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è精后的朗仍然意犹未尽地趴在阿梅身上咬着阿梅的**房。
可怜的阿梅除了痛苦之外没有任何快感。
外面房间的老三老四把阿玲放在发廊的美发椅子上坐好,然后审问开始。
老三问:‘臭娘们,说!那个小白脸住哪儿?’
‘我不——不——知道他住哪儿。每次都是他找我。’阿玲哆嗦着说。
老三扬手叭地一个大耳光打过去。力气大得使阿玲眼前火星乱跳。
‘三哥,别打脸,打脸美人就不美了。嘿嘿嘿!’老四淫荡地笑着。‘看我
的,三哥。’
说着老四从椅子后面抓住阿玲的**,双手使劲一用力,‘啊——!’阿玲
惨叫着。
肉刑持续了一会儿,毫无结果。
老三眼珠一转,说:‘有了!小娘们,我问你一句,你不说,我就脱你一件
衣服,再不说,再脱,一直到脱光,然后我们兄弟就轮死你!现在,说!那个小
白脸住哪儿?’
姑娘恐惧地看着老三。
老三立刻撕下姑娘一件外衣。
…………
等内衣快脱光时,姑娘终于坚持不住了,写出了男朋友的地址。
朗趴在阿梅身上睡了一会儿,恢复了精神,就把阿梅又大干了一遍。阿梅丝
毫不敢反抗,朗睡,阿梅就给他当‘软床’,朗干她,阿梅就给他当性玩具。最
让阿梅不能忍受的是,朗下手很重,捏得阿梅的奶头钻心的痛。
痛苦的阿梅在床上扭转着身体,惨叫着,流着泪,可是这却更让朗兴奋了,
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更加卖力地干阿梅。
由于没得到老大许可,老三和老四没有奸阿玲,审出了地址就把玲锁在小仓
库里,然后两人小睡了一会儿。
直到朗出来,老三和老四才醒。
早上,来发廊开工的老二看到两个美人,眼睛都直了。‘哈哈哈!老大,让
兄弟们尝尝吗?’
朗说:‘当然,当然,我什么时候不让你们尝鲜了?不过你得把老六老七找
来看着她们两个,我们好出去。她们两个你们随便玩,只要不跑掉就行。’
‘哈哈!好哩!’老三老四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精明的老四说:‘老大,你还没给阿玲开苞呢!’
朗说:‘呵呵!你们随意玩吧!其实我更喜欢那个大的。不过大的也给你们
玩,等我要的时候给我就成。’
话音未落,老三老四就虎扑向阿玲了。性急的两个大汉衣服都没脱,仅仅拉
开裤子拉链掏出两把铁枪,对着阿玲。
只穿着内衣的阿玲在惨叫声中很快被扒光了,老四扒开阿玲的大腿压着,让
老三的铁枪立刻长驱直入了。‘啊——!’阿玲惨叫着。虽然阿玲已经不是处女
了,但是没有任何准备的插入还是让她疼痛无比。
老二则打电话叫来老六和老七。
老六和老七原来是十五六岁的小混混,因为能打,所以被朗收在团伙内。
‘老六老七你们负责看管这两个娘们。随便玩,只要别让她们跑了就行。’
朗说。
老六和老七一看到这两个比他们大七八岁的美女,眼睛都直了,立刻流着口
水连连答应。
等老三老四在阿玲身上尽了性,朗率领老二老三老四去找小白脸的家。
留下来的两个少年做了点饭,和两个‘大姐姐’一起吃了。
两个少年玩起了赌博游戏。两个美女想:‘他们是孩子,不会对我们不利
的。’
老六赢了,于是对老七说:‘我赢了,所以我先挑。我要阿梅姐姐!’
说完他立刻扑向阿梅。阿梅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扒光,少年略现稚嫩的**高
高勃起,插入了阿梅的**。
‘啊!啊!啊!嗯!呜!呜!’阿梅有节奏地叫着。
一边狂插,老六一边揉着阿梅的**。
很快,不能持久的少年就射在阿梅的体内。
被再次强奸后的阿梅坐在地上,刚想穿上衣服,突然,‘啪’地一个耳光打
来,老六命令道:‘不许穿!我要看你的**和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