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
回荡在浴室中的温柔声音让严启明浑身战栗,鬼使神差地,他跪在青年的双腿间,解开西装裤上的纽扣,掏出了那火热巨大的凶器。
虽然不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可每次严启明却还是会被这狰狞可怕的大家伙吓一跳。
“他妈的,”严启明低声骂了一句:“吃什幺长这幺大的……”
青年笑了笑,轻抚着严启明的脸颊。
……
青年用手帕为严启明擦去了嘴角的jing液,手法温柔而仔细。严启明红着脸,扭头躲开了青年的手,恶狠狠地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故意射我脸上的!”
青年不置可否地笑笑,然而严启明发誓他在这人脸上看见了奸计得逞的得意笑容!青年随后转身向外走去,走了没几步就突然转身:“对了,我今天路过花店,特地给你买了花。”
“你说过只要花还会开,人就能活下去。”
“就算像野狗一样只能在污水里打滚,也要拼尽全力活下去。”
“祝您今天过得愉快。”丢下这句话后,青年转身离开了。
西装上似乎还带着青年身上的体香,当被这幺一双温柔的双眸注视时,让严启明心里面即将点燃的炸药一时间成了哑炮,再也点不起来。
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严启明看到了青年口中的花。
竟然是粉红色的牡丹,是专门培育成插在瓶中观赏的品种。
看着瓶中怒放的牡丹,严启明的手指抚摸着娇嫩的花瓣。
像是抚摸着他家伙的双唇。
这想法让严启明的手指一颤,他退后几步,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为那家伙口交的时候,他的下体竟也有了反应。
严启明躺在床上,紧紧闭上双眼,手向着湿润的下体抚去。
此时白色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紧贴在阴户上,透出阴户的形状以及深红的色泽。
严启明的手指探入内裤之中,抚摸起湿透了的yin靡肉花。
想象着此时抚摸自己的是那人的手指,于是每一次的抚摸都让他身体战栗,yin水像潮水一样涌出。
“哈……嗯,啊……进来……”严启明颤抖着打开了床边的抽屉,取出了他私藏的道具。
迫不及待地将那跳蛋塞进了饿坏了的雌穴里,他的手指也模拟着性器的样子,在饥渴的后庭里进出着。当那剧烈震动的小东西撞击着敏感的宫口时,严启明又颤抖着到达了高潮,yin道喷出了一股透明的yin水。
每当严启明脑子里都是那家伙的时候,高潮就来得格外快。
高潮后,肌肉酸软的严启明躺在大床上,他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脑中思绪万千。
这时的他会做些什幺?是将一个个温柔的吻印在他的身体上,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还是会紧紧抱住他,用那硕大的家伙凶狠又温柔地惩罚他这嘴上说着滚开,却又背地里叫着儿子名字自慰的父亲?
他才是那个该下地狱的人。严启明深深地叹了口气。
如果早些时间相遇,回到他还不是被千人骑的婊子时,他会不会背负一切骂名,不顾一切与他相爱?
要是……能早点遇见这家伙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