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在崇宴眼里,那几乎有些自寻死路的意味了。
崇宴面色几乎是即刻阴沉下来,立时伸出手去捂住玉奴的小穴,不让更多的精液流出来。
“谁许你把本宫的孩子排出来的。”
玉奴立刻僵硬着不敢动了,有些怯懦地道:“玉奴不是故意的……玉奴爬不起来……”
崇宴见他脸上明显的惧色,一时怒意散个干净,反倒被别的罩住了意识,却又不太明晰,他哼了一声,直接抄出空的另一只手,环过玉奴的腰,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回便饶过你,下回再敢泄出本宫赐你的东西,本宫又要罚你了。”
玉奴有些紧张地靠在他怀里,用力地缩紧了屁股,连连摇头:“玉奴不敢。”
崇宴便很满意地,抱着乖巧服顺的小奴隶,嗅着他头发和颈项中的气味,又想起来似的,问:“张太医开的药,近日可有按时服用?”
玉奴低垂着眉目,十分乖巧地答:“玉奴每日都是服药之后才睡的。”
“嗯……”崇宴微微沉吟,“算下来,你服药也有小半年了,怎幺还未有怀孕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