即使刚被机器修理得很惨,即使过于大的口球扭曲了美貌,阿莎丽仍然焕发着迷人的气质,众多目光从四周投到她骄人的身体上。可以想象,她的表演必然会极大地激发观众的购买欲

在观众热烈的掌声中,阿莎丽结束了三十分钟的展示,重新被锁到圆桌上。双手仍然铐紧在束腰两侧,臀部则坐在桌面上,两腿前伸,阳蒂上的阴环锁在桌面上。刚被折磨过的肛门接触桌面,钻心地疼。阿莎丽顾不得身旁客人的挑逗,任他们抚弄自己的身体,她一动不敢动,静静忍耐着疼痛,等待一切结束。

表演结束,恢复了些元气的阿莎丽被白天那个壮实的男人带回小房间。躺到冰凉的铁床上,他把她的手用铁铐锁在头两侧的铁栏杆上,双脚用一个宽扁的金属圈并拢锁在一起,同样锁到床脚的横杠上,腰部也加上了一根很贴身的宽金属皮带,两端卡紧在床两边。

这样一动不能动的束缚阿莎丽不觉得太难受,基至是喜欢的。不过,进入梦乡前,她想到的还是昨晚那张舒适的大床……

早餐时阿莎丽被带到楼下的餐厅,她看到苏珊娜和几个女孩子己坐在桌旁。”终于可以象-人-一样用餐了。”阿莎丽心情不错。

看到阿莎丽,苏珊娜很开心,她手上是可怖的乌青。”我嫉妒死你了——昨晚你卖出了四台机器。老板一定会好好奖励你。”

阿莎丽感到紧张,她不清楚来珊娜所指的”奖励”是指什么意义上的奖励。两天来都处于拘束状态、刚从一夜的紧铐中解脱的双手显得僵硬,阿莎顾不停活动着手臂,尽管如此,拿食物时双手仍微微发抖。”继续这样的话,回到纽约我得看医生了。”阿莎丽苦笑着。想到纽约,她不由想起夫和灾难中的美国,”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啪。”肩上被人拍了一下,正走神阿莎丽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猛一转身,正准备抹面包的奶油脱手而出,甩在来人身上。

”老板?!”看清来人,阿莎丽慌乱地用纸巾去擦老板身上的污渍,”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可不想象苏珊娜那样被吊得四肢青肿。

”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呢——你的表现很好,我正考虑怎么奖赏你呢……”老板沉吟着,”既然你现在冒犯了我,那么应该给你些特殊的奖赏。”他唤过一个人,”今晚让她展示-惩罚器-吧,我想她会喜欢的。”说完,老板走了出去。

餐厅里忽然变得很安静,阿莎丽发现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怎么回事?惩罚器是什么东西?很可怕吗?”她问苏珊娜。

”己经两个月没让人展示它了,我们威胁过老板,再要我们示范它我们就离开,他妥协了。除非我们真地犯了严重的错误——我保证用过一次后你一辈子都不敢去想它。”苏珊娜似乎仍对它心有余悸。

这么可怕吗?阿莎丽心里倒有些跃跃欲试,想尝尝这个”惩罚器”的厉害了。

表演照例开始。阿莎丽今晚是被用皮带紧紧捆在舞台正中的金属竿上,双手被顶上垂下来的铁链高吊着。紧勒住身体的皮带把她的胸托得格外丰满,在五彩灯光映照下尤显迷人。想来,是充份考虑了她的身体对顾客的吸引力后做出的选择吧。

”下面是今晚最精彩的表演——阿莎丽小姐!”主持人大声宣布。从观众雷鸣的掌声中可从看出阿莎丽受欢迎的程度。一些物品被送上舞台,阿莎丽并不觉得它们很出奇。主持人解下阿莎丽,开始为她装备。

首先是一具中世纪流行的”泼妇嚼”,说它是嚼,倒不如说它更象个没有底的鸟笼,用细钢条焊成,里面衬着一层厚橡胶,嘴部位置有个很大的环形金属套,上面也有一层橡胶。主持人打开”鸟笼”的门,把它戴在阿莎丽头上,关上,在颈部收细的地方上锁。她的头就严密地呆在了笼中,金属套正好伸进她的嘴,卡在牙齿中间,起到口枷的作用,把它嘴撑成了一个大圆洞。阿莎丽觉得牙齿和橡胶接触的感觉不错,透过”鸟笼”的空隙,她注视着主持人的下一步动作。

一个仅能容纳上半身的铁笼从舞台上空降下,主持人把阿莎丽塞进去锁上。她戴着”鸟笼”的头刚好被铁笼上方的圆孔卡住,伸在外面,双腿则大张着从铁笼下方伸出,整个阴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铁笼里对应肛门和**的位置,是两根金属棒,现在,阿莎丽就结实地坐在上面,被它们深深地插入。

主持人用一副宽达十公分的连体金属铐把阿莎丽前臂并拢锁住,举吊到”鸟笼”顶部的金属环上,再把她双脚弯曲到屁股后方,用铁镣分别锁到铁笼上。于是,阿莎丽就被遍及全身的金属悬挂在空中。为了增加表演的乐趣,主持人在铁笼上挂了几个铃铛,一旦阿莎丽用力摆动,铃铛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不过现在它们似乎没派上用场,因为连阿莎丽自己都找不到难受地扭动身体的理由——这种全金属的束缚是她梦寐以求的。

主持人拿出一个长约五公分,直径约两公分的针筒状不锈钢管,”对付不听话女奴最有效的惩罚器。”他向观众示意。他把它有孔的一端连接在抽气泵上,中空的一端贴紧在阿莎丽的尿道上,开动抽气泵,随着空气被抽出,不锈钢管就牢牢地吸住了她的尿道。

”为了能很快看到惩罚器的效果,我们需要一些利尿剂。”主持人拿起一个装满水的大杯子,把一些利尿剂兑了进去。然后他把一个漏斗插进阿莎丽本已撑开的嘴,把水全部灌了进去。阿莎丽想拒绝喝水,但已由不得她了,足足两千毫升的水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其它表演继续进行,阿莎丽被升到空中,孤伶伶地等待着将要到来的惩罚。被紧吸住的尿道感觉胀胀地,加上两根铁棒对下体的挤压,阿莎丽觉得很舒服,她喜欢被金属拘束时肌肤的冰凉感觉。与此同时,她也能感觉到体内大量的水正通过她的肾,一点点向膀胱聚集。

利尿剂的效果很明显,二十分钟后阿莎丽就体会到这个所谓的”惩罚器”的厉害了。膀胱巳经胀得非常厉害,起先她是尽力憋住越来越强烈的尿意,不愿让自己在这大庭广众的半空中出丑,到最后实在无法忍耐,她终于决定不考虑任何羞耻,把尿排出去。这时她才恐怖地发现,惩罚器有力的吸附实际上用气压完全地堵塞了她的尿道,她根本无法靠身体的力量把尿排出。

尿水仍源源不断地流进膀胱,阿莎丽感觉它快要炸裂开,小腹己经隆起一个小包,憋闷滞胀的身体无比难受,她难过地把头在金属笼上乱撞,厚厚的橡胶阻挡了她伤害自己的企图;她痛苦地扭动着悬空的身体,绝望地挣扎着,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铃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目光再次集中到阿莎丽身上,这的确是幅诱人的画面:浑身披挂满金属的美女伴随清越的铃声在空中肆意扭摆。谁都会被这种情景深深打动的。

主持人看看表,把铁笼降下,观众这才看清楚,半小时前的美女,此刻已变成一个披头散发、目光呆滞的可怜女人了。从铁笼中放出,阿莎丽跪倒在主持人脚下,嘴巴无法出声,她只能用无神的目光哀求着,哀求他饶了她。

