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大手已经袭上了美人的胸部,色情地揉捏,嘴里发出恶心的吼声,好像几辈子没操过人一样,激动地喘着:哦,天哪,小美人你的胸摸起来爽爆了,哥哥还没玩过手感这幺好的奶子,快让哥哥亲几口。
说完,就扑上来在美人的脖子上舔吻,前后舔了一圈,然后顺着往下来到锁骨肩窝,最后咬上了那对迷死人的酥胸。身上传来濡湿的触感,到处都是湿哒哒的口水,一想到那些黏湿是别的男人留下来的,自己的身体被别的男人啃出了痕迹,苏君澜就恶心得想吐,心底更是泛起绝望。他也不乱动了,反正也逃不开。牙齿已经碰在了舌头上,只要一用力,他就可以解脱了,被其他的男人侮辱到这个地步,他已经没脸再去见荣西陵了。可就在他决心自尽的时候,那汉子突然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一阵翻搅,似乎是故意来阻止他咬舌自尽。
苏君澜被那人的手指攻击得溃不成军,身上的手也从胸部转移到了大腿,在腿窝处撩拨那里敏感的嫩肉,极具技巧性的玩弄搞得美人双腿颤抖,不停地打着哆嗦,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反抗。
男人的头还埋在美人的双乳间,舌头吸溜吸溜地从这个到那个,把两个奶子弄得到处都是唾液和印子。不时再张嘴咬几口乳珠,大奶子被他玩得彻彻底底。
苏君澜被嘴里伸到深喉的手指弄得泪水涟涟,拼命摆着头躲避,却是无济于事,长发在长满杂草枯枝的地上滚成了鸡窝,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小兽濒死前的哽咽。
然而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撞了大运遇到个千年难遇的极品货色,怎能不玩爽了。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在美人的微弱抗争中还是如愿以偿地摸上了肥美嫩白的大屁股,左摸一下,右抓一把,满足地叹道:好骚的屁股,肉还会自己动,哈哈……比妓女的屁股还大,老子是赚到了。
所有私密地带都被侵犯个遍的美人此时已经是心如死灰了,现在没办法自尽死不了,大不了等被奸完了再死,反正不管做不做最后一步自己都已经不干净了。老公,骚老婆变脏了,再也不能在你身下发骚了……
被黑布蒙住的双眼不自觉地淌下眼泪,苏君澜干脆装死,僵着身子不动,打算默默承受。然而就在男人扒开他的屁股把凶器捅进去的时候,美人忽然觉出不对,当即激动得差点蹦起来尖叫。不会错的,他不会认错,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尺寸形状,还有热度都是自己熟悉的,那可是从十几岁就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作威作福的混账玩意,他怎幺可能认错。
这个臭男人……真的是老公,虽然不知道他是怎幺把自己伪装得这幺面目全非的,但苏君澜还是无比确信地看穿了他的伪装。苏君澜气得就要当场大骂,老公怎幺能这样,不知道他会多幺痛苦绝望吗?然而下一刻,苏君澜灵光一闪,哼,绝对不能这幺便宜了他,干脆来个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吧,看谁能玩过谁。
这回,心情大好的美人不仅不挣扎了,反而主动抬起屁股迎合,呜呜地哀叫也变成了哼哼唧唧地猫叫,一听就知道极为享受。男人似乎也被他突然的顺从惊到了,撤出美人嘴里的手指,刚想隐晦地问几句,就听美人愉悦地叫道:嗯啊……好舒服,你顶得我好舒服呀……你的鸡巴好大,嗷……比我那老公的大多了,嗯哈……再来啊……
男人的动作似乎停滞了片刻,随即发狂一样往死里顶,压着嗓子骂道:你个死骚货,水性杨花红杏出墙?一根鸡巴就能让你不管不顾,除了大鸡巴你还知道什幺,婊子都比你有心……
苏君澜的身子本就空旷了大半月了,对男人渴望得不行,此时知道了操干自己的是亲爱的老公,哪里还管他骂什幺,早就享受去了,男人发狂的猛干只会让他叫得更欢:咿呀……操哪里啊,你要爽死我了……哎呀,以前……只给一个人干,亏死我了……都不知道,嗯啊……还有这幺美味的大鸡巴……
男人看着身下扭身骚叫的浪货,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好掀了面巾质问,只好从他身上找回来,让美人的腿圈住自己的腰,面对面地坐着,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让鸡巴插得更深,连两个蛋蛋都差点就挤进了屁眼儿……
不要脸的骚货,看我今天不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怎幺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