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礼喊她:“大姐…… ”
大姐摇摇头,笑一笑:“原本是我们想要他的命,他要杀我们,也是理所当然。我们不是输不起。”
“你也知,他从来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不杀我们,已算是他难得仁慈一回了。”
三姐姐跟在大姐姐后头:“感恩寺到底在京城,比流放千里已是优容许多了。”
四姐也说:“虽则平时不许香客出入,但节庆之日也是开放的。阿礼,你可以来看我们。”
季文礼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姐姐们是在宽慰他,让他不要生出不实际的想法。
其实他自己也知,就算他想求那个人,如今那人,怕也是再不愿看见他了。
那人已经要登基,要封后了。
他曾经杀过那人两次,还留他一条命在。
就像大姐姐说的那样,已是那人为数不多的仁慈了。
三位姐姐走了之后,当日夜里。
便有一顶小轿,将季文礼也带走了。
季文礼全程被蒙着眼睛,只隐约觉得中间上坡下坡,越走越静。
最后停下来,是一处极僻静,又极冷清的小院。却不知道究竟是在何处。
从那日起,季文礼便似被软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