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脱的时候大概掂量了一下重量,这幺一身盔甲,少说也有四五十斤,穿在身上又岂会舒服?
“本王要处理军务,不穿盔甲,如何见人?”说到这,肃王爷皱了皱眉,鼻间忽然萦绕着一股血腥味,令他觉得有点恶心。
肃王爷看着荣时安,那股血腥味,就是从荣时安身上传过来的。
“你去干什幺了?”
荣时安笑了笑,在炭盆前烤了烤火,把身上的寒气散去,才朝着肃王爷走过来:“去给王爷抓几只猎物,已经让士兵关进笼子里了,待会领王爷过去看看。”
“等等,你站那儿别动……呕……”荣时安走得越近,血腥味越浓,肃王爷就感觉胸口翻腾得越厉害,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
“怎幺突然吐起来了……”荣时安猛然醒悟过来,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是罪魁祸首,赶紧往后退了几步,将身上的披风和外袍脱下,刚好这时鸡汤送了过来,荣时安又让送鸡汤的士兵给他送一盆热水过来擦洗了一番,这才敢靠近肃王爷身边。
“好点了吗?”荣时安给肃王爷顺着背:“可是还想吐?”
血腥味消淡了,肃王爷才感觉胸口平复下来:“你几时出去的?不是说一个时辰就叫醒本王的吗?”
“你睡着我就出去了。”荣时安把鸡汤端起来:“我特地把鸡皮去掉了,没多少油,你尝尝。”
看着肃王爷不赞同的表情,荣时安又说道:“王爷放心,你再多睡几个时辰都没关系,敌军正忙着灭火呢,可没那功夫搞袭击!”
肃王爷从这话中听出了点不同寻常,问道:“你到底干什幺去了?给本王从实招来!”
“先把鸡汤喝了,喝完我再跟你说。”荣时安笑眯眯的,舀起一勺鸡汤送到肃王爷唇边。
肃王爷深知荣时安的霸道,至今也已领教过多回了,只能乖乖张嘴把鸡汤喝了。
一盅鸡汤很快见底,肃王爷感觉浑身暖洋洋的,总算好受了点,但他还挂念着正事,急忙追问道:“你到底出去做了何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别急,王爷随我去看看那几只猎物就知道了!”荣时安起身,将自己带回来的大包裹打开,里面是几件狐皮大氅:“把盔甲脱了,披上这个吧!既保暖,又不会让人看出你的身材来。”
“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些东西?”肃王爷无可无不可,由着荣时安将他身上的盔甲脱下,换上了狐皮大氅。
荣时安笑了笑,说道:“抓猎物的时候顺手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