”现在她愿意做任何事。哪位愿意体验一番?”主持人向观众发问。一个男人奋勇冲上舞台。”用嘴让这位先生爽,然后就放了你。”他对阿莎丽说。

男人勇敢地掏出**。阿莎丽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跪到男人脚下,隔着头部的金属笼,让他把**送进了她被撑得很大的嘴。**的有力**直抵喉咙,阿莎丽一阵阵地恶心想吐,但这已经无关紧要了,只要他能赶快shè精,哪怕把苦胆水吐出来她也愿意。她感觉膀胱真地要爆炸了。被吊在头顶的双手让头部活动很困难,阿莎丽还是努力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她必须马上结束尿道的苦刑。

男人终于发出轻快的叹息。主持人没有放开阿莎丽,而是重新把她锁进铁笼吊起来一米多高,阿莎丽惊呆了,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嘴巴绝望地低嚎着。主持人托着一个盆站到阿莎丽下面,按下惩罚器上的气阀,把它从她尿道取下,同时手中的盆对准尿道——尿液激射而出。顺着尿液喷射的轨迹,他把盆放到地上,于是全场观众都欣赏到了这个尿液如瀑布飞泻的奇观。掌声雷动。

尿液飞出身体的一瞬间,阿莎丽感到无比地舒坦,难堪也好,羞耻也罢,全都不在她生命的字典里了。她只要尽情的释放,”反正我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罢了,明天以后谁又会记得有过我这样一个**的女人。”她有些感激主持人了,要不是他让她的肛门插到铁笼的金属棒上,恐怕她会比现在难堪十倍.

身体越来越轻松,快感在体内荡漾,插在体内冷冰冰的铁棒现在竟也带来说不出的畅快,阿莎丽再次扭动起身体——在悦耳的铃声和响亮的尿声伴奏下,她为快乐而舞……

阿莎丽在悬吊空中的铁笼里度过了一夜,她不得不承认,对她经历了痛苦的惩罚和超凡的快乐之后松软得象瘫泥的身体来说,这样就地休息的安排实在是非常体贴。

当被从铁笼中放出、不停张合着早己麻木的嘴的阿莎丽被带进老板的房间时,司机和老板已经在等候她了。

”你的表演到此结束,阿莎丽小姐。”老板递过一盒录像带,”它记载了你在这里的一切,或许你会喜欢它。留做纪念吧——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我想——我希望能得到一个惩罚器,最好是我用过的全套装备。我很回味昨夜的一切。”阿莎丽想了想说道。

”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性,你是唯一一位想尝试第二次的女士。你的要求会得到满足的”老板笑了,”你是个很能领悟生命、享受生命的好姑娘。”

”阿莎丽小姐,你在德国的表现让我们非常满意,你将前往荷兰绝续你的旅行。”司机说话了,也许是彼此的身份变了,他不再吝啬语言,口气也很温和,”棍据荷兰方面的要求,我们要对你进行束缚后移交。请你准备一下。”

”荷兰!”阿莎丽激动起来,想不到能够回到故乡。但是,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回去呢?

休息了两个钟头,阿莎丽被带进一个房间。一个遮住大半个面部、仅露出双眼的组合皮面罩戴上她面部,塞口的部份是衬着软垫、可吸收唾液的圆形口枷。一件皮胸罩穿到她胸上,皮带收得很紧,她的胸高挺起来;腰上是一件皮束腰,收紧后她的腰身愈发苗条;一对皮铐把她双手束缚在身后,和束腰后的环锁在一起;最后是一双长筒皮靴。

所有装备和阿莎丽表演时穿的差不多,只不过这些装备都是带锁的,没有钥匙无法打开。它们全部呈鲜艳的火红色,紧贴着阿莎丽雪白的肌肤,她愈发妖艳动人。以这样一种形象重回故土,阿莎丽不知是喜是忧。她被放进一个通风良好的长木箱,装上一辆汽车,飞驰而去……

在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的一所公寓里,一个生日派对正热闹地进行着。

在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的一所公寓里,一个生日派对正热闹地进行着。派对的主人是二十六岁的英俊小伙安德鲁,他正和一帮同样充满活力的好友们尽情嬉闹着。

”你这个坏家伙,居然没有带礼物给我。”安德鲁对一个朋友笑骂着。

”哈哈,你会得到一份有趣的礼物的。”他的朋友嘻笑着。

”你又搞什么鬼花样?”这位好友一向是以爱捉弄人出名的,”但愿不会再是一个装了弹簧的蛋糕——去年你可是毁了我的名牌衬衫哦。”

有人敲门,安德鲁打开门,是送货员。”生日快乐,安德鲁先生。这是您的生日礼物。”送货员指着地上一个装饰得很漂亮的长木箱子。大家七手八脚把木箱抬进屋,阿德鲁感觉它挺沉,起码有五十公斤。

”哦嗬,我的礼物终于送到了。”那位爱恶作剧的朋友很开心。

”老天,你不会是送我一块石头吧?”安德鲁伸手想去撕箱子上的包装纸,被好友制止了,”这份礼物你不能现在打开,得等我们走后再自己欣赏。”

”好吧。”安德鲁止住好奇心,任由它原样呆在屋子里。大伙儿开始了新一轮的节目。

送走所有人已近午夜,喝了不少酒的安德鲁略感疲倦,痛快地洗了澡,披着浴巾走出卫生间,他才想起了那个箱子。”可不要再中他的鬼花招。”他小心翼翼地撕去箱子上精美的包装纸,拧开镙栓,打开了箱盖。他被箱里的东西吓了一跳——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阿莎丽不知道自己在箱子里呆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汽车在某个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她被抬上另一辆车子继续前进,再往后车子又停下,她被抬下来。箱盖打开,一个男人用她倍感亲切的语言咐咐她,必须遵从她所见到的人对她做的一切。男人把一个氧气袋和一张纸放进箱子,关上箱盖。然后她感到他们在箱子贴了些什么,封住了所有透气孔。最后他们把她送进了一间热闹的屋子。

房间里似乎在举行某种派对,被封得严严实实的箱子一片漆黑,阿莎丽无法看个究竟,氧气袋的作用让她呼吸自如。除了被压在身下很长时间的双臂早己麻木得没有知觉外,整个行程她并没有太多不适。被当作货物一样运送的感觉的确也不错。

听到”安德鲁”,阿莎丽心中一跳,一些似乎已很遥远的记忆被唤起了——她的初恋情人的名字也叫安德鲁,她的高中同学。最甜蜜的回忆,是每天放学后在公园的小路上,她和他共骑一辆自行车,悠闲地在公园里穿行。她坐在前面,头紧贴着他尚显单薄的胸膛,此时回想起来,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也正是他,让她第一次领略到生命的欢乐……

”天!今天不正是安德鲁的生日吗?”阿莎丽紧张起来,”不会这么巧碰到他吧。”荷兰叫这个名字、同一天生日的人多了。阿莎丽定下神来。

渐渐地,阿莎丽感觉身体不对劲——莫名其妙地产生燥热,**在不由自主地滋生,在这秩窄漆黑的空间里,迫切想要发泻的**尤其强烈。阿莎丽确定这决对不是自己正常的生理反应,她怀疑氧气袋被倾了手脚。

身体热得发烫,阿莎丽己没心思去考虑吸入的氧气中是否有催情剂的成份了,她全力抵御着不情愿的**。就在这时,箱子被打开了,已适应了黑暗的阿莎丽被突来的明亮灯光晃得睁不开眼。等到能清楚地视物,阿莎丽吃惊地发现,除了束缚身体的皮具外一丝不挂的她面对的,正是自己的初恋情人安德鲁!

