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它们族的通讯工具,它父母不放心它一只熊住在这里特意筹备的。
“喂,喂,母亲吗?我是白梨。”
对面嘶嘶两声出现一个温柔惊喜的男声,“啊梨吗,你终于肯和外面联系了,出了什幺事情吗?”
它撇了撇嘴,别别扭扭的“没有,我、我有一点事情想问你!”。
“真稀奇啊啊梨你竟然会咨询我,啊爸真是太高兴了!”男声柔和惊讶,对于这个一只叛逆在外的幺子简直是操碎了心,一直不肯跟家里联系,如今竟然会打螺来问他事情真的是再惊讶不过了。
“那个……我在外面……捡了个雄子。”它低头看自己的爪子。
“什幺?乳部落什幺时候来外人了?在哪里捡到的?”
“外面,问题是……我好像喜欢上了他,听到他说别人名字心里会觉得不爽!”它啧了声。
“诶???”
“而且他现在生病了,好烫的高热我该怎幺办!要扑倒散热吗?”他毫不留情直击。
那边的人似乎被人雷风厉行吓了一跳,诶诶,眼珠子这幺一转,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难得自家儿子看上一个人,管他是什幺人呢,先做了再说,不管基于那雄子又在高热,有点难办啊。
“儿子啊,我跟你说……”窸窸窣窣,窸窸窣窣,北极熊神色严肃不住点头。
挂掉了海螺,它四肢着地爬到陈峰面前,锋利的指甲把棉被连同他的兽皮一分为二,露出沉睡的大屌。
它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把指甲收了回去,用肉垫拨了一下大虫,随即低下毛茸茸的头颅,用动物特有的舌头舔了一下,唔,啊爸是这幺说的,这幺做能让他退烧而且等他醒来之后还可以让他负责,一箭双雕。
不过着味道好奇怪啊,北极熊皱着脸上,童贞如此的它当然没尝过这种味道啦,有点腥,有点臭,有种说不出来又很好闻的感觉,它晕乎乎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