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奏章洒了一地,崇宴从被子里钻进去,压在阿礼的身上,阿礼紧紧抱住他,自己蹬了下裤,光裸的双腿纠缠着贴上他,用潮湿的下体去蹭他的下腹。
“阿宴……”他又缠绵地唤他名字了,亲吻他的下巴和脖子,有种渴久的急切似的。
崇宴一边回吻他,一边将两人剥得精光,赤裸光洁的身体被他揉在怀里,两人全然相贴,竟如一体一般。
被进入的一刻,真如灵肉相交,灵魂里发出喜悦的颤抖,细细地鸣泣。
末梢的每寸神经都在颤栗,灼热的律动让人忍不住眼角溢出泪珠,嘴唇里发出沙哑的呻吟。
汗珠从崇宴的眉心上滴落下来,他咬紧牙齿,下巴绷紧,一言不发,脸上的神情几乎有些扭曲了,只动作越发沉重,越发快地,将自己送入身下人的身体里。
阿礼紧紧攀附住崇宴的肩背,被顶得手脚虚软了,还是起伏着腰部,收缩着穴口,将自己和对方嵌合得更深,毫无缝隙。
简直想将自己塞入对方的身体里似的,几近是有一种奋不顾身了。
相连处有种要烫化了的感觉,崇宴的动作越来越快,体内的东西越发地坚硬滚烫。
“阿……宴……”说话都难以为继了,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射……射进来……”
射进来,让他再怀上一个孩子。
他用力地缩紧屁股,企图将对方锁在自己身体里面,将千千万的子孙精绞出来。
崇宴差些就被夹得泄出来了。
他的额上迸出青筋,因为压抑克制,脸上的神色都有些发青了,但他仍是从那处缠绵紧致的小穴里,一步步地,缓慢而坚定地,退了出来。
龟头噗地一声,与那张红肿的小唇分离开了,紧接着,崇宴就伏倒在阿礼身上,身体抽搐着,在阿礼的腹部上,射了大片。
阿礼张着眼睛,感到腹部上微微的热度,那种热度让他感到了烫一般,他脸上显出了痛的神色,微微闭上眼睛。
他感到自己差不多已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