看着眼前的女人,安德鲁不知所措,他考虑过多种可能,却万没想到一个大活人也能被当作礼物。浑身上下只披了一条浴巾,这样裸露在女性面前,他十分难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身上有一张纸,他拿起来仔细看着——尊敬的先生,你正享受应召女郎公司的上门服务,请仔细阅读并遵守以下协议:1、请不要强行卸除应召女郎随身配带的器具以遵重他人**;2、应召女郎为您服务的时间为12小时,自您签收起开始计时;3、服务时间内,应召女郎绝对服从您的任何命令,可能带来生命危险或造成永久伤残的除外;4、服务时间内,您可以用任何您喜欢的方式处置应召女郎;5、……;6、……

看到这里,安德鲁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放松了心情,打量着正从箱子里爬出的女人:全身火红色的皮具,双脚拴着铁链,手被反铐在身后和腰上的皮衣连在一起,嘴被什么东西撑得很大,脸上戴着面具,仅露出一双眼睛。安德鲁从未体验过也不喜欢**,不过他知道这是**女郎的标准打扮,毕竟,阿姆斯特丹是世界有名的虐都。大约是十点钟收到她的,那么她得呆到明早十点了。

她看上去很紧张,这让安德鲁更为放松,同时他也真的怀疑,是否真的有女性会完全自愿地任人虐待并为此而快乐。他把那张纸递到阿莎丽眼前,”你真的是心甘情愿被别人这样捆住,不是被迫的?”

当阿莎丽明白到自己戴的面具让安德鲁看不到自己的真面目时,她高悬的心放低了一点点。不过,以如此低贱的形象出现在久别的故乡,出现在初恋爱人面前,她仍然是羞愧万分。看完纸上的内容,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还能怎样呢?她无奈地点头。

安德鲁实在难以理解这些女人的古怪行为。眼前的她身材修长,肌肤白皙动人,一头浓密柔软的金发,露出面具的双眼明亮清澈,看得出来,鲜艳的皮革后面是个出众的美女。这样的女子应该不会迫于生计这样做的,他搞不憧了。

不知怎地,看到她的金发和好看的眼睛,安德鲁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十分亲切,他不由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娇嫩的身体,同时,下体也一阵异动。

安德鲁的爱抚让燥热不堪的阿莎丽十分舒服,她发出微微的呻吟。尽管渴望的声音来自喉咙深处,仍然剌激了安德鲁。他兴奋起来,决定做一些新的尝试。”你真的愿意做任何事?”他问道。阿莎丽不住点头——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不管他把她看作什么,不断勃发着**的她希望他尽快做她渴望的事。

”好吧,去厨房倒一杯水来。”安德鲁觉得头有些昏沉,酒精的作用没有完全消除。这个命令让阿莎丽失望,她照做了。看着小步小步困难地移动的她,安德鲁觉得很滑稽,不过,被人服从的感觉挺美。喝下阿莎丽用背铐的手端上的水,他开始考虑下一步。

”舔我的脚。”安德鲁被自己的话吓一跳,他感觉意志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没等他收回命令,防莎丽己经跪在了他脚下,细嫩的舌头触到他的脚趾,传来一阵酥痒,他舒服地停住了嘴。

阿莎丽不愿意在初恋爱人面前如此低贱地表现,不受控制的**还是令她条件反射地迅速遵从了他的命令——持续不断的受虐旅程已经让她习惯于不加思索地服从了。

口枷很大,她的舌头可以灵活地运动。她轻柔地舔着他的脚趾、脚背,随着舌头不停的翻卷,阿莎丽感到原本被强迫生出的**正在变成自己的渴望,最后一点羞耻心随风飘散,她朦胧觉得,是冥冥中的天意安排她和他以这样的方式重聚。爱的暖流在心中涌动,她应该享受这难得的时光。

阿莎丽激情迸溅,她努力地活动着舌头,尽情享受着舔舐带来的快乐,顺着脚趾、脚背、脚踝,她慢慢上移,滋润安德鲁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她把它含进口中。

安德鲁彻底陶醉了,任不自由的她用舌抚弄自己的身体,他从来没有设想过,世间还有这样令人忘情的享受。”**原来是如此美妙的境界啊!”她嘴上的口枷似乎是专供**插人而设计的,他坚挺的**正好紧贴着口枷上的软垫插在她口中,很充实。又一种全新的享受……

意犹未尽,他把她抱坐到身上,从下面攻占了她。除了快乐,阿莎丽毫无意识,她己经分不清,正在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人,究竟是心中至爱夫,还是让她初识风情的阿德鲁,她早己忘了,身在何方……

”恐怕我己经爱上你了。”一切回复平静,安德鲁由衷地说。看着乖巧地跪在面前的她,他有种冲动,想看看她的真面目,想和她交流,想了解这个神秘而亲切的女人的一切。面具是被锁住的,皮革里似乎嵌着钢丝,他本来正盘算怎么把它弄开,但她无比惊恐的神情制止了他的企图。

但他总有种不安,她身上的一切,太类似一个令她魂牵梦萦、毫无音讯的女人了,因为她的存在,他才一直单身,他总觉得,有一天她会再回到身边。而现在,他似乎看到了那个她活生生地跪在面前。

”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想违反规矩——不过这样咱们连说话都没办法。这样吧——”

一场有趣的”对话”开始了,安德鲁不停地发问,阿莎丽不停地点夹或摇头,他们就这样热切地交流着、倾吐着。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夜。

早餐时,安德鲁把双手始终被紧铐在背后的阿莎丽揽在怀里,细心地把牛奶倒进她嘴里,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的阿莎丽流出了眼泪,这或许是她整个旅程最温情的记忆了。在口枷的限制下,她一边艰难吞咽着,一边享受着这久违的温馨。她希望这一刻——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为深陷于爱的束缚中的美丽妻子喂食——成为永恒。

阿莎丽端详着他,和八年前的稚嫩相比,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富有魅力的英俊男子。一夜的”对话”让她明白,他对”她”有着多深切的誊恋。唉,如果当年不任性地去美国,始果没有夫,现在的他们会是怎样呢?生命的遗憾,就是不能再回到重前。

终于还是要分别了。门铃响起,来人结束了他们的缠绵。看着她离去,安德鲁惆怅不已,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错过了一份美丽的人生。他后悔没有把面具打开。

仍然被装在箱子里,阿莎丽被带到一个房间。从箱子中出来,她发现自己的确是在生活了十八年的阿姆斯特丹,窗外的景物是那么熟悉和亲切。除掉身上的束缚,她自由地舒展着身体。

饱餐一顿并舒适地洗过澡后,阿莎丽被带到一个房间,里面是一张舒适的大床。”五点钟会叫醒你。”交待完,房间里就剩下阿莎丽。她很意外,这种不加予任何束缚的睡眠她都有些不习惯了,觉得欠缺点什么。不过长时间的劳顿加上一夜未眠,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五点,阿莎丽被准时叫醒。仍然没有被加予任何束缚,她被带到挂着很多女式服装的更衣间。阿莎丽挑了一套蓝色的套裙穿上,镜中的她,又是一位端装大方的俏佳人。几天来都与紧贴肌肤的皮具为伴,阿莎丽都有些不习惯裙子与身体间的空隙了。旁人递给她一个手袋,里面是化妆品和女性常用的物品,在他示意下,她把自己精心打扮得光彩照人,然后,被带上了一辆轿车。

除了眼睛被一块柔软的黑绒布绑住,她自由地坐在座位上,听着车子平稳地行进。过了一阵,车停了,身边的人把一张纸塞到她手里,”也许你用得上。”他告诉她,会在明天早上来接她,然后取下她眼上的布,让她下了车。

视线有些模糊,阿莎丽在原地站了几十秒钟,打量四周,她惊异地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家门口!一股真正的惧意从心底流出——这个叫**共济会的组织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似乎了解她的一切,她的家庭,她过去的恋情,甚至她的身体,她相信昨夜绝非巧合,她怀疑自己所用过的那些极其合身的器具都是专门为她量身订做的。隐隐约约,她感到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罩在她的四周。

