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解开绑住周凡手臂的布条,就这这个姿势边操骚穴边走动走到了山顶岩石边,每一次抽插在重力作用下骚穴都会深深地吃进大肉棒。在山顶,对着空荡荡的蓝天和山下,周凡正对着高空,宋鸣扯了下周凡的嘴巴:“叫啊,怎幺不叫了。”
周凡转过头抱住宋鸣的脸:“主人,别在这里做了可以吗,靠后一点……”
宋鸣‘哦’了一声,继续向前走了半步,周凡的身体完全的落在悬崖外,他紧紧的抱住宋鸣浑身发抖,只要宋鸣稍微松手抽开大肉棒,他就会掉落在山脚下浑身尸骨无存。宋鸣不耐烦的打了他一巴掌,继续催促:“叫阿……犯什幺贱……”
周凡磕磕绊绊的淫叫,宋鸣嫌弃他叫的人都软了。周凡只好带着哭腔呻吟,宋鸣用手揉捏他的乳头继续猛干。最后要射出来的时候,宋鸣停下来在他耳边问他:”你贱吗“
周凡大声说:”贱……贱母狗最贱了……贱母狗……永远是主人的……“
之后宋鸣飞快地把周凡转了个身,大肉棒在骚穴内旋转了一圈,他把周凡摆在岩石上让他后脑勺面对高空后,在他嘴里射了满嘴。浓烈的精液打散了周凡对高空的恐惧,他满足的吞咽主人的精液。
下山的时候周凡走的很慢,他的外套被宋鸣撕了只好赤裸身体下山,结了疤的鞭痕有的又被树枝划开,同时身上也增添了新的鞭痕后穴还有淫液滴滴流出。天色已晚本来温度较低的山林里凉意更重,宋鸣回头看见周凡在路上磨蹭,皱着眉给他披上外套让他走快点。
这是他们在远郊的最后一天,第二天早上宋鸣就带着他开车回去了,久违的家让周凡有一种亲切感。
回家之后宋鸣积累了一些工作比平常更忙,也没空去理会周凡了只是偶尔累了了才用小型道具玩玩或者插几下泻火。周凡每天跪在门口等主人回来经常等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