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的喉咙已在头一天就喊得哑了,却不是因为呻吟。他一刻不停地在骂崇宴,到被侵犯被进入,反而紧闭嘴唇,什幺声儿也不发出。 现在想要听玉奴的叫声,还就得在他睡着的时候。 崇宴双目微微充血,咬紧嘴唇,重重地将自己顶入玉奴的身体里。 但那有什幺关系呢。他已经不在乎了。 这个人恨死他又如何,想要他死又如何。 他照样还是得躺在自己身体下,被自己肏得半死不活。 他照样得怀上自己的孩子。 至于别的,那些都不重要,崇宴懒得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