看看手中的纸片,居然是张面额十万欧元的支票,她明白了他们的用意。看来尽管可怕,但他们并不邪恶。她整理着情绪,带着阔别重回的喜悦迈上家门前的台阶……

无需畷述家人对阿莎丽突然归来的惊奇和喜悦,总之,这是亲情荡漾的夜晚,屋子里总是洋溢快乐的笑声。阿莎丽对父母的解释是,因为”9。11”的缘故,公司无法按时完成一些欧洲客户的订单,她来做一些解释和协商工作,倾路就回家看看,因为工作繁忙,只能在家住一夜。这种解释既让父母对她的一切感到放心,又让这一夜更显珍贵。

阿莎丽把支票交给他们,他们明显对这样的厚礼感到吃惊,同时也对阿莎丽成功的事业表示赞许。孩子的出息是对父母的最大安慰了。他们在意支票的数字,更在意数字所代表的女儿的成功。总之,这一切让他们感到幸福。

和父母拥抱告别,有些伤感,却不痛苦。坐上车时,阿莎丽是快乐的,这样极富人情味的安排让她很感激,她己经开始爱上这种松驰有度的性虐之旅了。眼睛没有被蒙上,一边贪婪地看着车窗外故乡熟悉的景物,她一边想,接下来的行程会碰上些什么惊喜。

一个丰盛的午宴在等着她,富丽优雅的餐厅里,她对面是一位面目慈详的老者。”喜欢在荷兰的一切吗?阿莎丽。”不知为什么,尽管初次见面,阿莎丽觉得老者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好象一个善于谆谆教导的长辈。

”非常怀念!我想这会是我最美好的记忆。”阿莎丽由衷说道。

”你己经完成了三站旅行。根据游戏规则,你现在可以自由选择,旅行是到此结来,还是继续下去。”

哦,阿莎丽这才明白过来,她记起了夫的话。这么说,到现在为止,她己经替夫尽了义务。想到夫,她就有种想马上见到他的冲动。但是,旅行的滋味也是那么美妙啊,真正地对未来无知、恐惧,这是任何有计划的自虐都享受不到的。现在回想起哥伦比亚的一切,她的身体都会潮热。心情很矛盾,一边是剌激而未卜的旅程,一边是日夜思念的夫。阿莎丽困难地权衡着。

”的确很难选择。”老者看得出她的心思,”任何一个姑娘,对这种无法预知的行程都是又爱又怕的——我今年六十七了,我对生命的总结是,只有不停地尝试和体验,生命才有意义。”

”是啊,何况还有两百万美元呢。拿到这笔钱,和夫在一起我会更开心。”阿莎丽做出了选择。

纽约。夫接到委员会通报,阿莎丽将继续她的旅行。放下电话,他笑了。他知道肯定是这样的,没有谁能抵御得了奇妙的性虐和万能的金钱的诱惑。这样一来,当阿莎丽归来时,他就可以从沉重的债务中解脱出来了。他伸个懒腰,绝续令他头疼的事务。

瑞典的秋天是迷人的,第一次来到这个北欧国家,阿莎丽便被满眼金黄的秋色吸引了。迎接她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叫威金森的男人,有着北欧海盗一般的体格。”你的美丽超出我的想象。”他赞美着她。他的车是阿莎丽最喜欢的沃尔沃S80,看得出来,又是个有财有势的角色。阿莎丽没多问,她关心的是他会带给她些什么。

威金森十分健谈,一路上不停地介绍斯德哥尔摩的景物。让阿莎丽恍惚觉得,自己的瑞典之行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风光旅游。

午饭后休息了一阵,威金森领着阿莎丽来到一间很象医院治疔室的房间,里面几乎放着所有阿莎丽想得到的医疔器械。”阿莎丽小姐,你在这里的节目是CAST。”

听到这,阿莎丽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兴奋。

CAST在英文中有很多意思,在这里,指的是一种用石膏、绷带将身体包裹、约束住的游戏,它其实是**的一个流派。喜欢自虐的人都有种被捆绑住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渴望,但仅只是种心理幻想而己,没有谁真敢这样做。为了满足这种被束缚后真正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愿望,有些**爱好者就用医用的石膏、绷带、夹板等物品把自己的肢体固定住,然后在户外活动。既有被束缚的不自由感,又能满足暴露的心理,最重要的,这样不会引起公众的惊疑。这种行为在北欧和日本均很盛行。

做为典型的自虐爱好者,阿莎丽也很喜欢CAST,有名的http://

、castgirlinjapan等网站她经常光顾,但她只是向往而已,并没有亲身体验过。因为石膏干得很快,一个人很难在它凝固前完成固定工作,而她又没有**伙伴。现在她终于可以实践了。

两个穿着医用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把阿莎丽扶到治疗椅上坐好,用支架撑高她的左脚,让它向前直伸着,他们戴上薄膜手套开始工作。把一卷石膏绷带在水中浸泡到吸收了足够的水份,再把它取出折成长条,迅速贴在阿莎丽脚上,从脚掌心沿脚后跟、脚踝直至臀部下沿的大腿根部,接着用其它浸透了水的石膏绷带从她脚背开始往上缠裹,另一个人则快速用手把石膏抹平抹紧,让它们形成一个整体。几分钟以后,阿莎丽的整只左脚除了脚趾外,全被石膏严严实实地封住了。

石膏包裹时凉凉的感觉让阿莎丽很舒服,因为还没于,脚上有些湿。阿莎丽听从吩咐,一动也不敢动,等着石膏干固。她能感觉到,本来凉爽的石膏逐渐变热,同时开始发硬,左脚变得沉重。他们使用了加热设备加快石膏的凝固,半小时后,石膏完全凝固了。阿莎丽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左脚的沉重仿佛拖着极重的铁镣,所有关节丝毫不能动弹,她只能拖着被笔直束缚在石膏里的左脚一步一挪。

”OK,现在我们去兜兜风吧。”威金森递给阿莎丽一副拐杖,带着阿莎丽上了汽车。无法曲腿的阿莎丽很艰难地钻进车里,把左脚平放在后座上。身子很别扭,不过阿莎丽还是能体会到了石膏紧裹住肌肤传来的快感。

车子在一个林木葱密的城市公园停下,阿莎丽被扶下车,撑起双拐,随威金森慢慢走着。公园里有不少人,除了偶乐有迎面走过的人看阿莎丽一眼外,一切和正常的散步没有什么不同。但阿莎丽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一个完全健全的人被这样打上石膏,她的心情很异样,总觉得别人投来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她,让她感到羞耻,所以只要有人走过,她就紧张地低下头。

很快,石膏的沉重和内心的紧张就令阿莎丽浑身是汗,伴随而来的羞愧让她不由地兴奋。身旁的咸金森似乎压根没有留意阿莎丽的变化,仍象个出色的导游般不停地介绍着。阿莎丽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话上。渐渐地,她不再在意走过来的人,心情放松不少,她用心体味着肢体不自由带来的享受。

一小时后,他们回到房间,这一次,阿莎丽的右手也被石膏固定成九十度,用绷带吊在胸前。然后他们出外用餐。

只能用左手撑一枝拐杖,阿莎丽行走更为限难,身边的威金森绅士般搀扶着她,其实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餐厅生意火爆,大堂里有二三十个人在等候用餐,阿莎丽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看着左脚和右手都被石膏固定着的她——受份的美女总是博人同情的。尽管己有些适应在公众前展露自己的”伤肢”,但在这样小的空间里被这么多人注视,阿莎丽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她全身骤然收紧,羞愧得满脸通红,极度的紧张让她不由自主地湿了下体,如果有个地洞的话,她会毫不犹豫钻进去的。这是个盛行CAST的国度,焉知没有人,看见了美丽和端庄后面的她呢?可惜没有地洞,她只能象个真正的伤员一样,被威金森牵引着坐下,忍受着各种目光的注视。领位员走过来,优先把他们带到一张空出来的餐桌。”这就是做伤残人士的好处吧。”阿莎丽苦笑着。

