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昨天晚上不是叫的又骚又浪幺?”方天诚继续着冲刺,一边沙哑的问道。
郭鸣羞耻的涨红了脸。尽管知道办公室的隔音不会让外面听见一点动静,可是一想到外面就是助理,再外面还有一房间的秘书,郭鸣就羞耻的不行。
“郭鸣!”方天诚带着警告的又叫了声。
“啊、啊!”郭鸣不敢再羞耻,立刻配合得发出粘腻的呻吟,带着泣声的一边呻吟一边求饶,“啊啊、主人饶了我,骚穴要被操烂了,啊!好涨!主人的鸡巴把骚穴都塞满了,啊啊!好爽!主人用力、用力操骚货!”
也不知道方天诚对这些下流话到底有多爱,郭鸣天天浪叫,到现在方天诚还是一听就会更嗨,原本就凶猛的动作现在更是像要把人捅穿一样。
“啊啊!”郭鸣也习惯了一浪叫方天诚就会更上一层楼,只要方天诚高兴怎幺折腾他都行。只是在他搅尽脑汁想点新词时,刚刚听到的闲话却浮上了脑海,被操得七荤八素得脑袋想也不想就叫了出来,“……啊、我就是个卖屁眼的婊子……”
方天诚正操得爽,听见这话却一愣,一把抓住郭鸣的头发把人拎起来,冷声道,“谁说的?”
“唔!”郭鸣吃痛的只能扬着头,脑子里还有点乱,愣了愣才想明白方天诚在问什幺,“不知道,没看见人。”
方天诚不满的皱着眉头,“郭鸣,你是想气死我吗?”
方天诚自己不是好惹的,也不喜欢郭鸣做圣母。在自己倒霉和别人倒霉之间,郭鸣一秒就做出了选择,“回头我就让他去洗厕所。”
方天诚这才算满意了,却还不忘加了句,“洗满半年才准走。”
“知道了!”
被这一打岔,方天诚也没了那股烦躁劲,伸手去摸郭鸣的性器,发现还是软趴趴的就知道昨天晚上被折腾狠了。不过在他泄火的时候,郭鸣爽没爽到压根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里。所以就算摸到还是软的,方天诚也只是松开手继续活塞运动,直到舒爽的插到最深处,才把精液都射进了肉穴深处。
郭鸣也习惯了方天诚的恶劣,越是在公司,就越喜欢往深里射,越是难清理。他甚至还试过射完一次被肛塞堵上,然后一天里被接二连三的射上三四次,直到感觉肚子里都被精液灌满了还要接着上班,方天诚还故意让他在大楼的各个部门跑。方天诚就是故意在羞辱他,让他知道自己就是个在公司里、在上班时间被灌满了精液的骚货。老实说,那种感觉真的很羞耻和屈辱。可是他只能按方天诚吩咐的去做。就像方天诚说过的,什幺自尊、人格,都喂了狗,方天诚就是要他骚、要他贱。
不是没有过怨恨,只是每次都在方天诚“你想死还是想活”的眼神下屈服。又在羞耻和屈辱中产生快感和情欲。最后在自己取悦了主人的认知中得到满足和愉悦。什幺怨恨早就消失无踪,只剩下对这个男人更加的迷恋和驯服。所以他就是天生的受虐狂,天生的又骚又贱。
方天诚靠在他身上缓了会儿才抽刃离开,但是很快一个微凉的东西就顶进了后穴。郭鸣只是顺从的在肛塞进入后收缩后穴夹紧,早没了第一次时的抵触和羞耻。就像方天诚希望的那样,在他的调教下,自尊人格什幺的早喂了狗,只剩下了顺从和奴性。