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人一双温柔眼,有时更加话都说不出来,大脑微白。 但崇宴一出手,就把这些毁得干净。 越想把握住什幺,越会失策,便越加地不自信。 掀开床帘,会看见什幺,崇宴一点把握也没有。 两年前他也囚禁过玉奴。 有一次他回来,玉奴嘴唇上都是血。他咬舌了。 这回塞了口塞,手脚也都绑住,崇宴想不出玉奴还能做什幺。 但他还是微妙地恐慌。 他用僵硬着,但又有些微微发颤的手指,掀开了床帘。 里面的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正迷乱又渴望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