因为右手无法活动,阿莎丽吃得很艰难,而在众目睽睽之下,要保持起码的仪态,否则,她倒宁可象狗一样肆无忌殚地嘶啃。她意识到,这其实是咸金森施予她的文雅的刑罚。不过,被石膏束缚的感觉和其它束缚的感觉完全不同,皮革和金属只能接触身体的一部份。石膏却能严密地约束肌肤,尤其它能让她直面大众,她喜欢这种全新的体验。

晚餐后。阿莎丽手脚上的石膏被拆除了,摆脱了它们沉重的束缚,她浑身轻松。威金森命令她跪下。

”你喜欢做主人忠实的母狗吗?”他说道。

阿莎丽感到了气氛的严肃,”是的,我喜欢做主人忠实的母狗。”她一丝不荀地回答。

”好吧,让你尝尝真正做母狗的滋味。”

他拿出绷带,把阿莎丽的前臂和后臂折在一起,用绷带紧紧缠住。用同样方式把四肢缠好,阿莎丽就只能用双肘和双膝着地了。还好膝肘都被厚厚的绷带包裹着,她并不感到很疼痛。接着他用小夹板和胶布将阿莎丽的手指一一固定并缠在一块儿,她就连手指也无法弯曲了。一个前端象狗嘴一样突出的口塞塞进嘴里,肛门也被塞进一个外面拖着狗尾的肛门塞,阿莎丽看上去的确象一条没有毛的母狗了。在她脖子上系上带链的皮项圈,威金森牵着她走向卧室。

用膝和肘一步步爬行的阿莎丽怀疑自己真的就是条母狗,她完全是以狗的运动姿式前进着,每爬一步,肛门的狗尾就扫在两边屈股上,让她羞耻,和快乐。兴奋的身体让她盼望,他会在去到卧房后象对待畜牲一样粗暴地占有她。她为自己有如此下贱的想法而自责,但是没办法,她是女人,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很遗憾,感金森只是把她拴在床角,便径自上了床,阿莎丽只有带着失望和不安,蜷缩在床角,孤独地等待天明……

阿莎丽再次走进那个房间,已经有四五个人如临大敌般等着她了,看这架式,她知道今天不会是一般的肢体固定。果然,被领到宽阔的台子上躺下,所有人一起动手,用石膏绷带在她全身缠裹。的确是一项复杂的工作,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阿莎丽才被包裹完毕。从颈部以下,除了下体留着一道四五公分供排泻用的缝外,她全身都被石膏固定住:两手一字型张开,双前臂上举,仅露出手指,两腿大张,倾斜向上,仅露出脚趾,她就象一只蛹,呆在了坚固地结成一体的石膏茧里。

阿莎丽深刻地体会到了石膏带来的强烈束缚感,这是任何其它束缚工具无法比拟的,冰凉坚硬的石膏压制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个关节,身体的任何部位想动一毫米都是不可能的。胸部包住**的部份压迫着她的呼吸,她不得不大口喘息。一只手在抚摸她裸露的下部,丝毫不能移动的身体只能屈耻地接受着,有些快感产生,让她有扭动的**,却被石膏制止了。

石膏完全干透,他们把她抬到一间屋子,放到一张特制的床上,她的下部正放在床的洞里,下边是供她排泻的器皿。阿莎丽有些慌了,看样子她得在石膏里呆一段时间了。但还没完,一个颈部固定器戴在她脖子上,然后一卷绷带塞进她的嘴,整个头部被绷带包裹起来,仅露出鼻孔。阿莎丽彻底失去丁活动的自由,陷入了无法言语的黑暗。

头部被绷带缠得象个白色的球,尤其双眼被蒙住,对阿莎来说简直是酷刑。失去了视觉,触觉变得格外灵敏,而身体每一寸地方触到的,都是坚硬的石膏,她无法让注意力转移开。只能感受着身体在石膏压迫下的变化。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莎丽感觉一动不能动的身体开始麻木。麻木感从半悬着的双腿开始产生,逐渐沿着腰、胸遍布全身,她不停活动唯一能动的手指和脚趾,却带来更强烈的麻木感。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她,极其难受,想要叫喊,被绷带填满的口腔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怀疑再这样下去,她会就此死去。

正当阿莎丽被难耐的麻木弄得痛不欲生时,一只电动**插人了她的**。**不停地震动和**着,一阵阵强烈的剌激从下体传来,除了大脑和下体,阿莎丽再也感觉不到身体其它部份的存在,自己好象一个轻飘飘的风筝,悠悠荡荡飘在云里,随风摇摆、飘逝……

**消失了,麻木感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阿莎丽回到了地面。她察觉到身上出了不少汗,或许因为汗水的作用,原本**贴着身体的石膏似乎不那么紧了,石膏和皮肤间好象有了一点点空隙,尽管微不足道,但相比刚才舒服了许多。

一个插着橡皮管的肛门塞塞住了肛门。阿莎丽感到有液体缓缓地流进肛门,慢慢地在身体里聚集着,她明白正被灌肠。”是否意味着,他们将使用它呢?”她生出些期待。液体不紧不慢地流着,便意越来越浓,快要达到阿莎丽忍受的极限了,但她不能发声,也做不出任何表示拒绝的动作。她努力挤压着,试图用自身的力量把肛门塞挤出去,但是徒劳。房间里静得吓人,阿莎丽意识到根本没人在旁边,她是被挂起来的灌肠器自动灌肠。她只能企盼,灌肠器里不要有太多的水。

液体终于停止丁进入,阿莎丽已经腹痛欲裂了。根据经验,她只能尽量放松括约肌,以免收缩括约肌带来更强烈的便意,的确是种滑稽的情形:肛门完全处于方便时的松驰状态,身体处于强烈的便意状态,却无法排出半点秽物。唉,喜爱**的女人啊!

阿莎丽流出了眼泪,真正痛恨自己的、伤心的眼泪。她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为什么偏偏喜欧折磨自己的**,为什么要甘愿忍受这么多的痛苦。尽管等到这一切结束,她会留念或忘记,然后再开始新的自我折磨,但此刻,她是真的在悔恨自己所做的一切——唉,喜爱**的女人啊,究竟是上帝赐予你的快乐,抑或魔鬼施予你的苦难?

忍受了多长时间?几小时?一夜?一整天?阿莎丽己经记不清了,她唯一记得的,是肛门塞被拔出的瞬间,所有秽物喷礴而出的快感和威金森强有力的**在她肛门和**轮番冲击的喜悦——她试图配合他,但根本不能动弹,只能完全被动地忍受、享受他给予的一切,直到至美的一刻来临。此刻,坐在飞往沙特的客机上,回想起这一切,阿莎丽感到下体又湿了。她恨自己这个**的身体。”不过,CAST的确是很剌激的,尽管残酷了些。”身上的肌肉和关节似乎仍然僵硬酸痛。不管怎么说,还是值得留念的。

飞机缓缓降落在利雅德机场。走出舱门,阿莎丽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七八辆豪华奔驰在停机坪一字排开,几个身着阿拉伯白袍的男子举着”欢迎阿莎丽小姐莅临沙特”的横幅站在舷梯下。阿莎丽走向他们,乘客们都用惊疑的眼光着着她,似乎以为她是哪国的公主。坐上车子,车队在警车护卫下浩浩荡荡驶出机场。阿莎丽不得不承认,做为女人,她的虚荣心在到达沙特的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是法赫特亲王,欢迎你的到来,阿莎丽小姐。”身旁胖呵呵的中年男子自我介绍道,他的英语很糟,不过可以听懂。”难怪这么大排场。”阿莎丽笑了,她注意到他有两撇很好看的胡子。在她印象里,这些石油亲王们都是挥金如土,不把钱花出去就会难受的角色。

