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已经黏上去,贴住崇宴的身体磨蹭。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从心脏和四肢涌到下身,化成热热的情潮,从下面的小穴里涌出来,季文礼嘴唇贴住崇宴的颈项,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从崇宴离宫那一日算起,他已经快四个月没有被碰过了,以他那副被崇宴调教得几乎是糜烂了的身体,这几乎是不可忍受的。
他之前有多幺克制,现在就有多幺渴望。
仅仅是贴住崇宴的身体,闻到他身上的男性的味道,身体就已经软了,下面都微微抽搐起来,流出一股股的热液。
渴望到几乎是丧失理智了。
他越发紧缠住了崇宴的身体,自己张开腿,坐到崇宴的大腿上去,搂住他亲吻,迷乱地发出呻吟。
崇宴脸色愈发紧绷,终于在那人坐到自己大腿上,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的时候,沉着脸,翻过身,把人反过去压倒在床上。
他一语不发,只低头去撕身下人的衣裳,七八层的礼服中衣里衣,竟也没几下就撕到了肩头以下,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片白皙的胸部。
季文礼躺在他身下,珠冠已歪到一边,头发凌乱,衣裳破烂,像是被凌虐了似的,他张着嘴唇微微急促地呼吸,才张口唤了一声:“阿宴……”
袒露的胸口已经被有些用力地咬住了,他蹙着眉头发出一声哼吟,反倒又把胸部往上挺了些,将自己送到崇宴的嘴里。
“阿宴……”他发出柔软而动情的声音,“阿宴……不要急……我给你嗯……”
对方埋在他胸口,像吃奶那样用力地又吸又咬,分明是有些痛的,却不觉得,疼痛裹挟着快感聚涌上来,他抬起双手抱住了对方的脑袋,以一种近乎于母爱似的温柔,接纳了对方的凶狠。
繁复的礼服即便是崇宴,也只能撕开到胸口的位置,往下则更加层层叠叠地挂在身上,崇宴只能满面戾气地,一颗颗地去解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