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在中间的六个月伺候主人的身体需求时,也只能以这样的姿势来。让蓝颜不理解的是,床奴在怀孕期间依旧可以受罚,只要不出血即可。甚至有很多在此时专门用来责罚床奴的工具,使用起来疼痛入骨,但却可以不见伤口,不需敷药。
有些床奴在中间的六个月里,双穴瘙痒难耐,但又未能得到主人的宠幸,他们只能借着这种疼痛减轻那样令人羞耻的感觉。
“去,爬个几圈让我看看。”蓝颜拍了拍俊颉的屁股吩咐到。听了这话的俊颉立刻红透了脸颊。但依然按照蓝颜吩咐的做。
蓝颜看着俊颉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同手同脚,到之后的从容,这才把注意力转到了钱爱钱的身上。
“觉得爷不疼你了?”蓝颜走到钱爱钱的身边,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笑眯眯的问着。
钱爱钱立刻一脸惊恐的表情,不过也就一瞬间便想明白了,果然他们所有的想法都逃不过主人的眼睛。
本来这压抑在心底的想法就这幺被说出来了,钱爱钱立刻委屈的感觉全部都涌上了心头。眼角甚至流出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