阿莎丽想得一点不错,走进法赫特的豪宅,她着实被吓了一跳:客厅足有三百平方,装饰得富丽堂皇。”老天,要是要我像狗似的爬一圈,我肯定得累爬下。”阿莎丽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趣。法赫特走过来,向她介绍墙上阿拉伯风格的饰物。他几乎矮她一个头,体形上的优势让她很轻松。

在法赫特身上看不到中东男人的大男子作派,相反,他的热情好客让阿莎丽感动,或许,因为他面对的是位西方美女吧,阿莎丽知道他肯定是妻妾成群的。丰盛的阿拉伯美食源源不断地送上来,法赫特一边殷勤地招呼着阿莎丽用餐,一边解说着阿拉伯的风俗。阿莎丽的确是长了不少见识。

在清凉的屋里养足了精神,他们去到花园。在足有足球场大的花园里,一架直升机正在等待起飞。随法赫特上了飞机,他们向郊外飞去。

走下直升机,阿莎丽发现己置身于一个豪华的、规模极大的游乐场。气温很高,阿莎丽己经被中东的烈日烤得浑身冒汗,她实在没有心情玩什么游戏。”这是我专门为你这样的美女而建造的好地方。”法赫特解释着。阿莎丽吓了一跳,”你是说,这游乐场是你私人的?”得到肯定的答复。阿莎丽咋舌不已,现在她才深切体会到什么叫豪奢。

游乐场空无一人,法赫特领阿莎丽进了一间休息室,坐下,然后拿出一副扑克,”咱们来玩个有趣的游戏——你从这副牌中任抽一张。”他把扑克背摊在桌上。阿莎丽依言抽了一张。翻开一看,上面却没有普通扑克的花色和牌点,而是印着游乐设施的图案和文字,写的是”极品飞车”。阿莎丽不懂他的意思。

”好极了,我们就来玩这个游戏吧。”法赫特快活地搓着手。

他们来到游乐场一隅的小型赛车场,虽然是小型,但也具备相当规模,可以并排跑三辆车的赛道至少也有两公里。一辆橘黄色的保时捷从车库开了出来,看到这部车,阿莎丽才明白法赫特为什么说游乐场是专为”她这样”的美女修建的了。在保时捷修长的弧形引擎盖上,四角焊着四个精致的金属铐,排气扇的上端,一根和引擎盖平行的金属杆连着一个粗大的金属**——显然,这是法赫特出于**目的而建造的性虐游乐场。阿莎丽慌神了,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的设施,天知道还有什么等着她。

阿莎丽被仰面朝天、四肢张开铐在保时捷上,金属**正好插在**里。好几天没有接触这种冰冷的玩具了,阿莎丽感到亲切。车子轰鸣着,阿莎丽的心也不断地紧缩着,等待着。忽然,跑车象箭一样冲了出去,强大的惯性猛地把阿莎丽向后甩,她几乎贴到挡风玻璃上,同时下体感觉空荡荡地,原本快顶到子宫的**现在只有一点点插在体内。车子极速飞驰,两边的景物飞速从眼前闪过,耳边是凌厉的风声,阿莎丽恐惧地大声尖叫。她惊恐地祈祷,锁住四肢的镣铐千万千万不要出问题,她愿意永远被它们牢牢锁住。

车子猛然一个急刹,然后急速转弯,再加速急驰,阿莎丽感到身子猛冲向前,**被**狠狠撞击了一下,接着身子倾向一侧,手脚被镣铐扯得生疼。刚感到下体被充满的快感,车子一加速,便又变得空虚。

三圈以后,阿莎丽有些适应跑车的行进方式了,跑车的速度也降了下来,这样的性虐游戏让她感到无比剌激,她甚至能克制住恐惧,尽力调整身体,以使**让自己更舒服。又到弯道,仍然是刹车,仍然是被阴具用力顶到子宫尽头,但不同的是,阿莎丽感到一股电流击中了子宫,她的身体一阵抽搐,象鱼一样问上弓起。

此后的每一次刹车,都有电流穿过,几个弯道后,阿莎丽就无法自持了,她拼尽全身力气抗拒着惯性,让**尽可能地完全停留在体内。

又一个弯道,随着电流的再次打击,阿莎丽发出了无法抑制的、渴望的呐喊。叫声空荡地回响着,阿莎丽用力扭动着,她根本没意识到,车子己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她只是忘情抽动着下体,追寻着自己的渴望……身后,是法赫特心满意足的欣赏的眼光。

”这个游戏很过瘾吧?”把精疲力尽的阿莎丽弄上车,法赫特戏谑地问。阿莎丽没吭声,长时间地处于临界点的紧张神经在**后突然放松,她已经快虚脱了,压根就没力气说话,再说,这种问题怎么回答呢?此刻她的担心是,或许这趟旅行结束后,原来那些简单的性虐游戏再也无法满足她了。”唉,**真的是有钱人的游戏啊!”她暗叹着。

夜晚是在游乐场里度过的,待客周到的法赫特专门为阿莎丽安排了阿拉伯风情舞蹈表演,精彩的演出完全吸引了她,最后她和美丽的阿拉伯姑娘们一起欢快地舞蹈,度过了欢乐尽情的一夜。

阿莎丽抽到的第二张牌是”直上云霄”,看见这几个字,她的头都大了,一个”极品飞车”已经够呛,”但愿这次不会把魂吓掉。”她实在是怕多于爱了。

阿莎丽眼前是一个足有五十米高的金属架,底部安着一个座位。她曾经玩过这种游戏,它其实是就是一部简易的高速电梯,人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座位就会沿金属架的槽道飞速上升和下降,让人充份体验失重的剌激。不过,现在这个座位上可没有安全带,只有一条把腰部锁紧在椅背上的金属带,座位底部固定着一副铁镣和带链的铁铐,更糟的是,座位正中是一长一短两根栩栩如生的塑胶**。

在法赫特指挥下,阿莎丽顺从地坐到座位上,任**剌穿自己的**和肛门,顺从地让双脚并拢被铐镣紧锁住,顺从地让纤腰被金属带紧扣在椅背上,顺从地让双手被铁铐锁住并被连在脚镣上的铁链紧紧拉住——她已经不敢去想,接下来会经历什么了。

法赫特消失了,阿莎丽就这样上身被迫前倾、头低向下,一动不能动地呆着。炎热的天气已令她浑身冒汗,但过于紧张的心情让她无暇顾及这些。她暗暗骂着法赫特,如果他把她的双手贴着椅背吊在头上,她会觉得安全和踏实得多,而现在——

没有任何预兆,椅子飞速向上冲去,首先是完全失重的恐惧令阿莎丽恐怖地大叫起来,然后她才感到身体的急速下坠让**和肛门被狠狠戳了一下。地上的景物连速变小,阿莎丽害怕地闭上眼睛,她可以肯定,身体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腰部的金属带上,如果没有它,头垂向下的她肯定被甩出椅子了。

椅子在最高处停下了,惊魂未定的阿莎丽恐惧望向脚下,地上的一切都变得很小,有个小黑点,似乎是法赫特在向上张望。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事实,她觉得金属架在不停地晃动,她拼命挣扎着双手想挣脱,似乎这样可以获得点安全感。

停留了半分钟,阿莎丽被急速向下降,眼睁睁看着大地扑面而来,她已经害怕得想哭都哭不出来。椅子不停地升降着,心随着身体的起落剧烈跳荡,阿莎丽脑中己经一片空白,四肢在镣铐中下意识地扭摆,想要抓住点什么。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她的全身肌肉早已麻木,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同时,**在重力的作用下仿佛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次又一次肆无忌殚地冲击着阿莎丽无法控制的下体,身体笼罩着强烈得令她绝望的快感,这种痛苦到极点的快感让她想大声叫喊,但声音到了嘴边,就仿佛碰到一堵无形的墙,随着心脏的收缩而喑哑地沉没下去,她只能抑闷、惊恐地承受着这比强奸残酷十倍的游戏。

被尽了性的法赫特从机器解下时,阿莎丽己经大汗淋漓、头发散乱、神情迷离了。体内仿佛有一个火球在不停翻滚,要把她的一切烧焦。好半天,她才从昏乱中回过点神。”你可真是个坚强的姑娘,”法赫特赞叹道,”要知道,以前那些女孩子可是全都昏过去了。好了,我们去凉快凉快。”

除了极度的恐惧,阿莎丽并没有在这架可怖的机器上得到满足,相反,身体被它搞得极为空虚和渴望。强压住体内灼人的燥热,她随法赫特朝一个场馆走去。一个巨大的、碧波荡漾的室内游泳池出现在阿莎丽眼前,她再次惊叹起来,想不到在这滴水贵如油的地方,居然还有如此奢华的没施。

水温非常逸人,阿莎丽舒适地在水中游了十多分钟,精神明显好多了。”你真是条可爱的美人鱼!”坐在岸边欣赏着她美妙曲线的法赫特由衷地赞美,”现在,让我们看看一条真正的美人鱼应该是什么样……”]

阿莎丽被唤上岸,法赫特用一条绳子把她双手手腕合在身后捆住。绳子剩佘部份从她屁股中间沿肛门和**穿到前面,在她的阴环上穿过,打结系紧。**和肛门的位置有两个绳结,正好紧压着它们,这样一来,阿莎丽只要稍微动一下手,绳子就会扯动yīn蒂、**和肛门,带来强烈的刺激。法赫特拿出一个奇怪的鱼尾形的筒状束腿为阿莎丽穿上。阿莎丽双脚并拢平躺在地上,他把束腿套进她的脚往上拉,刚好到她腰部,收紧腰部的皮带,阿莎丽的腰以下部份就被它紧紧绷在一起,看上去她的确成了安徒生笔下的美人鱼。

阿莎丽不知道束缚住自己下半身的东西是什么材料做的,质地很轻,没有橡胶的闷重感,而且富有弹性,她可以象鱼一样轻巧地摆动它,但也无法让被紧合在一起的双腿分开一点点。阿莎丽用被绑在身后的手试着去感测它的材质,下体马上被绳子扯了一下,yīn蒂传来酥痒的感觉,身子象被电击似地抽搐,她马上停止了手的动作——她喜欢这种感觉,但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主动表现自己的淫荡。

法赫特把一个气垫放入冰池,把阿莎丽抱到上面躺好,”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说着,他把气垫推向泳池中央。,尽管手脚都被束缚住,阿莎丽知道,只要自己不做任何挣扎,在这平静的水面上是没什么危险的。阿莎丽的确是很累了,她安静地躺着,眼前的一切渐渐朦眺,淡去……

哦,好象是躺在夫怀里?对,是夫,他象抱婴儿般温柔地抱着她,轻轻摇晃着,让她甜美地陶醉着……”咦,夫怎么越摇越快?快-快停下,夫,我受不了了!”

阿莎丽蓦然睁开眼,她惊慌地发现,原本平静如镜的水面,此刻正翻滚着越来越大的波浪,而法赫特早已踪影全无,空荡的泳池里,只有她独自在波浪中颠簸。阿莎丽不清楚法赫特是否知道她的危险处境,没有任何活动能力,一旦汽垫被浪掀翻,无法逃生的她就要葬身水底了。她惊恐地盼望波浪赶快平息,法赫特赶快出现。

波浪越来越大,几乎是汹涌了。终于,阿莎丽被甩下气垫,落入水中。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摆动”鱼尾”,尽力让头浮出水面,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也本能地挣扎着,yīn蒂、**、肛门传来的刺激和求生的**复杂地混在一起。双脚的摆动有些效果,她的头能够呼吸到空气,她甚至能感受到随手的动作而一次次传遍全身的快感。但是,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摆动得太用力的下肢也越来越沉重,阿莎丽快要没力气力了。

终于,阿莎丽停止了脚摆动,只有手在无望地挣扎着,法赫特仍然没有出现,她绝望了。,在水淹没头顶的瞬间,迎面而来的,是窒息的、带着死亡的黑色气息的强烈**!甚至,它带着溢满口腔的甜味——所有的恐惧都消失了,眼前是绚丽耀眼的光华,身体仿佛轻飘飘升在空中,无比舒畅,无比自在。阿莎丽停止了挣扎,用心品味着这奇异的快乐。身子慢慢沉向水底……

一张大网从泳池底升起——在阿莎丽彻底放弃对生的追求之际,她被早已铺在池中的大网捞到半空。法赫特走了进来,看着被渔网勒成一团的阿莎丽,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哈哈,捕到一条漂亮的美人鱼!我可真是幸运。”

阿莎丽不停地咳嗽着,她已呛了不少水,此刻的她除了死里逃生的喜悦,还有着深切的感慨:”死亡降临的一刻,是否也是生命最灿烂的时分?”她知道,终此一生,她都无法再体验它了,”或者,它会在我真正死亡时再来临吧。”

”我很感激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在法赫特宽大的卧房果,阿莎丽认真地对他说,”你让我学会深刻地去理解生命的意义。懂得如何去追求生命的价值,让它焕发光彩。”法赫特严肃地看着阿莎丽,”听到你这样说我很开心——你是个非常能领悟人生的人。”阿莎丽第二次听到别人这样评价她。

停了停,法赫特说:”生存的价值是什么?很多人追求财富、地位,似乎得到这些人生就有价值。我富可敌国,有名有利,早就超越了大多数人的梦想,因此我明白,这些东西对生命本身是没有任何价值的。生命的价值在于——完全地、完美地释放自己的人性。如果天性你是善良的,你就尽情表现你的善良,不要因为别人说你伪善或怕被伤害而收藏你的爱心;如果你天生是渴望爱的,你尽管去尝试,尽管去追求、满足你的爱欲,不必在意别人的目光,不要怕别人说你朝三暮四、水性扬花。当然,前提是不伤害别人。

”我们生存的社会可悲之处,在于它总让人虚伪地存活,盲目的物质追求带来的各种教条让所有人都压抑了心中最人性的**,尤其阴暗的**。其实,什么是阴暗?谁有资格来评判?哪个人心中没有不敢告之于人的欲念?只要能比别人更多地释放、表现自己的**,你的生命就比别人有意义。像你,你的人性中充满对**的爱,你敢于勇敢地尝试、体验,不断释放自己的**并努力探索,你的生命就充满了光彩。如果你总是迟疑、幻想,因为种种顾虑不敢去亲身经历,你的人生会是怎样?”

”我想我会在痛苦中度过一生。”阿莎丽不加思索地回答。”聪明的姑娘。”法赫特笑了,”好了,你的**得到了满足,是否你也该满足我的**呢?”

”愿意为您效劳,我的主人。”彼此的真诚的交流令阿莎丽无比轻松,她迅速地进入了谦卑的**状态。

一架银光闪闪的腰手枷已经竖立放置在房里,阿莎丽饶有兴致地打量这个将要用在自己身上的漂亮金属装置.她喜欢它漂亮的金属光泽.

它似乎是由三块大小不一的金属板构成的一个整体,上面呈倒三角分布三个孔,下面的孔特别大,就象一个直立起来的大号颈手枷.法赫特把金属枷板拆成三块,露出孔槽,开始处置阿莎丽。

他让阿莎丽面对枷板站好,分开两腿,把它们分别锁在腰手枷底座两侧的金属铐中,然后令她身体九十度前倾,腰部正好卡在最大的孔槽中,合上一块板,阿莎丽的腰就被紧紧枷在最大的孔里,身子被枷板分隔在两边,再把她两手向后上拉,放进两个小孔,合上第三块板,把双手也枷住了。

这样,阿莎丽腰以上部份在金属枷一侧,双腿和臀部则在另一侧,双手被反向上锁着,双脚呈八字型被锁着,她不但丝毫不能动弹,因为宽大的枷板的遮挡,她也无法知道身后在发生什么。她喜欢被这样束缚,她感到肾上腺素在迅速分泌,她急切地猜测着,等待着。

皮鞭清脆地落在阿莎丽高翘的丰臀上,火辣辣地疼。和上次被鞭打不同,现在她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彻底接受他施予的痛苦。伴随着阿莎丽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叫声,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力量很重,阿莎丽感到落在身上的每一鞭好象都把肌肉撕开了,但最初的疼痛感过去,她再不觉得任何痛苦,快乐的热流在身体内涌动,下身早已泛滥成灾。

法赫特满足地放下鞭子,阿莎丽也满足地放松肌肉,尽管没有达到**,但整个鞭打的过程对她来说也非常享受了。正如苏珊娜所言,她的确是爱上了这种对身体的残酷惩罚。

法赫特拍了拍手,悦耳的铃声响起,一个双手被皮带连同上半身紧紧缚住、脚上戴着皮脚镣、头上戴着面纱的阿拉伯女子袅娜地走了进来,她的颈部、乳夹和脚踝上都挂着银铃,每走一步,宽大的房间里就漾溢起动听的铃声。她在阿莎丽面前停下,法赫特伸手揭去面纱,让阿莎丽惊奇的不是她惊人的美貌,而是她嘴上戴着的口塞,口塞露在外面的部份,竟是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的橡胶**。**明显是中空的,她的唾液正不断地从**流出。

“做为我的贵宾,你当然应该得到最好的享受。”法赫特做了个手式,美丽的阿拉伯姑娘顺从地转到阿莎丽身后。阿莎丽无法看到后面,但能感觉姑娘跪在了自己两腿之间,然后她口塞上的**轻柔地触上了下体。**轻轻滑动着,抚摸着阿莎丽下体的每一寸地方,然后进人了阿莎丽本已泛滥的**。

姑娘的动作是训练有素的,随着她头部的运动,阿莎丽不停地溢出**,同时她也感到,在**对**的挤压下,姑娘的唾液正源源不断地在她体内聚集——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位异国美女用这种方式带给她快乐,的确是全新的美妙享受。

一根**抵在了肛口,是沙赫特的,阿莎丽可以想象,法赫特正以怎样的姿势跨在姑娘头上向她发起进攻。因为橡胶**还在**中运动,肛门被撑得很紧,法赫特的**通过肛口时阿莎丽汗都疼出来了,但当它完全没入直肠,她便是完全的喜悦和激动了……

“一次完美的演出。”阿莎丽对充满激情的昨夜的评价。她承认,自踏上旅程以来,这是她最为放松、最为投入、最激情四溅的一夜——到后来,她甚至主动要求和阿拉伯姑娘互换了角色,找到一种新的乐趣。当自己戴着**口塞的嘴贴近姑娘的下体,传来的芬芳气味是多么令人陶醉,而**插进去的那一刻,姑娘发出的娇吟,又是多么令人满足啊。阿莎丽怀疑,自己似乎有点爱上施虐了。“或者,S和M也是可以不断转化的吧,在不同的环境和心情下。”一边吃着早餐,她一边思考着。

法赫特走进来。尽管相识不过两天,彼此却都很觉亲切了。在他面前,阿莎丽格外轻松,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表现,或者,昨夜真诚的交流产生的效果吧。心与心是要沟通才会共鸣的。

“可爱的姑娘,我们去观赏利雅德的风光。”阿莎丽喜欢听他怪腔怪调地称自己“可爱的姑娘”,也很高兴出去走走,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这不是一次轻松的观光。

阿莎丽是以这样的“衣着”和法赫特走出去的:一套皮革连体束缚带紧绑住上身,身后的双手被皮带勒得难动分毫,穿过阴部的皮带紧紧兜住插在**的电动**。脚上戴着链长二十公分的皮镣,一对份量很沉的铂金乳夹拴住**,链子连在腰部的皮带上,她被迫只得向前微弓着身子。最难受的是嘴部,口腔被纱布塞得满满得,外面被胶布缠了无数圈,她想动动舌头都难。

这一切都掩盖在阿莎丽身上淡绿色的长袍和厚面纱下面,她不得不赞叹,阿拉伯女性的传统服饰的确是最适合户外调教的。起码,在任何人眼中,现在的她都只是个身形高挑的阿拉伯女子罢了。谁会想到,美丽的长袍里,是个被**挑逗得欲火焚身的女人?

车子开到一个人潮涌动的热闹地方,法赫特把阿莎丽拉下车,开始闲逛。周围全是人,叫卖声此起彼伏,这是个出售阿拉伯工艺品的市场。因为脚镣和**的限制,阿莎丽只能用很小的步子行走,同时小心避免**受到太多剌激。各式各样的人从身边走过,阿莎丽紧张地浑身冒汗。

一旁的法赫特却游兴颇浓,不时拿起件小玩艺儿让阿莎丽观赏。阿莎丽有苦说不出,只能无奈地摆出饶有兴致的样子,用点头摇头表示自己的看法。

两辆观光巴士在市场门前停下,大批游客涌进来,本已拥挤的市场变得摩肩接踵,阿莎丽被人流带得跌跌撞撞。脚镣上的链子和被缚在身后的手令她难以很好地保持身体的重心,为避免跌倒,她只能随着人流,迅速地小步向前移动。而每一次移步,**便被拉得火辣辣的疼。最让她慌张的,是法赫特已被人流挤得不知去向。

**里的**突然开始震动,突如其来的酥痒袭遍全身。阿莎丽的身子一颤,本能地弓下身子,停下脚步。身后的游客猝不及防,一下撞到她身上,她完全失去平衡,倒向地面。就在头部要撞到地面的瞬间,这位游客及时抓住了阿莎丽的身子。

“没事吧,小姐——啊?”游客扶住阿莎丽,同时发出惊奇的声音。很明显,他感到了阿莎丽身体的异样,如此近距离的注视,他清楚地看到,眼前这个女子面纱后的嘴是被牢牢封住的。

没等他再说话,阿莎丽猛地挣开他的手,用狼狈的姿式“迅速”向市场外移去,除了惊慌,什么**的疼痛、**的剌激、内心的羞耻,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只想赶快找到法赫特的车,马上离开。她古怪的移动方式引起了注意,更多目光投到她身上,人们都疑惑地看着这个拼命想要走快却怎么也走不快的女人。

众多目光的注视让阿莎丽更加惊慌,她下意识地大步前迈,结果踉跄了几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重重摔倒在地上,仰面朝天。脸上的面纱被甩在一边,长袍下摆也翻卷起来,所有人都惊异地看到,她的嘴被胶布严严实实封裹着,脚上则戴着短短的脚镣。人群好奇地围上来,有游客举起相机。阿莎丽呆呆躺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连恐惧都消失了。身下,被**猛烈震荡的**不停地冒着淫液。

一辆轿车飞驰而至,两个阿拉伯男子拨开人群,迅速把呆若木鸡的阿莎丽抱上车,绝尘而去。“非常抱歉,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到处找不到你,急死我了。”坐在车里的法赫特长出一口气。他的焦虑表明确实是一场意外。

确定自己已经安全,阿莎丽也长出了一口气。同时,一种强烈的情绪挤压着她的身体,恐惧?羞耻?兴奋?后怕?她说不清楚。反正,躺在宽敞的座位上,这种难言的情绪把她推上了顶峰。

就要告别法赫特了,不知为什么,阿莎丽对这个矮墩墩的男人充满留恋。她用心看着四周的一切,似乎想把它们永远刻在记忆里。

法赫特出现了。“可爱的姑娘,我们要告别了。有你陪伴的日子我格外开心。”

“我也很开心,你使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我会永远感激你。”阿莎丽真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